奏响
意。 正处于青春期,发育快,什么都长得快。 祁陌也调侃过他,“腿毛多的男人有男人味儿,你这样看着跟个小白脸有什么区别?” 追珩对男人之间的恶趣味向来没什么兴致,祁陌就爱追着他唠叨。 “哎,你别是性冷淡吧?” “你有没有自我纾解过?” “腿毛多的男人那方面比较厉害。” “……” 如此种种,追珩就会冷不丁视线移到他小腿,没什么情绪地认真发问一句:“你多久?” 祁陌就会灰溜溜自讨没趣地自行滚蛋。 解约后,他确实挺久没去做毛发处理。 林别惜的小腿被异样的感觉戳了戳,“嘶”的一声往后倒。她平时受惊应激反应就很大,这会下意识想起身,追珩扣着她半起的身子往下一拉,又稳当坐在他腿上。 腰上的手存在感很强,男生的温度似乎总要比女孩子高一点,冷热交替,她腰间发软,干脆松松垮垮软下来。 两人的距离被猛地拉近,林别惜不挣扎了,安安静静和他对视,声线冷清,“你是不是在钓我?” 不等他开口回应,林别惜双手捧住他脸侧,低头干干脆脆地在他唇上贴了一下,垂散的发丝瞬间在他颈肩铺开,痒痒麻麻地挠着他的肌肤。 柔软清甜的触感只停留了一瞬,羽翼舒展,如梦般,不敢置信的一瞬。 名为初吻的一刻,一如飞鸟冲出林间,两人体内的筋脉都因此像“簌簌”震落的树叶,在秒速冲落。 那双一眼就能戳破所有暧昧的漆黑眼眸,如墨染般化开,原本就不清晰的视觉眩晕般更加模糊,呼吸骤然错乱,他胸腔剧烈起伏,失控就在毫厘之间。 她抬眼看他,眼神也多了几分不清明,声线里有些微乎其微地委屈,却又是挑起人所有不良心思的上挑音调,轻飘飘撩人心弦,“如果是的话,可能有点成功。” “我好像,有点喜欢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