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公子
要说聪明的泷岛彗没想过妹妹女伴这个问题,这是不可能的。 “是他?” “是的,大少爷。” “撕拉”一声,泷岛彗手中的纸张尽数撕裂。他满脸笑容,甚至在管家爷爷眼中,他动作优雅极了。把满是皱褶的纸张抚平,泷岛彗盯着那些裂痕,笑意更甚。 “看来,我猜的没错。” 上次,是那个臭小子自己靠近。但这次,他不难看出主动的人是谁。所以,居然是自己妹妹的意思吗? 他以前还以为…… 不是那个人就好。 “少爷,需不需要……” “不用。”泷岛彗打断了管家爷爷的话,“让祁自己做决定吧。” 他们兄妹俩,向来对对方有着莫名的信任与底气。泷岛祁是一个清醒又冷静的人,腹黑程度不亚于自己,那小子——别被泷岛祁坑了最好。 要知道泷岛彗这么信任自己,泷岛祁大概会一脸淡定地伸出大拇指,夸奖泷岛彗有眼光。 泷岛家的孩子,不用在任何一场晚宴上保持低调。这个姓氏,代表了一切。 也代表数不尽的麻烦。 父亲常年在国外,哥哥插手泷岛集团的事务,而她——泷岛家捧在手心里的长公主,似乎就是一个突破口。在那些人眼里,自己的哥哥是相比父亲而言一个好的突破口,而她则是相较于父亲和哥哥之外更大的突破口。 泷岛祁帮着整理花房五月的领带,笑容得体:“过会放轻松,不用太紧张,来搭话的不用理会。倒是有几个朋友,我会介绍你们认识。” “好——” 如果没有听错,此刻的花房五月声音格外温柔,比往常更温柔。泷岛祁没有抬头,但却能想象到花房满是笑容的模样。 牛奶、红茶和咖啡三个精灵今天也兴致勃勃换了小裙子和小礼服,虽然红茶盯着咖啡看了半天,偷偷地小声问牛奶: “姐姐,这跟他平时穿的有什么区别啊?” “……还是有点的吧。” 咖啡一脸无奈扶额,张了张嘴,没有说话。 “牛奶,红茶。”泷岛祁和花房五月并排看着打打闹闹的三个人,笑着摊开手掌,“衣服没有口袋,过会在肩膀上好好坐着,别掉下去了。” 五月也拍了拍肩膀:“咖啡也是。” 而且今天的重点,除了赴约之外,还有一个重要的问题——解决小城美夜。 其实不难办,宠溺女儿的父亲,和虽然任性但是还挺听父亲话的女孩子,针对谁其实很容易选择。 距离生日宴正式开始还有一段时间,在打发走了不知道第几位想要来搭话的人,她终于找到了砂糖盛华的理事长。 “失陪了。” 小城美夜不知道在哪里,但现在并没有跟在父亲身边,亦或者是临时有事没有来,但她并不重要。 挺有趣的,当事人居然并不是这个事件中最重要的一环。 “打扰一下。” 正在谈话的几人停下,顺着声音的方向,看到泷岛祁,一下扬起笑脸。 倒是突然被人扑过来,拉住她没有挽着花房五月的那只手:“祁酱!” 是一个栗色头发的小男孩。 “看来是好久没见到祁酱了,千岁很想你。” “我也很想小千岁。” 今天生日的主人翁与千岁同龄,出于礼貌,今天的宴会上小孩子尤其多。对面淡粉色头发年长一些男孩跟对面的几位男士礼貌性挥手,转向泷岛祁。 “小城社长留步。”有些时候,太过有眼力价也不太好。 “杂贺八寻,我和哥哥的发小。这是他的弟弟,杂贺千岁。”泷岛祁快速跟花房五月介绍了两人,把他托付给了杂贺八寻,“照顾一下花房,不许欺负他。” 泷岛祁跟杂贺八寻交换了一个眼神,对方玩味的模样一下变得更有性质。她拍了拍花房的胳膊,对着小城社长比了个“请”的手势。 无需多言,泷岛祁想要这个两人的单独谈话这个想法便传达到了所有人。 “祁想要自己做事,就让她自己解决吧。” 看出了花房死死盯着女孩离开的方向,杂贺八寻撩了下头发,漫不经心地开口。 杂贺八寻,东堂明,泷岛彗和泷岛祁,这四个人是一起长大的。杂贺八寻喜欢东堂明,这事只有泷岛祁知道,后来或许彗也猜到了,但明并不清楚。四个人慢慢长大,性格也渐渐分明——小太阳一样的东堂明,腹黑天才但对人冷漠的泷岛彗,和哥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