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天
仍旧意味不明:“这船在大泽上不似在古河,行的会慢些,耿兄,不必着急,好好享受这些景色吧。” 耿辞没有答他,兀自领着南觅回去了。 到了房里,南觅才问:“怎么了?孙公子有问题么?” 这时候褚离也敲门进来了,亦问道:“耿大人,这个孙公子是有什么问题?” 耿辞摇摇头:“说不清,老觉得他有点怪。” 褚离想了一会,然后点头:“嗯,他好像知道咱们是从神都来的一样,还说什么看热闹,而且,神都最近也没有盛事。” 南觅跟着附和:“最近的确没有大事,若有,就是我回去,父王会办一场宴。” 褚离眉头紧锁:“可是,他怎么知道,公主何时回去,还是说一开始,他就知道咱们的身份。” 耿辞没说话,心里却没消停:赤幡殿殿主谋反,算不算大事? 他叹了口气:“不管他是敌是友,哪怕是上了贼船,也只能见机行事了,后面的几天,咱们小心点就是了。” 褚离点点头道:“耿大人,水上你能力受限,若有什么事是褚离可以效劳的,还请不要客气。” “放心,”耿辞站起来,拍了拍褚离的肩:“对付这几个人,就是在水上,也没关系,小心一点就是了,休息吧。” 褚离拱手行礼,又向南觅致意,这才走了。 门刚关上,南觅就凑到耿辞身边,神色紧张的打量他。 “怎么了?” 南觅挨着他坐下:“在水上,你会难受吧?”怪不得他一直在甲板上发呆。 没想到南觅是担心这个,他不以为然:“没有,可能是因为公主灵力特殊,在公主身边让我好受很多。” 南觅将信将疑点了头。 耿辞给南觅打了水,等她洗完澡,又让褚离来守着南觅,自己回房洗了个澡。 他们三个日日如此,最无语的还要数褚离,他以为自己这一路怎么着也是上阵杀敌,再不济也要手刃贼子。 谁承想,一路上尽给耿辞放风了,他一度怀疑耿辞同意带上自己的作用,根本就是让他耿大殿主有点自己的时间去拾掇他自己。 等耿辞洗完澡了,褚离又回房继续郁闷去了。 耿辞躺在地上,听着南觅均匀的呼吸声,开始想这个孙又晨。 孙又晨嘴里的大事,究竟是不是自己的事,那这个孙小公子究竟有何目的。 如此看来,自己一开始的怀疑就是对的,这个孙小公子不简单。 因为孙又晨,褚离放松下来的神经又再次紧绷起来,好在尽管船行的很慢,没过六日,也到了神都。 和孙又晨假模假式的道别后,耿辞跟在南觅身后下了船。 刚一下船,就瞧见浩浩荡荡的皇家车队。 车队前头是圣殿下——南修。 见到南觅的身影,南修立刻下马,一闪身影,到了南觅身前,搂她在怀里。 南觅愣了好久,这才哇的一声哭出来了。 不顾什么教养,不顾什么公主端庄,她窝在南修怀里,哽咽着说不出话。 南修没有说话,只是手抚在妹妹的背后,一下一下的轻轻的拍。 耿辞就站在他们后面,听着南觅的哭声,她鲜少有这样不顾礼数的时候,大概是这一路受了太多委屈了。 他又开始心疼了。 过了好久,南觅才抬起一双哭红的眼睛:“哥哥,我好想你。” 南修哑着嗓子点头:“咱们回家了。” 向来正直守礼的圣殿下,眼圈都红了。他的妹妹,终于好好的回来了。 圣殿下的神卫军左三层又三层的将小公主围在中间的马车里。 南觅一步三回头得看向耿辞,直到耿辞冲她点头,她才上了马车。 褚离向南修行礼,跪拜大礼,南修连忙搀住:“此番有劳了,世子的住处已经安排好了。” 褚离第一次见圣殿下,又惊又喜,只觉得身上的疲惫都消散了。紧张的直结巴。 等安排完了褚离,南修的目光才挪向耿辞,两人对视半晌,还是南修歪头指了指他所骑的马。 那匹黑棕的马是南修的坐骑,旁边跟着一匹白马,雪白的没有一丝杂毛。 南修淡然开口:“骑马?” 耿辞点头:“随便。” “那便骑马吧。” 果然不出南觅所料,神君操办了一场宴。 九州的神君,见到小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