贰肆.立场
逼,彻底与他将窗户纸捅破。 她望着他,讽笑一声,“三当家,我们彼此彼此。” 话落,程非晚转身欲离开。 男人却又猛的将她拽回去,欺身压下,不待挣扎,冰冷的声音从上方传来:“不想被发现就别乱动。” 程非晚顿时安静下来,放轻呼吸。 与此同时,灌木丛外一群杂乱的脚步声由远而近的传来,伴随着汉子们醉意醺醺的相互调侃。 靠近灌木丛时,突然有人被玩笑惹红了眼,用力推了一把身边的人,那人撞上灌木丛,站在另一头的程非晚后背猛的被顶了一下。 她强忍着没出声,索渊心中有气,见她不说话,也故意当做没看见。 他在等程非晚低头,可却忘了,她又岂会低头? 外面的那俩人就此打了起来,时不时撞一下灌木丛,其余的土匪不仅不劝架,还在一旁起哄。 三番两次的撞击后,程非晚终于忍不住轻呼了一声,尽管声音很小,但还是被外面的土匪听见了。 “别打了!”其中一人厉声喝止打斗的两人,转头看向灌木丛,极为嚣张的道,“谁躲在后面,还不给你爷爷滚出来。” 见没人回应,他抬了抬手示意身边的人过去查看,对方点了点头,小心翼翼的绕到灌木丛后面。 索渊听见动静,立马搂住程非晚的腰,侧身将她挡住,随后低头靠近她,给来人营造出一种他们正在接吻的假象。 程非晚个头矮,被男人挡的严严实实,打探的土匪没看到她,对着索渊斥责道:“什么人?躲在这里做什么?” 男人侧头,低声道了一句:“滚!” 土匪认出他的声音,霎时惊了,“三……三当家?” 待到看清他怀里还有一个女人时,立马明白了,自觉的道:“小的什么都没看见,你们继续。” 话落,他小跑出去,招呼其他人快速远离了这条路。 索渊放开她退后两步,也不说话,扭头就走。 程非晚不言不语,落后一步跟着他。 系统担忧的道:【你还好吗?】 这话一语双关,程非晚明白他话中的意思,抬了抬肩膀扯动后背,皮肉刺骨的疼,怕是被枝叶扎破了。 她咬牙忍耐,逞强的说:【没事。】 她不能回应索渊的情,今日正好借这个机会断了他的念想。 至于后背的伤,便做欺骗他的代价。 【你们不合适。】系统叹息一声,【别说索渊是个纸片人,即使你们俩是在现实世界相遇,也不会有好结果。】 程非晚没否认,只是暗暗庆幸,自己对他无意。 他们属于同一种人,因而同类相吸。 一个比一个骄傲,可这两个字是一段感情中最忌讳的东西。 偏又,谁也改不了。 回去的路上没有程非晚撒泼捣乱,比来时快了不少,待走到房间门口的时候,索渊突然顿步。 “小姐,我不求你真心相待,但求今后,莫再骗我。” 这是他第二次这样称呼她,不同于上一次的吊儿郎当,他的语气既冷漠又平静,与初见时无异。 程非晚距他一步之遥,目光平视他的后背,心中明白这句话意味着什么,轻轻应了一个字:“好。” 聪明人,无需事事挑明。 索渊是一个眼里容不得沙子的人,遑论正是因为叶观的欺骗,他的母亲才会选择向九泉之下的家人以死谢罪。 欺骗,是他生命中一切悲剧的来源。 程非晚在做出这个选择的时候,就已经注定了不会获得他的原谅。 男人变回了沉默寡言的模样,推开门点燃油灯,屋内瞬间亮如白昼,少女闭了下眼适应光线,方才踏过门槛。 索渊没有看她,褪了外袍搭在屏风上,道:“困了就睡会儿吧,后半夜怕是没的睡了。” 程非晚应了一声走到床边,坐下时忍不住轻吸了口气。 索渊回头瞧见她紧蹙的眉,回想起灌木丛发生的事,终究还是没忍住询问:“为什么不躲?” 他虽没主动将她拉开,但她却并非躲闪不得。 “别的不提,今日之事是我有错在先,让你泄个火不是应该的吗?”程非晚并不觉得有什么,解开外衣的系带扔在床尾。 索渊在软榻上坐下来,重新提起这个话题,不复先前的怒气,话家常似的说:“你是觉得这样我就会开心了吗?” 程非晚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