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这是诅咒吗

因为玩偶店没有犯法，华正鸿的死也没有和她有关系，警察对那个店也没有再调查了。

霍肖辞对那个杀害张坤寒的凶手耿耿于怀，虽然和物业是兄弟但也没有这么铁吧，而且他查看了一下邓赫家周围也没有发现那辆车，他记得是有一辆车从那出入过，他又想了想也没有人那么笨帮别人顶替罪名吧！可能是自己多虑了。

一个星期后接到报案方尹被人杀害了，现场十分血腥，方尹躺在地上纯白色的衣服已经被血染地鲜红，左手小指被人砍去舌头也被人连根拔出。

解剖室。楚法医对顾警官说：“死者的死亡时间为昨天下午六点至七点之间，腹部有多道深约五厘米的伤口，应该是凶手用刀多次插入死者造成的，舌头是死后才被凶手拔除的手指也是。”

顾警官道：“根据调查方尹以前是在学校住后来买了房也就搬了出来，也没有任何亲人，听她的学生说她容易动怒经常责骂学生，班里的同学都不喜欢她。”

楚法医猜测：“凶手会不会是她的学生。”

“房间门窗没有撬动的痕迹应该是熟人作案，现场留下了一些脚印根据推测凶手为女性，身高167厘米左右年龄大约十七八岁，这很有可能凶手就是学生。”

放学后顾警官将一些情况和推测告诉了霍肖辞，“现在放学了学生不好找只能明天再去学校调查，对了，凶手会不会是灵魂玩偶店的那个女生，我看她身高和年龄挺符合的，之前还说什么诅咒是不是就是这个？”

顾警官也觉得奇怪说会受到诅咒，自己也没当回事没想到几天后方尹就遇害了，也许是她向自己泄露了店的位置那个小姑娘就把她杀了。

来到店里，“哟，你俩又来了，这次又要问我什么？”

“昨天下午六点至七点之间你在哪？”

女孩梳着娃娃的头发，“我啊！当然是在店里咯，你们怀疑我杀人？”

顾警官用手戳了戳一个娃娃的“伤口”血浆就从娃娃的“伤口”流出，“我们不排除所以可能。”

“别乱弄她会疼的，我们这行有规矩，不能杀害无辜的人。”

“你是不是因为方尹透露了店的位置而将他杀死。”

“受倒诅咒的人都命不久矣，我告诫过她不能向没必要的人暴露店里的位置，娃娃不喜欢太多人知道她，你们法律是要靠证据，我可没有直接杀死她，法律也没有诅咒别人判罪这一条。”

回到最初的问题，“昨天下午六点至七点之间你在哪？干什么？有什么人可以证明。”

“我们是不可以透露客人的个人信息，但如果再不说你就要把我抓进去了。”她拿出账簿，“这个人六点十五来我这买东西，他可以证明我在店里。”

北忆小区，周妄。

天已经渐渐黑了，霍肖辞敲了敲门开门的事一位中年男性，骨瘦如柴，眼睛几乎要从眼眶突出来，皮肤苍白，就像一具骨架撑着一张人皮。

“你，你们干嘛？”

“你是周妄吧？我们是警察想询问你一些情况。”

“好，你们进来吧！”

他泡了两被茶递给顾警官和霍肖辞，“你们有什么问题问吧！”

“你昨天下午六点十五是不是去了灵魂玩偶店？”

“昨天，下午，是，是我是去了那里。”

“你去那里干嘛？”

“我养了两年的狗死了，听说那里可以让死去的人或动物的灵魂附在娃娃上一直陪着你，我就去了，怎么了？”

霍肖辞和顾警官对视了一眼，“没事了，谢谢你的配合。”

这样线索断了，原本以为会是玩偶店的老板，这样要从学校查起了。

第二天。学生们的消息比警察还灵都在讨论方尹遇害的事。

刘熙对着窗户发呆，霍肖辞叫了他两声：“刘熙，刘熙！”

刘熙才反应过来，“啊，你叫我。”

“发什么呆呢？”

“哦，我妈最近生意不太好。”

杨成钧道：“做生意嘛！一般都这样有赚有亏，没事。”

小新闻急急忙忙跑来道：“高二三班一些学生被警察叫去老师办公室问话了。”

一个学生问：“警察怀疑方老师的学生杀了她？”

“听说她教学特别严，学生随便犯了一点错她就破口大骂。”

“幸好我不在她们班。”

办公室顾警官问道：“前天放学你去了哪？”

“我和别的同学去逛商场啊！你不信可以问别的同学，听说方老师遇害了是真的呀！怪不得昨天没来上课。”

看女生说话大大咧咧的应该平常比较八卦的，“你们班里有没有人特别痛恨你们班主任？”

“说实话，我们班的每个同学都很恨我们班主任，因为我们学的好她就有面子，每天吃完饭的课余时间都来守着我们干学习，考的不好就骂我们所以我们班的平均成绩也比较好，最近啊！方老师天天针对彭雪，上周三还将她站在门外一天，站在门外腿酸是小事关键是丢人，下课来来往往的学生都看得到。”

彭雪来到办公室，顾警官看她给人的第一印象是内向不像刚才那个女生一样，“请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