纽约/卡玛泰姬

“来源暂且保密，先和我说说有哪里不对劲吧——”托尼心里咯噔了一下，不自觉地咽了口唾沫。

“我先是发现这份样本在某些数据上和普通人存在一定区别，然后我对这几项数据进一步分析，我发觉到这份样本的细胞很有意思。”班纳有些着迷地望着自己的屏幕，指着上面的一条曲线说道，“你能看出来什么吗？

这组基因被激活了，这是它与众不同的根源所在。”

“你能说得仔细一点吗，我觉得我们还是不要玩这种猜谜游戏了。”托尼假笑道，然后瞬间严肃起来板着面孔指着屏幕，“这种异变对人体有害吗？”

“不，当然不。”班纳有些好笑，“这种异变接近于变种人的基因变异，但是他们确实存在不同。

但是究竟能产生什么样的作用我还不能下定论，只能说这份样本的细胞代谢再生速度极快，从某种程度上它们更像是稳定的癌细胞，只要一直提供能量，它们可以不断更新。”

托尼有些难以置信地抢过鼠标，开始疯狂浏览班纳屏幕上的那些研究报告，一颗心逐渐下沉，“所以，可以认为她是一位变种人并拥有某种我们不知道的能力。”

“不，某种意义上是的，”班纳找了个合适的形容词，“但实际上，我更倾向于，这种基因位于变种人和人类之间，就像一座桥梁一样，将它们连接起来。”

托尼逐渐沉默，这种不同寻常的反应让本来还处于兴奋状态的布鲁斯班纳逐渐冷静下来。

“你怎么了托尼——这种异变对人体无害甚至可以称得上是一种进化。”班纳推了推自己的眼镜，“如果我们能——”

“今天的事你不能和任何人讲，”托尼皱了皱眉头，“至于样本的源头，我暂时不能告诉你，这件事事关重大，布鲁斯你懂吗？”

“好吧？”虽然不太懂究竟发生了什么，班纳博士还是有些惋惜，但每当托尼露出这种沉重的表情的时候，总有事发生。

托尼担心的不是维斯珀是位变种人，而是担心维斯珀真的会拥有像他梦中那样出现的可怕力量，他会担心那是什么可怕的预知梦。

托尼揉了揉自己的眉心，整理了一下情绪，叹了口气，他拍了拍布鲁斯的肩膀，抿了抿唇，“要不要吃点夜宵，我点了披萨。”

“谢谢。”布鲁斯有些奇怪地看了看托尼，今天他实在是太反常了，甚至可以说是有些礼貌了，“如果有需要你可以再找我，我很乐意研究。”

托尼努力挤出一个笑容，显得有些苦涩，“我倒是希望不会发生这样的情况。”

当托尼再度返回维斯珀所在的工作室的时候，维斯珀已经将问题最大的几个板块修改的差不多了。看着他手里的披萨，维斯珀犹豫了一下。

“斯塔克先生，我的体检结果怎么样？”她觉得自己晚上吃了那么多还能有食欲，这事简直不能再怪了。

“哦这个，没问题，”托尼望着她那紧张的仿佛春水般的漂亮眸子，坚定地点了点头，“没问题的孩子，没事你很健康，发育期吃得多不是坏事，你看彼得就很能吃。

这完全很正常。

对了你的人工智能怎么样了——我有个提议，你不是在考虑音频的选择吗？还是放弃你提过的那几个明星吧，你觉得我的声音怎么样？co on，我可不会要你的版权费。”

维斯珀有些目瞪口呆地听着对方的提议，后知后觉地麻木点头，这个惊喜实在让她晕了头脑，那可是斯塔克！

“我的荣幸，斯塔克先生！”维斯珀紧张道，“真的没有问题你不会介意吗——我的人工智能无法与你的几个作品相比，我…”

“放轻松，”托尼无奈了，这家伙还真是容易紧张，“你这样可不行，太情绪化，你需要更成熟一点。

我相信你会把它修改地更完美的，我相信这一点。”

维斯珀幸福的有些晕乎乎地听着对方继续罗列出的一清单修改意见，只觉得自己近乎无法呼吸。

能被斯塔克亲自指导，真是太令人振奋了，于是维斯珀丝毫不觉得疲劳，一直在那奋战到了凌晨三点。

而托尼在一旁，找了个维斯珀看不见的角度，仔细查看着布鲁斯的那几分报告，等回过神来的时候就发觉到维斯珀已经倒在自己的电脑上睡着了。

托尼忍不住又叹了口气，维斯珀要是困了为什么不说——难不成她是在陪自己吗？

托尼有些好笑地挠了挠自己的头发，认命地将这家伙从电脑上提起来，送到了最近的休息室，接着他又返回工作室，看了看她的进度，别说这家伙的进度还真快，她的人工智能终于有些样子了，快赶上他帮彼得研究的智能助手凯伦了。

察觉到自己像是担忧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