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又见冰霜圣诞节！

说起牢不可破咒，吴肖尔满脑子都是费雷德的左右屁股再也不一样的画面。 为防止德拉科再次逃跑，斯内普将他逼到了墙角。 德拉科从斯内普的手中脱手，重重地向墙壁撞去。 那声骨头与墙壁的撞击声，令吴肖尔有些心疼。 霍格沃兹的学生就是牛X一点，丝毫不被皮肉伤影响。 换成吴肖尔的话，他一定捂着肩膀，哭很久。 “我和你母亲立了个牢不可破的誓言。” 斯内普说道。 “再说一遍，我不需要。” 德拉科坚决地拒绝他的好意，一人走进黑暗。 【哎，孩子到了叛逆期不好管，你越让他说，他越是不会说的。】 “像他这么莽撞，我真怕做出什么伤害自己的事情。” 斯内普眼神一直盯着德拉科还残留的影子。 【你要是有孩子，一定是个好爸爸。】 吴肖尔断定。 斯内普对德拉科和波特都是真爱。 他的爱隐忍而伟大，如无声的泉眼潺潺流淌，从未断绝。 宁愿默默守护被人误解，也要将职责进行到底。 他不能像卢平和小天狼星一样明目张胆地爱哈利。 给他一个拥抱，在他需要帮助的时候，第一时间跳出来护住他。 却能给德拉科过分的偏爱。 他能立下牢不可破的誓言，豁出性命去守候。 双重间谍真不好当。 “他们是我的学生，不是我的儿子。” 斯内普矢口否认。 他不想与他们的感情过分亲近，加上另一层含义。 任务而已，他这样劝自己。 斯内普大步回到休息室。 圣诞节放假，在霍格沃兹恢复往日安静之前，还要经历一场战斗。 一早，学生们为了收拾行李手忙脚乱。 斯内普被迫来到斯莱特林休息室，看着这帮低年级的学生。 防止他们用错咒语，把公共休息给炸了。 直到他们离开学校，登上火车。 【圣诞节哎，你怎么不回家呢？】 “我有其他地方要去。” 斯内普说着向霍格莫德走去。 一眨眼的功夫，斯内普竟然站在格里莫广场12号的门前。 吴肖尔已经习惯了这种晕眩感，很快贴住斯内普的头皮和脸颊，让自己平稳下来。 【我们来这里做什么？】 “找东西。” 斯内普打开大门，触碰了某种机关，挂毯上的布莱夫人开始咒骂。 布莱克夫人的话完全影响不了他的心情。 他似有目的，奔向小天狼星的房间。 房间内几张麻瓜身穿比基尼的照片很是显眼。 斯内普对此相当不屑，冷笑两声后，开始翻找什么。 【你在找莉莉的信吗？】 “嗯。” 斯内普完全不在乎房间内的东西。 随意丢弃和摆放，要不是这房子现在属于哈利，他真想砸了这房子。 最后在抽屉里，他看到熟悉的笔迹。 怀着爱意打开信件。 他不想看信里的内容，这只会让他更加愧疚。 信有两页，另一页上，留着莉莉的名字。 信中还有一张波特家的全家福。 他盯着詹姆和小哈利的撇了撇了嘴，直到这时，他也原谅不了詹姆对他的所作所为。 詹姆波特从未为他的行为道歉。 更可气的是詹姆两副面孔的虚假。 莉莉在和莉莉不在完全是两种人。 无论哪一种，都像傻子。 他坚信，莉莉是被波特所骗。 斯内普二话没说，直接将莉莉与他们撕开。 信上的日期，在向他宣告，这封信是莉莉最后所写。 他也不再逗留，离开格里莫广场。 莉莉的照片和名字贴在斯内普的心脏位置放着。 吴肖尔能感受到他心情很忧郁。 麻瓜也很喜欢圣诞节，街道上到处都是圣诞节的装饰。 大家与各自的家人互相问候、祝福。 斯内普没有停留，走到没有人的地方准备再次幻影显形。 【我们去哪里？】 吴肖尔问。 下雪了，雪花朵朵飘在吴肖尔的身上，格里莫广场附近的雪花，被带到了戈德里克山谷。 斯内普轻车熟路，来到公墓，很快找到了留存莉莉尸骨的墓碑。 他变出了百合花，放在墓碑上。 跪在莉莉的墓前忏悔。 他的话全在心里，吴肖尔听不到，却能感觉到。 雪越下越大。 斯内普一动不动，身上盖上厚厚的雪花。 吴肖尔差点以为他冻死了，大力晃动身体，将雪花清除。 “快看啊，这就是哈利波特的家！” 远处传来孩子装嫩的声音。 他一定是跟着父母趁着放假的时间，来怀念与黑魔头对战的人。 吴肖尔被这声音喊醒，向声音的方向望去。 一家五口人，站在一栋破房子前说什么。 房子外黑乎乎的，像是爆炸留下的伤痕。 【咱们也去看看吧。】 吴肖尔建议。 斯内普轻轻抚摸墓碑，手指在莉莉的名字上，翻摸摩擦。 “清理一新。” 莉莉墓碑上的雪飞了起来，全部堆在了詹姆的碑上。 一家五口，已经离开。 斯内普来到波特家的破房子前。 【是为了纪念他们，所以才保留房子被破坏时的原样吗？】 吴肖尔问。 “不是，黑魔法留下的印记是不可修复的。不管是房子这样的死物，哪怕是朵花，被黑魔法所伤也永远恢复不到从前。” 黑魔法的恐惧原来在这里。 永久的伤害，世世代代，千年万年依旧存在。 “有些黑魔法的诅咒，比那条蛋白石做的锁链，还要恐怖。它能诅咒一个家族的世世代代，将每一代人都困在一个动物里。” 【比如纳吉尼？】 “对，我第一次见到它，就知道它不是一条蛇。只是灵魂被关在蛇的体内，忘记了从前所有的记忆。” 【为什么明知道有这样的诅咒还要生孩子，让后代受这样的苦呢？】 “我也只是猜测，这种诅咒传女不传男，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