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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蹭着他的脸和脖子,举动比以往都要黏腻。他想,凌深大概是受易感期的影响,不由自主会表现出一些对他的依恋。去年易感期的丈夫也是这样,虽然只是在家休息了一天,但因为没有打抑制剂,整个人难得显现出一点点不安。
丈夫的性格极为严肃沉静,大多数时候温柔体贴,但行为举止都很克制,那天却一定要他寸步不离地待在怀抱里,也是这样不停用鼻尖和嘴唇蹭他的侧颈和腺体。听到他和别的Alpha打电话,无论对方是什么人,凌深都会黑着脸有点不高兴。后来他干脆把人拐上床,纵情声色般搞了一整晚,他被干得射都射不出来,险些昏过去,易感期的Alpha才消停了点。
但一想到这么黏人的凌深只有自己见过,一直对丈夫的占有欲格外强的塞涅尔,心里开心得不得了。指尖掠过Alpha后颈的腺体,他仰头去咬凌深的嘴唇。
凌深被咬着嘴唇,紧紧拥住身下的妻子,开始耸动腰身。起先还能收着劲、循序渐进,但塞涅尔眼含春波地望着他,说了句“动快点”,他就瞬间失控了。腰腹狠狠发力,他把怀里的人顶得身体都在一耸一耸地往上移,又完完全全将塞涅尔锁在自己怀里。
“啊,好深!好爽啊,用力干我,要,高潮了!”被操到敏感点的塞涅尔放声浪叫起来,黏黏腻腻的嗓音加上绵软的调子,喊得他头晕目眩。
妻子在外优雅矜贵,私底下向来特别放得开,上了床的诱人模样每每都勾得他神魂颠倒、欲罢不能。他抓着塞涅尔的两条腿架到自己的肩膀上,倾身压下去,把塞涅尔整个人都折叠了起来。这样的动作迫使塞涅尔抬起屁股,濡湿的下体完全暴露出来,供Alpha生殖器插得更深。死死压住身下的美人,他一手把塞涅尔的双手交叠扣住,一手扯住那漂亮的金发,让塞涅尔只能用接纳性器的后穴来承受他的身体释放出的所有能量。
抽插的幅度非常大,肉体撞击的巨响声一下一下拍打着塞涅尔的听觉神经。时隔两个多月的性爱,没想到时间意外的长。大约是因为凌深在易感期,欲望特别强烈,他被操得整个人都有点晕晕的,凌深还没有要结束的意思。
他的双手被凌深单手按住,根本动弹不得,阴茎越插越深,每一下都顶在他的敏感点,让他双腿不断发抖。在一波又一波高潮中,他头脑发昏,下身被干到麻木,只知道那根巨大的阴茎还在往更深处顶,他快要被捅穿了。这种在生理的极度舒爽中把他推向欲望和死亡边界的体验,让他产生了濒死的痛快感。
身体剧烈抽搐起来,他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凌深干得高潮了几次,只知道每一次都比上一次更令他神志崩溃,好像全身的感官都统统被那根凶残的阴茎干碎了。高潮的时候他能感觉到一股股水从自己的下体随着阴茎的进出溢流到屁股上,又在肉体拍打中细细密密地飞溅开来。尖叫声不受控地从喉间迸发出来,每一个尾音都在颤抖,听上去甚至有些凄厉可怜。
但凌深毫无怜惜地继续用力插那处瑟缩绞紧的肉穴,不带一点犹豫和停顿。他被凌深操射了,一股股白浊从小孔里喷出来,全溅在自己的小腹上,架在男人肩上的双腿抖得停不下来,生理性的眼泪也不受控地往外溢出。
大约是见他胸口剧烈起伏、看上去快要喘不过气来,凌深总算松开了他的手和头发,再一次放慢了抽插的速度。他迫不及待地张开双臂抱住凌深的脖子,泪眼朦胧地送上自己的嘴唇,顷刻间又被凶性未减的Alpha掠夺走了嘴里的空气。
深长的吻终于结束,下身的抽插又凶残起来,塞涅尔经不住这么激烈又漫长的性交,在这天晚上的第一回 性爱时就被凌深干哭了。易感期的Alpha温柔地替妻子抹去眼泪,又痴缠地和浑身都湿漉漉的Omega交颈相吻,下半身却毫不留情,一直到妻子终于受不了开口求饶,他才射了出来。
射精后他没有退出去,而是先松开了塞涅尔快要抽筋的腿,两人就着这个交合的姿势抱在一起。他再次低头,亲昵地蹭着妻子满是泪痕的脸。
在销魂荡魄的性爱后,他浑身燃烧的欲念都释放在了塞涅尔的身体里。然而欲望泄出了不少,体内炽热的感觉非但没有消退,周身的血液反倒依旧亢奋激动。他被塞涅尔的神态和身体引诱到神志昏眩,完全沉湎于肉欲欢乐中,身心都得到了来自爱人的最好的抚慰。
塞涅尔还没有从激烈的情事中恢复过来,眼角红红的,蕴着残留的眼泪,嘴唇也被亲得红红的,泛着淡淡的水光。娇美的花在被甘露滋养过后,艳得惊心动魄。他伸出手,抚过凌深眉骨上的伤疤,眼里浮着柔和波动的朦胧的光,仿若群星坠落在宁静的海面上,闪烁不定、耀眼生辉。
凌深逃不开这样的眼神,温柔的海水将他的全部身心都裹住了,他看到塞涅尔眼中缱绻的柔情和热烈的爱意。在这样的目光里,他心潮激荡,久久无法平息,情难自禁地抚摸着妻子发红的眼角,轻声喃喃:“塞涅尔,我真的很爱你。”
“嗯……”塞涅尔笑得很幸福,“我知道的,我也很爱你。”
长久积压的情绪终于借着易感期释放出来,凌深不停地轻抚妻子的脸颊和头发,眼神似乎有种癫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