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心
,若不是你,我还走不出这困局。” “可......” “你就是想得太多,若不是你。我早就死了,而且经过此事,也让我明白了在宫中存活的道理。”如南握住惠君的手。“做宫妃和做女官,到底是大不相同。如今木已成舟,我只愿你我好好活在这里,以期来日。” 凝颜宫 “没想到新人一时厮杀,结果却被个庆良人生生压了一头。也不知道那位懋顺华是个什么表情。” “哎呀,也是人家命里有时终须有,若不是和田贵人住,哪里会有这样的好运。” “我看姐姐是昏了头,你也找个田氏,说不定位分也能升上一升呢。” “就你嘴贫!” “好了!一个良人就值得你们说上一下午。你们没有别的事可以说么?” 坐在上首的女子出声打断了底下越来越不着调的调笑。众人连忙噤声。 “娘娘,也不是这个理。现在新人都拼了命似的在官家面前讨脸,我们这也是在为娘娘您看看有什么好苗子呀。”底下一个宫妃出声道。 “她?我怕是未必?田氏被揭露看起来像翁妃意外发现,实际上处处都透出蹊跷。”蒋晨坐在椅子上,用手捂着额头道。“怕是你把金山捧到她面前,她都会不识好歹。” 底下众人面面相觑,她们不知道为何蒋晨对庆良人印象如此之坏,可那又有什么关系?一个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出头的良人、和一个如日中天,前程大好的嫔,选择是无需考虑的事情。当下便有那反应机灵的顺着蒋嫔的话开始往上攀附:“娘娘说的对,这庆良人不声不响的,一下子成了新入宫嫔妃里第一个晋封的。可见其心思深沉。”“是了!我还听说,这庆良人曾经偷偷摸摸在她住的院子里栽种不允许栽种的植物呢!”众人一边说着,一边悄悄观察蒋嫔的脸色。见她脸色稍缓,便以为自己说到了蒋嫔的心坎上,于是便更得意地叽叽喳喳。 “小姐若是不耐烦,下次不要请她们就好了。”安勤拿来牛乳茶,心疼道。 “有些事情,就算是讨厌,也要进行下去。就比如和她们的社交。”蒋晨摊在椅子上动也不动,道:“世家笼络,靠的是社交和必要的好处。空有尊贵的头衔,让人看不到好处,人家如何肯站在你这边。” 安勤不语,她本意只是心疼。心疼自家小姐整日要和那群庸俗的俗物在一起。可是心疼归心疼,这些事情却是她必须要做的。 如今世家嫔妃在宫中需团结起来,才能保证自己的安全和家族的荣光。而现如今,宫中世家嫔妃,算上远房旁支均以喜妃为首。可就连安勤也知道,喜妃此人野心勃勃,是断不可能任由其他人同她平起平坐的。所以若等到世家胜利之时,入宫为妃的世家嫔妃,也就是喜妃和蒋嫔之间,必定会有一场内部权力的角逐。 若是蒋嫔矮喜妃一头,便是蒋氏一族矮元氏一族一头。此役涉及家族荣光,同为天之娇女的二人,又怎么可能心甘情愿的俯首称臣?于是从现在开始,除了二人共同的目的以外,便要积攒远胜于另一人的实力,才能在日后胜算加大一成。 现在的蒋晨,论势力仍然弱于喜妃,可安勤相信,自家小姐只是暂时处于下风。归其原因,便是蒋氏一族人才济济。蒋晨父亲所在的康国府中,并不只一位美丽高贵的嫡小姐。蒋晨其母铮悦郡主虽然没有诞下男丁,却诞下了三位美丽高贵而大方的女儿。这也是蒋晨在争取世家权力之时,仍然对喜妃忍让的底气。 虽然母亲没有诞下继承康国府的弟弟,但是家中生下男丁的小妾,一开始便被母亲牢牢掌控。生下来的小孩一早便被母亲抚养。若是日后这个弟弟不领情母亲的养育之恩,他的几位姐姐便不会放过他! 三个嫡出的小姐,一位入宫为妃,另外两位长大后或联姻豪门功勋、或嫁入有前途的青年才俊。所有的结盟关系,都没有婚姻来的牢靠。这也是蒋氏一族的底气,也是蒋晨的底气。她的两个妹妹,蒋曦和蒋玥,一个明朗大方、一个温柔沉静。个性不同,唯一的相同点便是同自己一般的美貌。 而反观元氏一族,只有喜妃同她的哥哥二人。虽然她哥哥富有才略,心机深沉。将旁支制服得服服帖帖,可人丁终归不兴旺。一人联姻所得的好处,又怎么比得过三个姻亲带来的多呢? 安勤也知晓,只是将手中的茶盏递给蒋晨,道:“小姐,这牛乳茶里我加了些杏仁,喝了安安神吧。”蒋晨接过,一口喝了。安勤又道:“小姐为何又要在她们面前说二小姐那些不好的话呢?这下她们肯定以为,您看二小姐不顺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