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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让他去跟着一个真正赏识他的将军,未来的晋升会更有利。柳锡就是这么想的。
凌深有些惊讶,顿了几秒才回道:“我很感激您的帮助,但我想和我的妻子商量一下。”
“行,毕竟你们经历了这样的事。”柳锡一脸理解,随后又补充说,“如果顺利的话,过两天我就不在那个办公室了,等你的妻子身体好些,有机会一起吃饭吧。你的辞职信也不需要来拿,你给我那天,已经被我扔进碎纸机了。”
“等我的妻子身体恢复,一定请您和您的家人赏光,共进晚餐。这段时间您一直信任和帮助我,我真的感激不尽。”凌深望着眼前两鬓斑白的上司,内心的感动无以言表。
柳锡只是点点头,脸上挂着很淡的笑意:“我也只是尽到我的职责。”
作者有话说:
谢谢宝宝们的留言,这两天都在干活,来不及回复,但都有认真看!
深哥就是好男人……塞涅尔宝贝很敏锐,很年轻的时候就知道自己要什么。深哥其实很讲求感情上对个人意愿的尊重,所以后来被强迫会很生气(然后又真香了?
深哥晋升上校之后也不会上前线,有任务也是在基地指挥,大家放心!
大多数情况下,陆军到了上校级别只要不是那种生死存亡的战争都不太会去前线了,将官更不会。空军不太一样,中校和上校一般是飞行中队和大队的队长,飞行老鸟会自己带队参战。海军因为自身性质的原因,从普通士兵到指挥官都在高危一线(比如??航母战斗群指挥官是少将,也得老实呆在指挥舰上)
第84章
第二天一早,塞涅尔出院了。他穿着一身黑色西装,在身着陆军军装的丈夫的陪伴下,前往墨菲斯的联邦军人公墓,参加自己的父亲、联邦陆军四星上将菲利克斯·艾希曼的葬礼。
这天的天气不太好,一大早就阴沉沉的。艾希曼家族的所有成员都到了,几乎清一色金发碧眼的Alpha们带着自己的家属,整整齐齐出现在葬礼上,神情肃穆。
一个仪仗兵排和一支标准军乐队在最前方开道,装着遗体的灵柩上覆盖着联邦的旗帜,放置于马拉炮兵弹药车上,参加葬礼的人群跟随其后。到下葬的墓地后,在军乐队演奏的陆军军歌《无畏向前》中,灵柩由六名军人抬至墓穴上方。礼炮响了十七响,覆棺的联邦旗帜被规规整整地折叠起来,交到已故艾希曼上将的遗孀手中。
塞涅尔和克莱蒙斯并列站在一起,但兄弟之间全程没有任何交流。在葬礼结束后,塞涅尔和凌深和没有和家族里的其他人过多寒暄,很快就离开了。
克莱蒙斯瞥了一眼弟弟的背影,侧脸看向身边的兰德,抬手摸了一下妻子的后颈,低声道:“你带孩子们陪母亲先回去。”
兰德点点头,意味深长地看了丈夫一眼,没有多说什么。
凌深驱车带着塞涅尔来到了郊外艾希曼家族的墓园,这个时候,天空飘起了一点点细细的雨丝。下车后,凌深打开了一把黑色的长柄伞,走到副驾开门,撑着伞不让从车上下来的妻子淋一点雨。
塞涅尔才引产完第三天,又是忙着工作,又要出席父亲的葬礼,奔波劳累下,面色看上去都不太好。他捧着一束白花,凌深举着伞,单手搂住他的肩膀,两人一起走入墓园。
在提前准备好的墓穴前,塞涅尔蹲下身,将白花一朵朵铺了进去,然后等着装着孩子遗体的小小棺木放入其中,盖土掩埋。他们没有举办什么告别仪式,也没有邀请家里任何人,只有他们两个,和一个为去世的孩子做祷告的牧师在。灰色的墓碑上没有写名字,只写了“凌深和塞涅尔·艾希曼的孩子”。
站在墓碑前,塞涅尔终于还是忍不住心中的哀恸,侧脸抵着凌深的肩膀,无声地落下了眼泪。他依然难以接受孩子已经离他而去的事实,仿佛那接近两百个日夜里,那么紧密的血肉相连,都只是他的一场幻梦。
两人站了很久都不舍得离去,大约过了一会儿,他们听到身后传来渐渐清晰的脚步声。没有打伞的克莱蒙斯出现在墓园里,依旧梳着一丝不苟的背头,就这么不近不远地站着。
塞涅尔抬手抹去眼泪,低声对自己的丈夫说:“深,你先去车上等我,我和他说几句。”
还不等凌深说话,克莱蒙斯就朝他们走了过去。在审视且带着一丝警告意味的眼神中,他伸出手说道:“我来吧。”
凌深把伞递到克莱蒙斯手中,又轻轻吻了一下塞涅尔的头发,对自己的妻子轻声说:“你们聊,我在外面等你。”说完,他也没什么犹豫地走入了绵绵细雨中,离开了墓园。
伞面微微倾向了塞涅尔那侧,克莱蒙斯和这个美丽的弟弟之间仅半步之遥。他凝视着塞涅尔略微消瘦的脸,无端想到了从前的种种。
他大了塞涅尔十一岁,弟弟刚出世的时候,他并不知道这个弟弟和他并不是同一个母亲生的,所以经常在放学回家后会和还是小婴儿的塞涅尔玩,母亲也没有拦着。直到他分化成了Alpha那年,母亲才告诉他关于塞涅尔的身世。他虽然感到一丝不适,但并没有因此厌恶这个弟弟。从一个只会哭的小婴儿,到一个已经会走路、会喊“哥哥”的小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