围猎
> “小将军过来。”她对着楚淮序伸出了手,又如愿以偿地触到了那双温暖。 因着习武握枪,小将军的手心生了一层薄茧,被那双手包裹住时,仿佛世间万千艰难险阻,都不足为惧。 这场闹剧以温暮宴被太医“拉”下去包扎伤口告了终,散众前许忱音拉住温衔青的衣袖,暗戳戳地说了句话: “温姐姐,你今日……特别霸气。” 长夜将至,烛火未明。 楚淮序像白日里那样,执着温衔青的手,轻声开口:“在围场,阿青那般,可以算是宣示主权么?” “是又如何。”温衔青毫不避讳地去看那人的眼眸,故作不满道,“楚将军好本事,今日是温暮宴,只怕明日还要多出个苏娘子沈娘子。” “沾花惹草。”她小声嘟囔,“就该把你捆在身边,叫你哪处也去不得。” 楚淮序闷笑道:“好啊,我可是乐得被阿青捆着,日日夜夜,都叫你看着我这张脸。” 恰在此时,外头淅淅沥沥地落起了小雨,春雨绵柔,如断了线的珠子自屋檐垂落,温衔青便借着这嘀嗒雨声,靠进了楚淮序的臂弯间。 “小将军,是你先来招我的,所以这一辈子,都不许你再跑。” 楚淮序抚了抚她的青丝:“真霸道。” “将军若是现在后悔了,还来得及。”温衔青转过身,定定地看着楚淮序。 他的眼中被烛火添了温度,倒映着温衔青的模样,就像这人满心满眼,都装着一个人,再顾不了其他。 “怎会后悔,”楚淮序低声道,“这辈子,我都只会是你一人的眷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