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崭露头角与暗流涌动

教导主任办公室里，气氛凝重得仿若能拧出水来。教导主任板着脸，目光在苏羽和赵刚身上来回扫视，严厉斥责：“学校是学习的地方，不是你们逞凶斗狠的擂台！都给我说说，怎么回事？”赵刚恶人先告状，捂着胸口佯装疼痛，哭咧咧道：“主任，是苏羽故意找茬，我不过是跟他正常切磋，他下手没个轻重，把我打成这样。”

苏羽眉头紧皱，心中怒火升腾，却尽量让自己声音平稳：“主任，是赵刚先来挑衅我的，还定下赌约，输了不认账，倒打一耙。周围同学都能作证。”教导主任冷哼一声，转头看向窗外围观的学生，几个胆大的纷纷点头，还原事情经过。教导主任脸色愈发阴沉：“赵刚，你身为武术社团社长，带头违反校规，即日起，撤销你社长职位，社团内部整顿！苏羽，你虽事出有因，可打架总归不对，罚打扫操场一周。”

从办公室出来，赵刚恶狠狠地瞪了苏羽一眼，压低声音道：“小子，你等着，这事没完！”苏羽毫不畏惧，回敬他一个坦然的字眼，心里清楚，和赵刚的梁子算是彻底结下了。

放学后，苏羽照常前往清风山找玄风老人。此时正值盛夏，山林间蝉鸣阵阵，闷热潮湿的空气弥漫四周，山路崎岖难行，苏羽却步履匆匆，满心都是对武学精进的渴望。赶到山腰时，衣衫早已被汗水浸透，紧紧贴在后背。

玄风老人负手站在一处开阔地，身旁薄雾缭绕，仿若仙人。见苏羽赶来，老人微微点头：“来啦，今日便教你些清风诀的心法要诀与实战运用，莫要懈怠。”苏羽拱手行礼，目光炽热：“谨遵师父教诲。”

修炼伊始，玄风老人亲身示范清风诀的发力技巧。只见他身形如燕，轻盈地穿梭在树林间，落脚之处，落叶未惊；抬手挥拳，拳风呼啸，所过之处，树枝簌簌抖动，却不见断裂，分寸拿捏恰到好处。苏羽目不转睛，暗暗记住每个细节，体内气息不自觉随老人动作流转。

待示范完毕，轮到苏羽练习。他深吸一口气，摆好架势，依照老人所授，缓慢推动内力，脚下轻点，冲向一棵碗口粗的松树。“砰”的一声，树皮震颤，落下些许碎屑，苏羽却因反作用力震得手臂发麻，掌心泛红。玄风老人摇头：“内力运用过猛，失了精巧，再来！”

苏羽咬咬牙，调整呼吸，再次出击。这回他刻意收敛力道，控制内力缓缓释放，拳头触及树干瞬间，腰身扭转，借势发力。一声闷响，松树微微摇晃，树叶沙沙作响。“稍有长进，可还不够。”老人点评道，“清风诀讲究的是四两拨千斤，以柔克刚，你蛮力有余，巧劲不足。”

骄阳愈发炽热，苏羽反复练习，汗水如雨般洒落，滴在滚烫的地面，瞬间蒸发。每一次击打，他都仔细体悟内力运转、身形变换；每一回失误，他便即刻复盘，调整状态。不知过了多久，他渐入佳境，一套清风诀打得行云流水，周遭落叶被拳风裹挟，盘旋飞舞。

玄风老人面露欣慰：“不错，有悟性，也肯吃苦。天色渐晚，今日最后一试，你全力攻我，让我瞧瞧你的火候。”苏羽心头一凛，知晓这是师父检验成果，不敢大意，凝神聚气，体内内力汹涌澎湃，如即将脱缰的野马。“得罪了，师父！”苏羽低喝一声，合身扑上，拳脚裹挟劲风，攻势凌厉。

玄风老人气定神闲，单掌随意挥出，或挡或卸，轻松化解苏羽攻势。几招过后，老人找准破绽，食中二指并拢，轻点苏羽肩头，一股柔和劲道透体而入，苏羽顿觉半身酸麻，攻势戛然而止。“莫气馁，你初涉此境，能与我过上几招，已属不易。”老人笑着安慰。

苏羽喘着粗气，拱手谢恩：“师父，徒儿明白，还需勤加苦练。”老人从怀中掏出一本泛黄古籍，递过去，“这是清风诀的进阶心法，里头蕴含更精妙的发力技巧、内力运转法门，你好生钻研。”

此后，苏羽白日上学、打扫操场，夜里便伴着烛火研习心法，依照新法调整修炼方式。体内内力愈发雄浑，拳脚施展时，劲风呼啸，威力大增。

与此同时，苏羽在校内的名气也悄然传开。不少同学课间会来向他请教防身招式，起初只是几个男生，后来连女生也怯生生围过来。苏羽来者不拒，耐心指导，一时间，他成了班里的焦点人物。但他没忘本，课余依旧抽空帮邻里搬重物、跑腿做零工，清平巷的大伙看在眼里，暖在心里，都为这孩子出息了而高兴。

然而，平静表象下，暗流涌动。赵刚被撤职后，怀恨在心，偷偷联系校外武术培训机构，许下重金，要他们出手教训苏羽。这天放学，苏羽刚走出校门，就被几个身形魁梧、肌肉虬结的大汉拦住去路。为首的光头满脸横肉，咧嘴露出一口黄牙：“你就是苏羽？有人出高价，要你两条腿。”

苏羽心底一沉，知晓是赵刚的手笔，却毫无惧色，迅速后退拉开距离，体内内力暗涌，摆好架势。光头大汉率先发难，砂锅大的拳头裹挟着劲风砸来，苏羽侧身避开，顺势一记鞭腿抽向对方腰间，大汉反应也快，抬手格挡，“砰”的一声，两人各自震退几步。

其他几个大汉见状，一拥而上，呈合围之势。苏羽深吸一口气，施展出清风诀，身形鬼魅般穿梭在几人中间，拳打脚踢，一时间竟不落下风。街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