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坊
李明阳以最快的速度通知了村老,村老们都很高兴,这就是来送财的啊?谁还不同意啊?要是真的有那鼠目寸光之人就好了,那别人也能多分点。 当家人过来开会知道有这好事之后。都在说可以可以。沐晨川就是大气。发财也拉着村里人。然后纷纷让出预算,去打通关节。 沐晨川要了十亩荒地,一亩地要一两,就是十两。要盖二个大作坊,而且红薯作坊程序多。要的地方不小。 肉干作坊要是买肉还好,要是自己杀,要的地方也不小。所以盖的作坊是长长的一条。一左一右各不相干,这也有效的防止泄露秘方。 因为大部分的人都在镖局。城里留的人都不多。都给整回来了。现在买好材料,忙完春耕就要盖作坊了。 沐晨川决定多盖几间。中间开个门。一个工序专门的几个人负责。希望能有效的减少一点暴露的时间。一边准备盖十间,因为红薯粉丝需要晒场。所以又搞了个大晒场。 又因为用水多。又打了二个水井。断断续续的等搞好就花了三百两出头。还不包括县衙的礼。 李明阳预算是大概五百两。也差不多。因为大头的礼还没有送的。 所以李明阳和村老们商量,一家收五两。少的到时候从货上面扣,只要出来了,货卖了就有银钱了。到时候少分红也比现在拿银钱强。 所以,当村里通知收银子时候,石桥家分出去的,四小子石岩家没有银钱买份子。在家打打闹闹的打的很厉害,闹出来的很大。都快出人命了。 李明阳去处理的时候,很不理解。说道:“岩小子,你是在外面赌了还是去嫖了。或者是被人骗了。” “这几年每年分红,每家都分不少。不说往年了,年前才分了二十五两三百文。这才几个月,四个月不到。” “我看你家里也没添置什么值钱的东西。你身上的衣服都破成这样子了。我还以为你会过日子,攒起来了。现在连这几两都闹成这样子。像什么话?” “不舍得投,就把份额让出来不就完了。只要签个放弃书就行了。干嘛把人往死里打。出了人命你还过什么日子。再多的好日子你也过不上。” “呜…呜…呜…” “说就说,哭什么。” 李明阳一头黑线。 “明阳叔,这日子没法过了。这个败家娘们。嫁给我三年。当初娶她聘礼就要了八两。不是媒人说她能干,好生养,是过日子的一把好手。我哪里能出这么高的聘礼。” “我们是分了家的,成婚就我们两个人过。我自是和她一心一意过日子的。银钱当然都是她管了。这几年我在镖局一个月也有三四两。” “要是跑省府,拿的还要多,一年起码挣五十两。再加上家里的地,还有分红,这三年起码有二百多两银子。” “可是你看看,我家里有什么,什么都没有。以前我让她不要这么节俭。我还心疼她日子过的苦。可她怎么说。说我们要攒银子给娃在城里买房,也给娃去读书。” “我当真了。没想到这蠢妇哪里是存着。她把我的血汗钱都给了娘家。以前我就怀疑我那几个舅兄怎么这么阔了。” “也没见做什么,家里盖了房子。也整天大手大脚的。还看不起我。没想到,他妈的拿我的银钱挥霍还看不起我。可能都在背后偷偷笑呢?我可不就是个傻蛋吗?” “现在家里别说五两,是五钱都没有。这日子咋过。我憋屈啊?” 李明阳听到这里问道:“这几年,你就一点没有感觉。一点不知情。” “没有,我哪里有那个心思,再说我一个月也就回来四五天。回来就要去地里干活。想着我多干点,她就少干点。刚开始她往娘家拿东西,也不多。” “我挣的多,也没有在意。再怎么说那也是她的娘老子。把她养这么大。带点东西回去,不过份。” “后来可能是看我不在意,家里手头又宽松,就胆子越来越大。自从去年生了儿子。可能就自觉站稳脚跟了。就往家搂了。看在孩子份上。我也没说什么?” “搂到现在别说银子,就是粮食都不够吃了。” “我这娶的不是媳妇,我这娶的是败家婆娘。” “那你现在准备怎么弄呢?” “我也不知道,我想休了她,可我儿子还在吃奶,没了娘可咋办。要是不休,有这个家贼,我又长年不在家,防不住的。” “她没有心,我对她这么好,娘老子说几句就晕头了。连孩子都不顾了。” 石桥夫妻俩也来了。石岩妈一看到儿媳妇就扑上去打:“你这个败家的,你这个贱人,我家哪里对你不好了,你要这样子害我们家。” “我给你一天时间,回娘家去把银子要回来,要是要不回来,我就…我就…我看在我孙子面上我不把你卖媱子里去。我就把你卖给那黑炭窑里头,让你过不了二个月就累死你。” “你告诉你爹娘,要是不给也可以,让他们小心你那四个哥哥,两个孙子。除非他们一辈子不出村。不然有他们好看?” “你们也不打听打听,你敢黑我们感恩村的银子。胆子不小。要是我们打上门去,别说你木家了。” “要是你村子里人敢拦,我让你整个村的年轻男女都烂在家里,一个都别想好。我肯定好好给你们村宣传宣传。到时候别说帮你了。恨死你想打死你的人都大把。” 蹲在角落的年轻妇人听到这话,两眼一睁,立马恐惧起来。 “岩哥,岩哥,我求求你。这银子我们不要了,看在我们夫妻一场,看在我给你生了个孩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