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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楚宁说。
“记得这么清楚。”郁风峣淡淡勾唇,“真是聪明的宝贝。”
徐楚宁冷眼看着他。
“我确实有不喜欢的,但吃了不会死,所以不喜欢也能吃。”
“那你以前怎么不说这话?”
“人总是会变的。”郁风峣话说得云淡风轻,“更何况还是差点死过几次的人。”
徐楚宁捏紧筷子,不忿地看着他,像是被他辩驳得说不出话来。
“不是故意气你。”郁风峣起身,从旁边的冰柜里拿了一瓶豆奶下来,插上吸管,放到徐楚宁旁边。
徐楚宁默不作声地吃饭。吃完,才问,“医生怎么说?”
郁风峣:“忘了。”
徐楚宁:“?”
“哦,想起来了,说手术预后一般般,需要长时间调养才行,不能再让她高负荷工作了。”
“噢。”徐楚宁听着不像是有大事的样子,便放下心来。
“你那么关心她干什么?”郁风峣瞥他,盯着他的眼睛,狐疑不解。
徐楚宁原本都不打算搭理,对上他审视的视线,才错愕难言,“你有毛病吧?”
“她有的我也会有。”男人完全无视他,自说自话,“要是这样就能得到关心,那我也要。”
徐楚宁听得脑子都嗡嗡的,干脆起身,打算回家。
男人跟上来,走在他旁边,“下周三你公休,对不对?”
“是啊,怎么?”
“去看看琴盒。”郁风峣说,“工作室那边说已经准备好了。”
“噢,行。”他不提这茬,徐楚宁还差点忘了。
“那再见,我还有事。”郁风峣说。
徐楚宁愣了一下,而后点头,“嗯。”
把他送到停车场,郁风峣就转身往回走了,徐楚宁回头看了眼他的背影,有几分恍惚,坐在车里好一会儿,才想起来系安全带。
晚上郁风峣没回去。
第二天也是。
第二天下午,徐楚宁下班的时候,还是打了个电话过去,对面很快就接起来了,语气平常。
聊了两句,没营养的话,对面又开始调情,徐楚宁就把电话挂了。
第二天晚上也没回。
第三天也是。
如此一周,周三的时候,徐楚宁心想他总得出现了,答应了的,去看琴盒。
但也没有。
来的是郁风峣的助理,还有纪缥缈,说他没时间,让他们陪徐楚宁挑。
徐楚宁皱眉,“他不会是死了吧?”
“想得美。”纪缥缈粲然一笑,“还没。”
第174章 给你寄我的病危通知书
纪缥缈其实不懂乐理,更不懂乐器,他想不到为什么好友会舍近求远,找他去陪这个小情人挑琴盒。
“我觉得这个不错,还香香的。”纪缥缈摸着一个深胡桃色的琴盒,说。
徐楚宁没什么心思在这上面,只是随便看看,心思早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
一下午下来,也没挑出个什么花儿来,最后还是在顾问的建议之下,选了个中规中矩的。
回去路上,徐楚宁有点累,不知道原因的累,靠在座位上睡着了,抱着沉重的琴盒,手肘抵在上面,也算是当了半个枕头。
再醒来的时候,车子已经停了,猛然惊醒,连忙解安全带。
余光却瞥见窗外的景色,并不是公寓停车场。
清醒几分,徐楚宁放下琴盒,匆匆推开车门下去。
车子停在了一处陌生的水景边,水边的柳树已经开始泛黄枯萎,蔫哒哒的垂着枝丫,在水面上扬起波澜。
水边站着个人,在打水漂。
徐楚宁往前走了两步,觉得不对劲,又赶快往回跑,跑回车里。
一拉开车门,才看见里面不知何时,放了许多东西。
自己的背包,还有旧琴盒,还有一个行李箱。
一个荒诞却又很有可能的念头窜上脑海,徐楚宁脑子一抽,拽过背包,打开一看,里面果然是自己的东西,证件包,电子产品,甚至连自己最喜欢的那一本,拿来收藏的乐谱,都在里面,收拾得整整齐齐。
就像是他要出门一样。
水漂打得很远。好像一直打到了水方正中央,才沉下去。
然后打水漂的人走了回来。
“什么意思?”徐楚宁脸色微沉,指着车子里的东西。
“好累。”郁风峣答非所问,走近,抱住他的腰,顺势靠在他肩上,“最近特别忙。”
“问你话呢。”徐楚宁推了他一把。
“我不能说。”
“为什么?”徐楚宁皱眉。
“因为我答应过你,不会再骗你。”
“……那你就实话实说。”
郁风峣静静地看着他,而后摇头。
耳边慢慢传来一阵由远及近的轰鸣声,夹杂着风声,徐楚宁抬头,一架飞机在大江对面的上空飞过。
“机场?”徐楚宁愣了一下,怔忡,“你把我带机场来干什么?”
郁风峣还是没说话,顺势牵着他的手,把他往水边拉,“再陪我玩十分钟。”
说完,俯身捡起几颗扁扁的、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