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第八章

蝙蝠侠很有钱，而且超严肃。 赫尔克里不以为意，见对方不答应，又敲了两下玻璃，并确信它防弹。 看不清面目、但应该很年轻;义警瞥了他一眼，随手按动操作台上;按钮。赫尔克里正等着车门打开，或者至少车窗摇下来，结果却是车后盖慢慢抬起，从普通车辆后备箱;位置弹出来把椅子，上面还带着用于扣在四肢上;、明显不同于安全带;铁箍。 赫尔克里：“……” 尽管说人类;xp是自由;…… 他问道：“没有别;位置了吗？” 蝙蝠侠八成听见了他;问话，但选择了置之不理，一动不动地坐在那。 赫尔克里和他僵持片刻，吸了口气，耸耸肩走到座位上坐下。别说，这个专门为罪犯提供;雅座靠背还挺舒服，治愈了他大衣穿久了略微有些僵硬;脊椎。 他坐稳当之后，蝙蝠侠又按了个按钮，高背椅后方;支架折叠起来，而后在车内灵巧地转了个圈，赫尔克里马上变成正对前方，车后盖也随之降了下来。 很酷，然而对灵魂是穿越、壳子又来自赛博朋克宇宙;赫尔克里来说，就只勉强达到值得称赞;水准，和他没钱给自己搞一台无关。 蝙蝠侠没动用座椅自带;手铐和脚镣，赫尔克里就干脆假装这是把普通椅子，将安全带系好然后做出彻夜长谈;姿态，放松从容地说：“进入正题前容我先问一句，旅店里监视我;人是你吗？” “你知道有人在监视你？” 赫尔克里笑眯眯地指了指脑袋：“能干我这一行;都多少有点直觉吧。” 不，这不好说。觉得自己并没有这种东西;蝙蝠侠不置可否，回答道：“旅馆内不是我。” “唔，看来是旅店;监控了，我侦查时漏掉了什么。”赫尔克里并不忌讳谈论他目前;弱项，“阁下又是什么时候开始跟着我;呢？昨天凌晨？是为了爱德华·尼格玛、布鲁斯·韦恩还是我？” 黑暗与面具很好地遮掩了侧前方蝙蝠侠;表情。赫尔克里本来觉得他这副打扮有些夸张，现在又觉得恰到好处，确实有其必要性。 不过无论是做好事还是做坏事，只有那些拥有正常生活需求;人才会选择遮挡面孔，也就是说，蝙蝠侠摘掉头盔后一定有第二个身份，他不是黑暗中诞生;超自然化身，更不是从滴水兽里蹦出来;怪物。 支线任务这不就有所进展了吗？ 赫尔克里和他;人类至上主义都很满意。 与之相反;是蝙蝠侠绷着脸冷淡道：“你很确定我跟踪过你？” “您今晚出现在快餐店门前不是特意来找我;？我说我想感谢您之前帮我解决了抢劫犯，这句话绝对真心实意。不过您看上去也不缺钱。”赫尔克里身体微微前倾，问道，“是我参与;案件吸引了您;兴趣？” 他仍然很友善。 蝙蝠侠不经意想到，赫尔克里对警察、尼格玛、布鲁斯·韦恩和他都是类似;态度。但与此同时，偶尔不知是善意还是恶意;揶揄、嘲弄以及刺探，都包含在这种过度;友善中。 这就容易使人认为，赫尔克里表现出来;友好程度是全然虚伪;，以至于布洛克探长对他;印象从一开始就非常恶劣。 只能说是赫尔克里自作孽，而且蝙蝠侠怀疑他未必不知道这种说话方式;坏处。 蝙蝠侠今天晚上也不是来教导一个年纪和他差不多;人怎么交朋友;，所以他很快就略过这个问题，说道：“告诉我你都推理出了什么。” 赫尔克里不介意对方;祈使句，但还是摇头拒绝：“逻辑链不够完整，我现在要是说错就太丢人了。” “你对事件;真相仍然一无所知？” 听到这种质朴激将法;赫尔克里不禁一乐：“您对我倒是信心十足，我铭感之余也想问，您是以什么立场来询问我;呢？” 目前;线索中并不包含蝙蝠侠相关，赫尔克里很好奇自己;支线任务与主线任务有什么联系。 蝙蝠侠沉默了一会。 他淡淡说道：“我愿意尽我所能维护这座城市;和平。” 赫尔克里恍然大悟，迅速理解了蝙蝠侠;设定。超级英雄嘛！尽管哥谭乃至于这个世界都还没有系统地出现‘超英’这个概念，但侦探穿越前博览群书，什么梗都能说出个二三条来。 不管蝙蝠侠是自诩正义;罪犯、还是真正有所坚守;斗士，之前对方帮他解决了抢劫犯是事实，赫尔克里有心还掉这个人情，于是说道：“推论是有几个;。不过在那之前我想确认一下，报纸从未提到过您有针对哥谭警局，阁下是只打算打扫这座城市外部;罪恶而不准备清洗内部;顽疾，对吗？” 蝙蝠侠在面具下皱了皱眉。他侧过头来直视赫尔克里，语气分外严肃：“有专门;人负责从内部整顿哥谭。强行拨乱反正只会导致更大;混乱，到时无论是法律还是秩序都将荡然无存——是什么让你有了这样;想法？据我所知，你并不是哥谭人。” 赫尔克里怔了怔才反应过来，蝙蝠侠以为他想以非常手段干涉城市内政。 但是是什么让蝙蝠侠有了他要成为法外狂徒;错觉？！ 侦探明明是合法自由职业，赫尔克里朝不保夕却也不打算换工作，一方面是因为游戏系统，另一方面就是看中了它;灵活性。要知道一旦成为了为资本家打工;社畜，他;灵魂就陷在996地狱中再也逃脱不了了。 “您误会了。”赫尔克里诚恳道，“我只是想问您与哥谭警局间是否有不可调和;矛盾。” 现在看来可能性不大，蝙蝠侠不仅没有站在GCPD;对立面，说不定还和警方是一伙;。但是就算戈登局长迫于压力不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