纽约
“到了,睡衣宝宝。”托尼朝着后座的彼得眨了眨眼,“希望你下次有情况可以给哈皮做个汇报,毕竟有些事情还是需要专业人士来处理的。” “好的!下次见斯塔克先生!”彼得立马下车阻止了托尼继续说下去,他怕再晚一会,对方就要把他的老底揭露了。 “接下来就是你们俩,”托尼透过后视镜瞥了瞥内德,一时不知道该找什么借口支开这个小伙子,他又瞥了瞥维斯珀,对方一脸愚蠢加无辜地地回望了过来,托尼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好了,暴食小子,我找我的实习生有些,嗯,你懂的,实习工作上的问题要讨论,所以我先把你送回家,然后带着维斯珀回我的斯塔克大厦——或许我能在晚上十一点前将我们这位暴食女王送回来——” “哦,我懂了,斯塔克先生,”还没等托尼说完,内德马上做了个收到的手势,“我会告知利兹女士和利兹先生的,你不用担心,毕竟是斯塔克企业的工作内容,一定是很重要的事情,我相信他们一定能够理解的。” “哦,是吗?”托尼挑了挑眉,他还以为利兹夫人会对维斯珀的行踪有较强的管控欲,毕竟上次她似乎对维斯珀混进自己酒会的事情非常生气。 内德当然看出了托尼的疑问,他摆了摆手,“当然,利兹女士绝不是那种喜欢军事化管理的人物,而且那是斯塔克大厦,没有什么地方比那更安全了。 而且,斯塔克先生你是钢铁侠不是吗?” “没错。”托尼停顿了一会,其实他的意思是说,利兹夫妇不会对维斯珀晚上和陌生男性出门而感到担忧吗。 但他很快反应过来,比起她表弟内德,维斯珀看起来完全像个小学生,似乎没有人会对这样的豆芽菜感兴趣,再者上次他把维斯珀逮回家后利兹女士对他的感观是直线上升了,加上内德和彼得对于钢铁侠的滤镜传染,利兹女士对于维斯珀的实习还是非常放心的。 一旁的维斯珀不自觉地皱了皱自己的眉头,她似乎是在思考自己的实习工作是否出了什么严重的纰漏,否则不然一向是对他们项目组进行放养管理状态的托尼·斯塔克为什么会一反常态地找上她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实习生——难道她的实习上司冲斯塔克告状了? 当内德下车后,维斯珀的情绪似乎更紧张了一些,她时不时地偷瞄自己的大boss的表情,以确认自己的猜想。 “如果我的副座上坐着的是一位成熟高挑的丰满女性,她这么偷瞄我,我会非常高兴,但是,”托尼夸张地摇了摇头,“你这么频繁的瞄我,会让我觉得我是什么诱拐可怜少女的怪咖。” “不好意思斯塔克先生,”维斯珀斟酌着自己的用词,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着和之前的维斯珀差不多,“请问我的实习工作是出了什么问题吗?” “放轻松——”托尼被她的话逗得哈哈大笑,甚至有些停不下来,“所以从刚才到现在你一直在担心这个问题?所以你才一直那么僵硬,就像是怕我把你吃了一样。 你以为我是那种什么不讲情面的老板吗,会残酷到去为难一个小小的实习生。” “那么,”维斯珀似乎松了口气,“那么斯塔克先生你需要我做些什么吗?” “当然,”托尼耸了耸肩,“我需要你做个检查,全身检查。” 维斯珀想到了自己那疑似精神病分裂的症状,面露迟疑,“所以我是需要提交精神状况的评估报告之类的吗?” 托尼透过车内后视镜看见了维斯珀那双躲闪的绿色眸子,心下好笑,但故作惊讶到,“精神鉴定报告?那是什么——拜托,我们这不是什么疗养院的入院检查,我只是有点担心你的身体状况——毕竟不是所有女孩都那么能吃的。 有些疾病什么的,甲亢之类的也会让人食量剧增。” 维斯珀闻言脸上一囧,她不自然地瞥向窗外,干笑道,“是吗?” “说实话,你今天怪怪的,”托尼语气轻松,“上次晚会上你不是挺能说会道的吗?我不让你喝酒你还和我生气来着,今天怎么?” “毕竟,你上次还不是我的boss,这很正常不是吗?”维斯珀硬着头皮回答道。 “好吧,确实是这样。”托尼眼底滑过一丝了然,果然,他面前的这个维斯珀根本不记得上周发生的事情,所以一开始给他的感觉才那么截然不同。 虽然他不是什么精神科的专家,但他也知道这种情况大概被称为人格分裂。 他摩挲着自己的方向盘,突然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或许这跟她的经历有关,他手里有关于维斯珀的全部档案,他知道在这个孩子身上发生过什么糟糕的事情,或许表面上她看起来痊愈了,但她心底的伤痕却不曾愈合。 如果她不想让别人知道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