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4，琴酒：我得把车拆开来检查

佐野又说道：“我可是自己都不敢说，在那样的状况下，还能够悄无声息地离开，你这么说，我压力很大的啊。”

琴酒沉默几秒，问道。

“……不能吗？”

佐野反问一句。

“能吗？”

佐野和琴酒大眼瞪小眼，差点就没一句你能你上啊给喷出去。

当然实际上佐野确实能。

可至少从琴酒当前的视角来说。

佐野不能。

“最后，琴酒大人你应该已经查过了吧，被我救出来的都是些什么人，几个一年级小学生，外加一个凶手老头，你是觉得，雪莉甚至能够伪装成小学生或者老头？”

面对佐野的三步反问，琴酒在又沉默了几秒后，终于没再继续纠结这個话题，转而提出了另一个，无关话题。

“帽子摘下来。”

……终于还是把这件事抬出来了吗。

佐野没有犹豫地抬手摘下了帽子。

露出了脸上如同蜈蚣一样的刀疤。

“再解释解释，你脸上的这个玩意，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吧。”

佐野点了根烟：“那是许多年前的一个夏天，我正在马路边上玩，一个穿得破破烂烂的老道士从我旁边经过，说是看我骨骼精奇，是百年难得一遇的……易容天才。”

在之后的五分钟里。

佐野对琴酒进行了一番口若悬河，离谱至极的大忽悠。

把琴酒给说得是一愣一愣的。

具体意思，反正就是佐野的易容术跟贝尔摩德的不一样。

不是靠人皮面具。

哪怕是另一张脸，也是货真价实的真脸。

这让琴酒大为震惊，随即便上手确认了佐野没有说谎。

接着又让佐野换一张脸，再次确认。

“……居然可以做到不用人皮面具，换成另一张脸。”

琴酒长出一口气，要知道，这样的设定，跟贝尔摩德的那种易容术，可就是完全不同的两个等级的存在了。

易容术要靠人皮面具。

可人皮面具很容易就会被扯下来。

不被怀疑还好，一旦被怀疑上，那么只需要上手碰一下脸。

易容者就将会原形毕露。

可佐野就不同了。

哪怕被人给怀疑，哪怕让人给上手拽脸，佐野也依旧不会暴露。

……简直就是情报人员最佳的神器。

可惜，还没等琴酒张口，佐野就继续道：“不过琴酒大人你可别想太多哈，我这易容术确实是比那些家伙的易容术，更高级一些，但阴阳平衡，有好就有坏。”

“虽然我换脸不需要人皮面具，可相应的，我也没办法给别人换脸，同时，我的每一张脸，制作起来都很麻烦。”

佐野又点了根烟：“所以哪怕是已经练了十来年，我能换的脸的数量，算上本来的脸，也只有两张多而已。”

……原来是这样。

琴酒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这点……倒也算是在情理之中。

因为正常来讲，就算琴酒以往不知道佐野的易容术的特异点。

那好歹也是个易容大师。

可琴酒在不知不觉中，已经本能地忽视了这点。

究其根本。

还是佐野的易容术表现得太少。

现在的话，就一切都能说得通了。

可琴酒也没有因此就轻视了佐野的特殊易容术。

强还是强的。

只是没有第一反应时那么强而已。

琴酒也没有想着，要让佐野无私贡献，把这种超能力一样的恐怖易容术，上交给组织，甚至是亲手教导其他人。

先不说到底能不能教。

那能不能教得会，才是最大的问题。

在佐野出现前，贝尔摩德易容术，为什么会是整个组织独一份？

除了这老太婆藏私以外，可不就是其他人压根学不会吗。

佐野的易容术要更强，琴酒可不觉得学习难度上会更低。

有些东西学不了就是学不了，那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要是事事有人愿意教，知道怎么学，就能学得会的话，那组织里恐怕早就已经是人均全能六边形战士。

还能外加一手巅峰造极的科研技术了。

“不过你刚才说的，两张……多脸，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第三张脸正在进展中呗。”

“如果我现在给你一个明确的目标，第三张脸能变成那样吗？”

佐野大概能理解琴酒的小心思，摇了摇头后，勾起嘴角，一手撑着下巴盯着对方道：“要是能中途改的话……”

琴酒眉头一挑。

“你要是不怕死的话，可以试试。”

佐野耸了耸肩：“行了，问题都已经说清楚了，我就先走了，对了，琴酒大人你回头可要记得报销的事。”

看着佐野摆手离开。

琴酒在把杯子里的酒喝光后，也起身下楼。

只是在来到自己的那辆保时捷356A旁边后，琴酒停下了脚步。

琴酒没有立即上车，而是向伏特加问道：“黑麦有靠近过车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