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2
端午安康。 有吃粽子吗?你觉得是甜的好吃,还是咸的更好呢? 我家在南边,自然而然的,年年都是包咸粽子。 在我们这边的市场里,籺和粽子,四季都有的卖。我吃过外面的粽子,不是说不好吃,有滋有味的,卖相也好。只是吧,少了一种熟悉的味道。 外婆家里包了粽子,自然而然的也有送到我们手里。 今天蒸有,但我没吃。 昨晚做了西米芋头,配着椰奶,不是一般的好吃。我吃了好几碗,不过这充其量也只能算是糖水。 小时候,我是很讨厌芋头番薯这些的,还有乱七八糟的什么红豆绿豆黄豆…… 我妈妈和外婆都不能明白这是为什么。 因为她们都非常喜欢吃这些食物,只有我,那是一点也不肯吃。 到了今年,我就像是突然开窍了一样。莫名喜欢上了这两种食物。 说喜欢也实在是太过,充其量是,能接受,不排斥了。 我爸爸昨晚带回来一袋鸡嘴荔枝,我回来还有点昏昏沉沉的,靠着沙发呆愣愣的,不是很想动。 后来浅浅尝了几个,我今天醒的也早,那时候也还看见有着不少荔枝。就没太在意。 但我午睡醒了之后,桌子上就正好剩了几个荔枝,好像是专门留给我的那样。 一边懊恼自己开始没有多吃几颗,一边把剩下这几颗给吃了。 或许这篇的名字应该叫:我的荔枝哪去了!? 这个比黑叶荔好吃噢。 黑叶荔吃多几个就容易腻了,好像坏果还不少。 太久没吃了。去年没能吃到这个品种的荔枝。 桂味,鸡嘴,糯米糍都好吃。这些品种目前在我们这边,都是五块左右一斤而已了。 我听说,最好吃的是香荔。 我不确定自己有没有吃过香荔,很好奇那个味道。可是香荔可能要到七月多才熟。 班上有同学家里种有香荔,其他人总是喊他:“端午回去记得摘点香荔过来,不要多,一皮箱就行。” 这时候会有人立马接过话茬:“我把我皮箱借给你哦。” 所有人都说香荔好吃,所以搞得我也很好奇那是个什么味道。 我在昨天下午,回到了北屿。 早早出来,没有乱逛,没有遛狗,没有去吃饭。 去了公交站。很巧合的是,我刚刚到那里,把耳机从口袋里翻出来,公交车就到了。 真的是好巧。 那一个瞬间,我感觉太阳不是晒,而是暖的。 毕竟我昨天,真的太疼太疼了。疼得我有种随时都有可能会死掉的错觉。 真的太好了,回到了这里。不然,我也不知道该去哪了。 两点半放学,我三点坐上了公交,它慢悠悠晃到了终点站。 我下车,拎着一袋子书走进车站,刷身份证进去。 反正四点半多,我就回到北屿了。 昨天的风不大,连日头也是格外的毒辣。我走出北屿站的那一刻,眼泪就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不是想哭,是不受控制。 说到底,我是个笨蛋,是个小孩。 一个没长大的小孩。 其实我很讨厌这样来表达,说不清是为什么,总觉得是像对花花草草、猫猫狗狗说烦心事,它们听不懂。 只能随着风的强弱来给我回答,只能歪着头继续蹭我的裤腿或者是钻进我的怀里。 喜欢表达,又讨厌说话。 很矛盾。 可矛盾,又才是人。 那天晚上,我开开心心地写完了一堆废话,满脑子都是很快就能回来。 然后,那一晚,我几乎一晚没睡。至少三点过后才睡着,六点一下雨就醒了。 好在那天不用出操。 本来什么都那样,一同往常。 但是,到了晚上,两节晚自习之后,我感觉连站都站不稳,连腰都直不起来。 拖到了很迟才离开,校道上的人寥寥无几。多好,不用担心自己走的慢,耽误别人了。 真的,很久,没有那么疼过了。 很久。 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了。 就是我走一步,呼吸急促一分,眼泪多流一滴的那种痛。 很狼狈。 那一个晚上,我浑身发冷。在六月的天里,穿着外套,盖着两张被子,抱着玩偶,把自己整个人缩进被子里。 我讨厌这样。讨厌那么狼狈。每次这样,我都会忍不住,公平的,怨憎所有人。 一直到昨天早上,我都还是疼得不大走的了,不大站的住。 只是,下午我就回来了。 回来发呆,回来睡觉,回来感受北屿时缓时急的海风。 我刚刚去看了车站,听了一场live house。有朋友约我去打球,我婉拒他:“下次吧。” 吃了好几碗西米芋头,配上椰奶,刚刚好。吃了荔枝,吃了油桃,买了雪糕,出去走了一下。 还花几个小时炖了猪脚。 今晚有道菜是:蒜炒豆角。说来丢脸,大约是七八年前,我母亲就做了这道菜。 不知道是没熟,还是其中残留农药过多吧。我们俩,双双食物中毒,去医院吊了点滴。 之所以只有我们两个,是因为,他们都不吃,就我们两个,差不多算是,一人吃了半盘。 之后很长一段时间,我们都不敢再吃豆角。 我好喜欢说废话,尤其是逮到那种愿意听我说的朋友。 我恨不得将一切一切,都说给他听。 可是,很多人都不想听。 愿意听的人不一定理解。 理解的人可能不赞成我。 …… 反正,总而言之,碰上一个,合适的,思维方式,想法类似的人,真的……很难。 因为这种人啊,少之又少。 如同大海捞针。 不过我更愿意将之比喻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