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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水,在词穷边缘口干舌燥像条狗一样喘气,连压制他的警察都觉得这人有点可怜了。
安室透犹豫要不自己做回好人,不让犯人继续受苦,直接拖回监狱关着养生算了。
万一柳沢友矢在这里气到一命呜呼,报告可难写。
“你以为我对你的报复只有这场游戏吗?”
柳沢友矢扭曲地扯高嘴角:“很快你就会后悔,后悔自己今天没被炸死在这里。”
“他们,已经知道你的名字了。”
阴冷的风吹过大堂,压在柳沢友矢背上的警察忽然打了个寒颤。
资历尚且年轻的他本想斥责犯人让他别打哑谜,却看见上司与侦探们凝重的脸色。
“把他带走。”
柳沢友矢被拖拽着离开时不再激烈反抗,他脸上浮现出大仇得报的惬意与浓浓的幸灾乐祸。
“别在这儿表演小人得志。”旁边的警察反手一巴掌拍在柳沢友矢脸上,把他的大脸盖住,“人家压根看不见你。”
我是个无辜的小瞎子.jpg无辜的小瞎子看不懂气氛,我偷偷摸摸想甩开我的盲杖,到自助餐台寻觅甜点吃。
土匪已经停在泡芙旁边,供我听声辩位。
被我甩开的盲杖反手把我拖回来摁到椅子上坐好,我的义子柯南用小学生卖萌的口吻问:“栗子姐姐,为什么每个严肃的场合,你都只想着吃?”
柯南:您上辈子是个饭桶吗?
我:嗯呐。
我手里被塞了一只碟子,我摸索着碰了碰,是盘泡芙。
虽然不让我甩开他,但江户川乱步懂我对甜点难以割舍的爱,他自己也从碟子里捏了只泡芙塞进嘴巴。
柯南谴责地看他的义父义母,跟着伸出手。场面上原本3对1——三个正经人对我一个离谱人的局面被打开,变成1对3——一个工作时间不吃零食的公安对三个喜吃嗟来之食的饭桶。
安室透感到一些孤独和被排挤,他默默伸出手。
我们四个人手一只泡芙,安详地咀嚼,仿佛四只情绪稳定的卡比巴拉。
我舔了舔指尖的奶油,“他们,指的是组织吗?”
能被柳沢友矢作为最大的威胁抬出来,只有黑衣组织。
“柳沢友矢是朗姆的人。”安室透眉头紧锁,“与抛头露面时常现身的琴酒不同,朗姆的年龄、声音、外貌甚至性别都经过层层伪装,仿佛迷雾一般。”
我:懂了,谜一样的男人。
柯南:“黑衣组织三大巨头,除了琴酒和朗姆,贝尔摩德也是一位秘密主义者,她擅长易容变声与伪装,可能变成你周围任何的人。”
我:懂了,谜一样的女人。
我做出总结:“黑衣组织三巨头由谜一样的男人、谜一样的女人与酒厂牛马组成。”
安室透:“……”
柯南:“……”
前者他们不反驳,但酒厂牛马……
“你在笑吗安室君?”我侧头倾听,“好压抑好可怕的笑声,你变异了?”
“我没有。”安室透捂住脸,用力深呼吸把笑意憋下去,“我受过专业的训练,我不会笑。”
波本:琴酒,我最近听说一个时髦的新词叫酒厂牛马噗哈哈哈哈!
波本:琴酒你怎么不笑,是生性不爱笑吗?
琴酒:掏枪鲨掉.jpg柯南小小的脸听到酒厂牛马有大大的扭曲。
怎么可以这样说琴酒呢!他可是给他带来最大噩梦的男人,是黑衣组织最优秀的TopKiller,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令人闻风丧胆,潇洒帅气的身影活跃在各大剧场版:啊~雪莉!
琴酒才不是酒厂牛马,他只是比其他同事忙碌了亿点点、多加班了亿点点、出场多了亿点点而已,不许笑他!
我:我没笑啊?
我的嘴角平得像一把直尺,倒是你们两个猖狂到笑声快把酒店经理招过来了:两位客人,羊癫疯发作请往这边走。碟子里的泡芙吃完了,我认真嗅了嗅,嗅到苹果的芳香,精准扭头。
塞了满嘴苹果派的江户川乱步:唔唔唔(要吃吗?)
我得到了一半热腾腾的苹果派,苹果粒裹着糖浆,含在舌尖能品到砂糖细细的颗粒感。
“乱步先生对黑衣组织有什么了解吗?”我边吃边问,“听说他们喜欢用酒吧当据点,横滨酒吧那么多。”
与喜欢泡吧的同事不同,江户川乱步从不涉足酒吧,以他的酒量,酒醒后人可能已经被拐卖到俄罗斯让熊叼走了。
不过江户川乱步的确知道黑衣组织,如果用一个词形容他们,他会选择——“不幸”。
“倒霉”也行。
“冤种”也可。
“他们在横滨有三个主要据点。”江户川乱步竖起三根手指,“第一个和第二个是他们自己出资开的酒吧,第三个他们看好位置后准备派人收购。”
黑衣组织想的很好,钱给的也很到位,前两个酒吧很快开了起来。
第一个酒吧开在商业街,位于十分和平的区域,黑衣组织事先调研过,他们在横滨最大的竞争对手港口黑手党几乎不会光临这里。
多好多安全的地方啊,兄弟们我们开个会……哦?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