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4 章
一根精美的发梳,交给白岫:“这个。” 白岫拂开发簪道:“你骗人,说你到底干什么去了。” 流意道:“真的。” 白岫见流意不肯说,她看着流意的脸,苍白的脸色变得红润不少,她猜测失踪应当与这个有关。她莫名生出探究的想法,她道:“你·真的只是荣兴村的野鬼吗?” 流意道:“我不是野鬼,是荣兴村的鬼使。” 白岫见问不出实话,有点憋闷道:“我回房了。” 流意抬手揽住她的腰道:“留下来。”他的眼中浮现着柔亮的光,一双眼睛秋水潋滟,眼神如有勾般一直朝白岫撒钩子,勾得她心猿意马。 - 时间一晃又到了桃果成熟的季节。狄深提前一个月就托人送来了信,今年他们不单要桃肉果脯,还要其他的杏子果脯,苹果果脯等,这可忙坏荣兴村的村民,苗大强派了家仆过来帮忙。 “张家娘子快给我记记数,”一个满头大汗的中年婶子笑着招呼,背着一筐桃子。 “来了,何婶。”张家娘子是张晨的妻子,与流意一起负责荣兴村的记账事宜:“你将桃子放在称上。” 称好桃子,又有人来背桃子去白意河洗,清澈的河流了有几个小童在玩水。 这时,一辆板车运送一车杏子过来:“杏子回来了。”立马有几个家仆上前,卸下了杏子。 整个荣兴村都在有条不紊的制做果脯。 午时大家坐在庙前休息,荣兴村土地庙前坪平整宽阔,闲暇时,村民就会坐在这里聊天。 流意从庙里搬出一张椅子,放在白岫身后,轻拍白岫的肩膀。 白岫顺势坐下,头发搭到胸前,流意给白岫捋了头发到脑后。两人之间的亲昵,众人心照不宣。 张家娘子打趣道:“岫岫,流意对你真体贴。” 白岫现在脸皮厚,针戳不破,她道:“我是他妹,当然得对我好些。” 流意揉揉白岫的头顶:“对,我是他哥。” 何婶笑道:“是情哥哥吧,你们小年轻真会玩。”两人关系亲昵,并不是普通的哥哥妹妹关系,她有心撮合两人。 奈何白岫总是不点头,流意倒也未生气。 白岫笑道:“何婶,您别看谁都是一对呀。您撮合了张晨和胡宜两人还不够呀?” 何婶笑道:“我希望荣兴村的姑娘小子们都成双成对。” 白岫道:“您就是日子过得太清闲了,赶明让刘姐姐给您再生几个大胖孙子。” 其他人也接话,道:“何婶,你媳妇两胎都是小子,这有什么诀窍么?” 见话题被转走了,白岫松口气,找个理由起身往庙里走。两人进入庙后,脱身玉人。 白岫站在神像前,看着神像,松口气。再等几年,她不能再这样抛头露面,现在荣兴村的人都拿她当活人,但她毕竟不是活人,她不会老,也不会死。 一双强势的手,掰着白岫的脸,两人气息交缠,呼吸急促,自半年前两人滚了一次床单后,后面越发不可收拾,白岫以免得被催生为由,拒绝在所有人面前承认流意的身份。 流意有点轻佻的问:“我是你哥哥?” 白岫板正脸道:“对。” 流意脸微微一哂:“哥哥可以这样做吗?”他的手不规矩在白岫身上游走,眼神缠绵勾人。 白岫不是不知事的小姑娘,腿脚发软,娇喘道:“去神像里。” 流意放开白岫,将她推开些道:“我不想当炮友。” 白岫不解道:“这不挺好的吗?你不用对我负责。” 流意别开脸,这女人真是无情,床上甜甜的哄,下了床就撇清关系。他像缺女人的人么,女人缺他才对:“我不想再这样了。” 白岫站直身体,道:“那好吧!以后你还是做鬼使!我不会再找你了。” 流意不可置信:“什么?” 白岫颇为指责道:“你难道不是这个意思?” 流意气的一佛升天:“我睡在一张床上这么久,至少得有个名分吧?” 白岫听到名分二字,脸色缓缓道:“这个是虚的,能吃吗,能用吗?难道没有它我们就不睡了吗?” 流意气的唇紧紧抿住。 白岫很渣的给出两个选择,道:“要不当鬼使,要么当炮友。” 流意牙缝里蹦出几个字,脸上很屈辱:“炮友。” 经此一番,白岫先出了庙,流意以有事为由留在庙里。 流意看着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