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9章 似乎能见光

其实孝慈皇后也是个有骨气的，太后等人那般厌恶她，她是要离开的，可孝文皇帝对她太好，她不忍心伤害他，二来她又有了一双女儿，若是离开，不可能带着女儿走。

当时女儿还小，她走了，两个女儿必然不会有好下场，她才一直忍着，活了那么多年。

楚微云和夜景煜心中也是很难受，设身处地地想一想孝慈皇后经历的一切，让人唏嘘又无奈，

站在孝慈皇后的立场，她并没有什么错，只是得到了孝文皇帝的宠爱而已。

那些事情都已经过去，再多说多想也没有意义，更让两人在意，想要弄清楚的是，孝慈皇后跟明德皇后到底是不是同一个人？

白晚凝沉浸在往事中，好一会心情才平静下来，才对楚微云叹了一声道：“云儿，我跟你说这些，并不是要你做什么，我和你母亲已经彻底脱离大月国，那里的事跟我们再没有关系。”

“我只是让你明白我和你母亲曾经经历过什么，你们外祖母并不是世人所说的祸国妖妃，也从来没有蛊惑过孝文皇帝，一切都只不过是有些人为了他们自己利益，见不得你外祖母好，故意传出去的一些谣言罢了，你且不可因此而看轻了你外祖母。”

楚微云郑重点头：“我不会的，姨母放心吧，在我心中，你和母亲、外祖母，还有孝文皇帝，都是最好的人，我绝对不会对你们有丝毫的不敬！”

即便对于素未谋面的外祖父外祖母，她也只有尊敬和心疼，绝无半点不好的心思。

白晚凝欣慰道：“我就知道你是一个明事理的好孩子，其实这些话我不用嘱咐你，你也心中中有数。至于孝慈皇后的这些事情，你知道就行了，从今往后不要再起提了。”

楚微云颇有些勉强地笑了一下。

白晚凝看到她这反应，有些奇怪：“云儿，你怎么了，脸色怎么不太好看？还是说，你还要去查孝慈皇后的身世？我觉得没有这个必要，我们已经跟大月国没有任何关系了，再去查只会徒惹事端，我——”

话说到这儿，她看到楚微云和夜景煜的眼神，忽然明白了一件事，脸色瞬间苍白：“你们该不会怀疑孝慈皇后就是明德皇后吧？”

一想到这种可能，她的心不禁狂跳起来，感觉十分荒唐，但是仔细想想，又不无可能。

明德皇后当年确实暗中到了大月国，却没有任何人看到，也没有任何人知道。

孝慈皇后身份不明，来历不明，就像是凭空冒出来的一样，她们之间似乎真的有某种关联。

如果真是这样，她和妹妹岂不是成了大齐昭宁帝的亲妹妹，大齐的长公主？

那她们的身份也就不那么敏感，不至于见不得光。

问题在于，如果真是那样的话，孝慈皇后做为大齐昭宁帝的生母，曾经的大齐皇后，却又成为了大月国的皇后，这要是让人知道，恐怕也会引起轩然大波吧？

楚微云看白晚凝的脸色煞白，呼吸急促，有点担心，赶紧道：“姨母，你别紧张，我们只是胡乱猜测的，或许孝慈皇后和明德皇后不是同一个人，是我们想多了，你千万不要急！”

夜景煜也有点担心，更是后悔刚才没有控制好自己的情绪，把心中的猜想表现的这么明显。

万一白晚凝有个什么好歹，他难辞其咎。

白晚凝定了定神，摆摆手道：“我不要紧，我知道你们两个都是做事有分寸的，这件事太过匪夷所思，你们也知道轻重，不会在外头乱说话。”

“不过我还是要提醒你们，孝慈皇后和明德皇后应该不会有什么关联，你们遇到任何情况都要保持冷静从容，把自己放在旁观者的角度思考问题。”

“你们切记，万不可一开始就认定了某个结果，无论遇到什么样的情况，都不自觉地往这个结果上靠拢，会让你们失去方向，做出错误的判断。”

楚微云郑重道：“姨母放心吧，你说的我和景煜都懂，我们一定会谨慎行事。”

他们当然不会随便下结论，只是既然有了这方面的怀疑，就要暗中查清楚。

如果没有人查到相关的事，不会对他们和他们在意的人造成伤害也就罢了，若不然他们也得早有应对，免得到时候被旁人打个措手不及。

白晚凝揉了揉太阳穴，说：“我有些乏了，你先回去歇歇，有什么事你们随时知会我一声。”

楚微云忙让人扶白晚凝先去歇息。

看着她疲惫的样子，夜景煜脸上都露出了不忍，担忧地看着楚微云：“姨母的情况如何？”

自从他们会合之，为了安全起见，他们加快了队伍的进程，不过楚微云并没有不顾母亲和姨母的身体情况。

她先是给了两人做了详细的检查，再根据情况开出药方。

夜景煜是觉得白晚凝太虚弱了，怕她撑不住。

至于白晚棠，虽然也有危险，但一般情况下不会突然有重大变化，夜景煜反倒并不太担心。

楚微云道：“你不用担心，我已经仔细为姨母做过全身的检查，她身体虽然虚弱，却不会威胁到她的生命。她就是之前被古奇长时间囚禁，不见阳光，再加上心情郁结，不思饮食，身体弱，精神也较差，容易受到惊吓，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