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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陶朋的床。
也正常,人家是情侣。
宿舍再次陷入寂静的氛围里,温辞觉得床板有些硬,怎么都睡不好,闭着眼睛看似沉睡,实则大脑正在跳踢踏舞,活跃得仿佛要上天。
“别闹~”路雪松声音小小的,带着细微的颤音。
“都有水了。”
“这里是宿舍。”
“他们都睡了,我很小声。”
温辞:“……”
不,我没有睡,而且,你一点也不小声。
然后接下来就是A级画面加声音,双重入耳。
床架跟着咯吱咯吱的响,幅度不大,但温辞好崩溃啊,他身上是不是装了什么x雷达,怎么哪里都能碰到这种尴尬的画面。
温辞睁开眼,茫然的寻求帮助。
下一秒,江聿风忽然下了床,他们的动静小了点,但粗重的呼吸声很明显。
江聿风去了趟洗手间,去了足足有半小时,回来时又面色正常的上床睡觉。
过程中没说一句话,但仿佛给路雪松跟陶朋的一个警醒,以至于后面他们也没那么嚣张,床板终于恢复了原有的安静。
温辞从被子露出水汪汪的眼睛,像两只波浪线条的荷包蛋。
天呐,江聿风居然是这里唯一一个正常人。
爱了爱了。
第2章
温辞感觉自己的眼睛能坚强到现在,都没有长针眼已实属不易。
床板那边的动静小了很多,几近无声,就连说话声音变得跟气音似的。
鉴于温辞前段时间见过太多猥琐油腻下贱的眼神,又正巧撞到包括他爸妈在内的各种xxoo的场合。
刚才排队还有各种搭讪,毕竟这是不正常的世界。
对比之下,怎么说呢,好正常的一个帅哥啊,没有任何可疑的凝视,也没有任何奇怪的举动。
温辞突然感觉尸体暖暖的。
江聿风真是个大大滴好人呐,有他在宿舍,世界都变好了,哈利路亚。
第二天温辞起来时,江聿风已经不在了,另外两位经历过昨晚的大战还在昏昏欲睡中。
他下床落地时小心翼翼走到阳台处,关上门,拿着洗脸盆去洗漱。
A大的宿舍用了十几年,墙壁斑驳,设施残旧,学校说可以感受一些历史文化的浸染,就一直这么放着了。
不过好在空间够大,厕所跟浴室隔间分开,温辞洗完脸打算上个厕所,推开门,里面一片狼藉,令他再次大开眼界。
墙上挂着衣服短裤,盆里浸着的内裤,可能上面还残留着什么奇怪的液体,门口边上被撕开的避孕套,不知道是不是他们太激烈没来得及收好。
怎么办,这个厕所……他脏了!!!
温辞顿了两秒,膀胱的催促让他视死如归的踏进去,脱下裤子,闭上眼睛,上就完事了。
冲厕所,洗手,踏出厕所门,关上里面仿若踩雷的世界。
等他们起床,还是要提醒一下,不然这以后他难不成要自带尿壶。
温辞放好东西进去,路雪松扫了扫头发从陶朋的床上下来,没穿上衣,只穿了条短裤。
温辞低着头,眼睛不敢乱瞄的走回自己的座位,被路雪松瞧见,嗤嗤的笑了一声:“都是男的,你害羞什么呀。”
温辞皮肤白,被双重刺激在脸颊处染上一抹羞色,白里透粉。
路雪松被温辞那双明亮清澈的眼眸吸引,随即想到什么,自言自语一句:“不过我对你们来说,可能不算真正的男人。”
这话是什么意思?
温辞没有窥探别人隐私的习惯,只是问道:“你怎么起这么早,我吵到你了吗。”
“不是呀,你没看群吗,上午十一点去拿饭卡,下午两点去开动员大会。”
温辞顿住,倒是提醒他了,找辅导员聊一下调换宿舍的事情,希望能成吧。
“你是不是在厕所看到了什么,抱歉呀,昨晚没来得及收拾。”路雪松声音带着几分俏皮。
温辞心里震惊了一下,居然就这么说出来了,他还打算当做什么都不知道呢。
不愧是花|市……
温辞不太适应这么直白的画面跟问法,含糊的唔了一声,“没关系,你们记得收拾一下。”
路雪松眯着眼睛凑近些:“你脸蛋好软哦,我能亲你一下吗?”
温辞没想到他语出惊人,退了一步,恰好这时陶朋从床上下来了,路雪松才只好放弃。
早上他们这些举动无疑加剧了温辞想要换宿舍的念头。
到了下午申请饭卡,顺便办理了学校医保,拿到了一张未激活的银行卡,路上遇到电信的摊子,被学长学姐推销忽悠办了张电话卡。
温辞琢磨着学校套餐很便宜,流量很多,便快乐的当了回韭菜。
现在是下午三点,按照刚才电信学长的指示,往前走一段路就是行政大楼,辅导员的办公室在三楼。
温辞往前走只看到了实验大楼,行政这两个字都没写,哪里啊,到底哪里啊。
眼前没有一处庇荫的地方,水泥地被晒得热浪滚滚,他顶着烈日行走在这片土地,就跟一块雪糕那样,滋滋的快要融化变成一滩甜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