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5.归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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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这么一问，温瑞愣了一下后忽然笑了出来。
这还是他这几个月以来，第一次露出笑容。
“前辈说的是，我……明白了。”
贺云点了点头：“我原先不过是想引你入天门宗，让你获得更好资源精进罢，毕竟这么好的一个苗子，不该被这一座大陆埋没。”
“不过现在，我改变心意了。”
温瑞看着他，并未开口，脸上的情绪也没有任何起伏变化。
贺云对他这般稳定的心性似乎感到非常满意：“现在我打算亲自带你。”
“我知道你自身有师父，所以我也不会强求你入我门下，就当是我私下另收的，不记名徒弟。没有一个名分在的确会委屈了你，不知你是否介意？”
“若介意，那就当老夫从未提起。”
温瑞眸光愣了愣，很快又反应过来，浅笑着回答：“这怎么听，获利人都是我，又怎会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