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母女

老头说着，目光不断看向四周，五官逐渐扭曲癫狂... “她在和不在又有什么区别”，姜媛媛嗓音清冷，不带任何情绪。 老头听着她的话愣了一下，他一把扶住旁边的大门，满是皱纹的手紧了又紧，眼底流露出的情绪逐渐加深，试图将他吞没... 姜媛媛见状，也没了往楼上走的欲望。 她早用灵识探过了，这楼里没有鬼，至少现在没有... 她没再继续上楼，反而换了个方向，朝着老头的方向走了过去。 老头看着不断走向自己女人，腿软了一下，如果不是扶着了门，估计整个人会跌倒在地。 姜媛媛对这老头完全没兴趣，但走到他面前时，她还是停顿了一下。 “她想要什么，你比谁都清楚，可这么多年来，你依旧选择沉默，不管是当年还是现在，你都做出了选择不是吗？现在又何必来这忏悔呢？” 说完，姜媛媛没搭理身后的老头，她直接抬脚走了出去。 老头听完姜媛媛的话，硬撑在大门上的手再也撑不住了，他“扑通”一声，跌倒在地上，嚎嚎大哭... 另一边，韩小琴的坠楼，警察已经通知了她的母亲韩秀文。 韩秀文是个四十来岁的妇人，但她此时的外貌仿佛比年纪老了十岁不止，两鬓满是白发，脸上沟壑明显，密密麻麻的老人斑分布在她脸颊的两侧... 她匆匆忙忙赶到警局时，身上还穿着一身环卫工人的衣服，发白的头发随意挽在脑后，双眸通红，身体忍不住地发颤... 见状，不少警察都对她产生了同情，但工作还是得做，其中一名女警率先站了出来，把人带到停尸房认尸。 “韩小琴，你个赔钱货，贱胚子，你就跟你那该死的父亲一个样！孬种，孬种，不好好考你的大学，你...你这是要逼死我啊！早知道你一出生，我就应该把你掐死！” 可刚到停尸房，韩秀文一看到韩小琴的尸体，整个人瞬间癫狂起来，没有半分刚刚可怜的模样... 她对韩小琴的尸体不停咒骂，各种污言秽语都往外冒，试图以此发泄内心的不满... 骂着，又像是不解恨，她抬手就要往韩小琴的脸上招呼... 站在韩秀文身后的女警一愣，她眉头不自觉地蹙了起来，下意识阻止了韩秀文，说话的声音也加大了不少：“闹什么闹，这里是警局！不是你胡闹的地方，况且人已经死了！” 光看着韩秀文会韩小琴的态度，女警心里顿时为韩小琴选择坠楼，有了个大致的了解...眉头也跟着越蹙越紧，能夹死苍蝇。 韩秀文被女警这么一吼，猛地坐在地上开始撒泼打滚：“她一出生，朱志强那个浑蛋就为了个三，抛弃了我们母女，是我一把屎一把尿把她养大，省吃俭用，就是希望她能考个好的大学，可她呢？整天跟些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跟她那该死的父亲一个样，都是贱胚子，都贱！！呸！” 姜媛媛赶到江市警局时，江市刑侦大队队长石明已经在警局门口迎接她了，见姜媛媛走了过来，石明立即迎了上去... “姜小姐，你想查的事情，周毅已经跟我打过招呼了” 石明脸上满是官方的笑意，他对姜媛媛这人没什么了解，像他们这种刑警每天忙案子都没空，哪有时间去研究什么明星。 当然如果这明星涉及案子...这就另说了。 所以这会，石明对姜媛媛的了解仅限于周毅口里的玄学大佬，能算命抓鬼。 可...他是无神论者，打心里对这些‘江湖骗子’没什么好感。 要不是他跟周毅是大学同学，同时这个姜媛媛又是华城警方特聘的特殊专家，他要卖华城警方和周毅一个面子，他才不会亲自来迎接。 不过也不知道这华城警方抽什么风，居然请一个‘江湖骗子’当专家，这华城是没人才了吗？！ 想到这，石明心底的不屑更甚，面上的笑容也跟着僵了几分。 姜媛媛没错过石明脸上的神情，但她也不恼，直截了当点明来意：“我想见见韩小琴的母亲”。 “韩小琴的母亲确实还在警局，但...”，见姜媛媛这么坦荡，石明也没打算藏着掖着，他直接表明自己的想法：“韩小琴是自己跳楼的，我不认为这件事有什么可查的”。 “而且有个情况，你可能还不知道，据韩小琴的母亲韩秀文所描述，韩小琴高三这一年来，经常跟一些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还有不少街坊邻居看到她跟一些陌生男人离开...” “我要见韩小琴的母亲，麻烦了”，姜媛媛打断了石明的话。 她眸色淡淡，直勾勾地看向石明。 后者对着姜媛媛打断他话的行为有些不满，但抬眸对上姜媛媛的眸子，又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等石明再次缓过神来，他刚抬手想示意姜媛媛往这边走，可抬眼，人已经走出了好长一段距离。 石明一愣，他有说往哪个方向吗？！她怎么知道人在那边的？ 调解室。 韩小琴的母亲韩秀文还在不停咒骂着，她像是在宣泄满肚子的苦水，不停地说着。 “警官，我说了韩小琴她就是个贱胚子，狐狸精，跟她那该死的父亲一个样！她做过的那些事，街坊邻里们都知道....” “街坊邻里重要，还是你女儿重要？” 韩秀文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门外传来的声音打断，紧接着调解室的门也被人打开。 一时间屋内的一男一女两个警察和韩秀文都朝着门外看了过去。 只见一个身穿运动服的年轻女人站在门口，她长得很好，眉眼精致，五官立体，但一双琥铂色的眸子此时没有半分温度... “你有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