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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往被子上坐,先去洗澡换衣服。”周尘走了几步,回头问:“这习惯,我以前是不是被你改好过?”
夏以莜:“你自觉,说了两次就管用了。”周尘洗了澡换了睡衣才回来的,带了杯水放床头,说:“好像记得要这么做。”
夏以莜笑了:“刚结婚那会,我操心累着了,晚上发烧口渴要水喝,你慌里慌张找水,后来就有这习惯了,那时候的你,对我真是掏心掏肺的好。”
两个人说起仇多眉的事,真有些感慨。
夏以莜说:“我这趟对她不冷不热,她又能把儿子找到,应该不会再来联系我们。”
周尘说:“当时其实不想管的,就觉得男人打女人,实在忍不了,但我又想,可怜之人,也有可恨的地方,我到底心软了,没坚持到底。”
夏以莜宽慰:“又不是天生坏种,谁能做到铁石心肠呀,正常的,换位思考,如果我遇到困难,也希望有人搭把手帮我,就当你做的事,是在替我攒运气吧。”周尘很感激她的理解,她真的,跟别人吃醋的地方不一样。
他眸光闪动,有微妙的情绪:“我没去接你、没回来送妈和孩子,你不问问我是被什么绊住脚了吗?”夏以莜说:“那肯定是突发的案子呀,我顶了你一年工作,非常理解,这点信任还是有的。”
周尘拿到把柄般的笑:“还真不是案子,有人喝醉来公安局闹事,点名要找我。”
夏以莜瞧出来了,周尘笑得揶揄,是那种你去查我,结果我没有事,你自己的桃叶桃枝掉了一地的那种笑。夏以莜马上猜到了一个人,说了名字,周尘点头后,说给人拘留起来。
夏以莜笑他乱吃醋,说:“你想想,我这么漂亮的寡妇,还有你家这么大的四合院,娶我等于少奋斗二十年呀,人家不是真心喜欢我,是喜欢少奋斗的二十年,别乱吃醋,快给人放了吧,拘留五天,你也不怕他家里人找上门。”
周尘心里醋意翻滚的很:“他冲到公安局里,醉酒袭警,五天是他应得的。”
夏以莜已经起床把他衣服拿来,解释了一下缘由:“当初你弟弟给他打得鼻青脸肿,人家也没给你弟弟告到派出所,以德报德,去把人给放了吧。”
还有这么一茬,那是要放了。
周尘回局里去了,夏以莜来回硬座,实在累了,闭眼睡觉。
但评论区私信挺急的,夏以莜第一次收到私信,心想前几天才和周尘共享评论区,今天就发私信,那这是要她去办事,且不让周尘知道。
她看了下,私信里那头的孝子贤孙,说她是仇多眉家的后代,还说太奶奶晚年后悔,说当初不该理所当然,跑去找不该找的人帮忙。
太奶奶?夏以莜掐指算了下,就算都早婚早育,那也得是四十多年之后的晚辈了。
看在第一个私信的份儿上,夏以莜爬起来,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