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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函贴着我的大名,其效应无疑于牛郎店来客指名某头牌开香槟塔,同行们目光灼灼,掏出显微镜打量:你小子究竟有什么特别之处?
我:事已至此,先把蛋挞吃掉吧(嚼嚼嚼)。
仿佛回到了那一天,嘈杂的命案现场、紧张的侦探ABC、吃瓜的路人与干饭的我。
更巧的是,侦探ABC竟然都在耶。
“你怎么又只顾着吃!”柯南再一次体验到当初的崩溃。
历史是个轮回,他走不出这个怪圈了。
他急需一位和他同样崩溃的队友,没错,安室先生,快过来救场,help!
安室透是在现场没错,但他的身份太过复杂,马甲穿了一件又一件。
公安马甲是在场权力最高的男人,服务生马甲却是毛利小五郎的大弟子,综合辈分处在中低层。
毛利师傅在这里,什么疑难大案,先给他小五郎看一眼!
“犯人显然是事先将预告函与惊喜盒子中的照片掉包,故意让铃木先生当着记者的面打开,以阴险的方式抢走报纸头版头条。”
“能做到这一点的,只有铃木先生身边的工作人员。”
毛利小五郎眼神犀利地推理:“想想看,预告函、惊喜、掉包、内鬼……这套流程是谁的风格?你们不觉得眼熟吗?”
“是谁每次犯案前都要寄出预告信以示逼格?”
“是谁总是针对铃木先生,一次又一次?”
“是谁总是占据头版,又是谁让周围人疑神疑鬼互相扯大脸?”
一连串的质问让铃木次郎吉面露恍惚,激动拍桌:“你说的是——”
毛利小五郎:“没错!就是怪盗基德!”
“凡是有关铃木先生的案件怎么少得了怪盗基德?”名侦探小五郎自信说出他的绝妙推理,“一定是他作案!”
江户川柯南一个没站稳,脚步踉跄地摔倒在地。
麻醉针!拿他的麻醉针来!
“不对,这说不通。”铃木次郎吉猛地摇摇头,晃出脑子里的水,“怪盗基德是我的宿敌,我在这里,他为什么要挑衅别人?”
“我的宿敌当着我的面为我发展出一位新宿敌,这种剧情走向老夫绝不接受!这是对老夫极大的侮辱!”
老爷子十分激动,铃木园子赶紧从口袋里掏出速效救心丸塞进大伯嘴中。
“怪盗基德吗?很有意思的猜测。”
见儿子大受打击几乎要背过气去,工藤优作勇敢地站了出来,接过毛利小五郎的话头,“感觉可以用在我新书的灵感上,来,我们这边细说。”
柯南:这就是父爱如山吗……谢谢你老爸。(感动)
依靠父爱的援助,个子矮矮被淹没在无数长腿间的柯南终于挤到惊喜盒子面前。
没等他踮脚拿起预告函,一只骨节分明的手率先将卡片拾起。
“要一起看吗?”江户川乱步低头看了眼小不点。
他干脆蹲下身,让柯南不用踮脚也能看见预告函上的文字。
一大一小两只江户川凑在一起,像大猫带着小猫蹲在河边守鱼,超可爱。
我跟着蹲下来,把脑袋凑过去。
被夹在中间的柯南:这种一家三口的感觉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是我是儿子角色?
侦探团建真是个不友好的地方,堂堂平成的福尔摩斯竟是辈分最底层。
“好久不见,还记得我吗?我无时无刻不在思念着你,与你有关的事情,成为我活着全部的意义。”江户川乱步念出预告函上的文字。
明明是很正经的一件事,书写者暧昧的语句中含着不可错认的恶意,然而,这段文字是第一人称。
“乱步先生。”我委婉地建议他,“请读得更有感情一点,更激烈澎湃的语气,要与犯人共情才能体会他字里行间的深意。”江户川乱步思索两秒,又读了一遍。
走过来的安室透步子一顿,迷惑地问:“谁在念情书?”
柯南(双手捂脸):救救……我想好好破个案怎么就那么难!
安室透不理解这里为什么有三只萝卜蹲,出于对侦探这一行怪癖多多的尊重,他也跟着蹲下来。
“为了送给你至高无上的惊喜,我将自我出卖给魔鬼,只为准备这场游戏。”
安室透念出下一行,目光停在魔鬼二字上。
“安室先生。”柯南压低声音,“现在可以说了吧,召集我们的目的。”
为了防止泄密,公安之前没有透露详情,只明确说会很危险。
危险?笑死,活在米花町的每分每秒都是危险,东京市民根本不带怕的。
安室透看了眼我和江户川乱步,很快做出判断。
“是组织的人。”他的声音轻得几近耳语,“朗姆手下的新人,身份未知,扬言说近期要有一次大动作且得到了组织的支持。”
“在今天之前我们得到的有效情报只有一条:敌人极端仇视侦探。”
三道目光同时落在我脸上,我拎起预告函一角,看向扑面而来的“去死去死”。
“与其说仇视侦探,不如说仇视我。”
嫌疑人的范围缩小了,安室透追问:“栗子有什么思路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