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4章转瞬

一切都是临时决定的，就算能够在会议上三言两语的说服蔡刚等人，但在L市之中的后续推进步骤，依旧是悬而未决的一片。 就算第五正异常清楚白奇可能想要利用白雪来达成某些目的，但白雪到底在哪里，又应该通过什么途径正常的接触到白雪，这又是一个异常令人头疼的问题。 没有丝毫的办法，第五正并未直接返回L市市局之中，而是命令车辆前往了平俊凡和马希水所在的那家小店。 话说，按照正常的剧情发展，经过这样一轮的兜兜转转，马希水和平俊凡就算不去E市暗中帮忙，怎么着也应该暂时放缓自己的虚假演绎身份，为犯罪集团后续的计划做一些其他铺垫吧？ 两人暂停小店的经营，这是有可能的，毕竟都是个体户老板，随便找个略显紧急一点的借口都能够暂时闭店几天。 只是这种过于明显的闭店举动，会让平俊凡和马希水两人的存在本身变得不那么和谐自然，若是犯罪集团在E市的计划并不需要太多的人手帮忙，那么平俊凡和马希水最好的状态，就是店铺照常开业，只是两人的工作重心和一般的个体户老板不同而已。 但，世事无绝对，如果在犯罪集团的整体计划之中，平俊凡和马希水存在的本身，就只是为了短暂的充当明棋标靶，去吸引第五正的注意力，那么当犯罪集团的整体计划发生根本性的改变之后，为了保证手中兵力的充裕性，提前将平俊凡和马希水这对重要的战力给隐藏起来，也是非常有必要的。 这种提前的兵力转移举动，也是用于破解警方对于两人监视举动的一种良好计策。 毕竟，在第五正的既定计划之中，已经对自己手下的重案小组下达了在关键时刻以正当借口控制住两人的命令。 不管L市之内有没有内鬼，以白奇的谋划能力，他不可能猜测不到警方会提前打掉平俊凡和马希水的基本应对法方式。 怀着这种整体预期来到小店门口的第五正，却略显吃惊的发现平俊凡和马希水依旧在小店之中，并且那种客流量和谐自然的景象，也不像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样子。 既不是最优的提前隐藏兵力的状态，也不是消极开业的状态，却是最最不可能的正常营业状态，那么，为什么由马希水和平俊凡所开设的这家小餐馆，会一直正常营业呢？ 难道，犯罪集团的整体计划已经严谨到如此地步，就算是一步暂时废止的明棋，也要一丝不苟的存在下去吗？ 又或者，一如之前第五正所隐隐然预感到的那样，在犯罪集团的整体预期之中，他们早就预判到了第五正会临时返回L市的举动。 犯罪集团不仅预判到了第五正返回L市的举动，甚至在E市之中所发生的这场大戏，真就是一次测试第五正决心的举动，测试第五正返回L市决心的举动。 只要第五正返回了L市，那么钟柳山在E市之中闹出的动静越大，那么这就说明第五正返回L市的决心越大，主导第五正返回举动的执念也越强。 这种但对于某种事物的极强执念，就是白奇所想要看到的东西，也是白奇所苦等的做局契机！ 心中瞬间思虑千万的第五正，眼神冷厉的看了一眼这家略显平常普通的烟火小店，思虑千遍，也不如进店稍微刺探一句，迈着平静的步伐，第五正最终慢悠悠的坐在了之前的那个老位置之上。 虽然在这一桌上依旧有其他客人在吃饭，但在午饭高峰期拼桌，其实也并无任何奇怪的地方，同桌埋头吃饭的人甚至连头都没有抬一下。 对于早就已经发现了第五正的马希水来说，对于这个让他心态发生彻底改变的警察，他此时也是抱有一种比较纠结的特殊心态。 在这种心态的主导之下，马希水并没有要主动接触第五正的意思，只是静静的看着他坐在那个无比熟悉的座位之上，不闻不问，不管不顾。 餐厅的路人服务员很明显是认知第五正的，对于这个经常过来找茬的顾客自然是记忆犹新，但他不是老板，只管做自己分内的事情就好了，所以对第五正到并不是太过于抵触。 该点餐点餐，只要第五正不找他麻烦就行了。 坐在原地并未着急点餐的第五正，只是静静的观察着这间小店之内的整体格局，整个就餐氛围，那种仿佛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市井烟火气息，让第五正感觉不到丝毫的异样情绪波动。 这种过于平静的感觉，或许才是这间小店过于怪异的根本所在。 就算犯罪集团管理手下人员的方式，是分布式的管理，每个零星的小团体只能获知自己相关任务的具体情况，对于全局的整体把控他们是完全做不到的。 但是钟柳山在E市之中闹出来的动静如此之大，早就已经在各大电视媒体和自媒体的传播下疯传了整个网络，就算现在距离钟柳山在E市公然闹事只有几个小时的时间，但第五正就不信在这里吃饭的人没有刷到过类似的新闻片段。 对于这种严重的社会危害事件，与L市发生的爆炸案类似的公共危害事件，相约一同过来吃饭的人，不可能不会议论出声。 第五正已经这么长时间没有过来闹事，外加上E市之中闹出如此巨大的动静，第五正就不相信马希水和平俊凡还能够如此淡定的继续开店，不受外界强刺激的任何影响。 再者，白奇所设定的这招明棋，平俊凡和马希水演绎得如此真实的这招明棋，它存在的具体意义，除了想要吸引警方的进攻精力以外，在攻守屡次转换的当下，又具有什么样的其他作用呢？ 要知道，就算犯罪集团预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