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田居趣事
几周后的一个午后,我闲来无事,打开了QQ,无意间看到了卫维恩父子的头像在闪动。点开一看,是卫维恩发来的一张照片,照片上的他站在一个陌生的建筑物前,背景一片碧海蓝天。他写道:“我在祖国,此刻的心情如眼前的风景一般,激动又期待。你曾说过的那句话,‘无论身在何处,我们都可以把生活过得像诗一样美好。’我深有体会。”
我微微一笑,正想回复,突然一个视频通话的请求跳了出来。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接通了。屏幕上出现了卫维恩的脸,他看上去有些疲惫,但眼神却异常明亮。
“嘿,你在哪里?”我问道。
“我在一个岛上,叫做天堂岛。”卫维恩笑了笑,“我在这里度假,同时也在寻找一些灵感。”
我们聊了一会儿,谈了谈彼此的近况。他告诉我他正在写一本关于他在中国经历的书,他想把在中国的生活、文化、人情世故都写进去,让更多的人了解中国。
我听着他兴奋地讲着他的计划,心中不禁感慨万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有自己的故事,而卫维恩父子就是其中的一段美丽的插曲。
视频通话结束了,但我们的友谊却像那不断延伸的航线一般,越过万水千山,一直延伸到天涯海角。我坐在电脑前,心中暖流涌动。无论身在何处,我们都可以把生活过得像诗一样美好。这句话在我心中回荡,就像一首优美的旋律。
我从杂志社出来,见天还早,明天又可以休息,就开车回到了悠然田居。换了身衣服,忽然想起后备箱里放着的,龙彪送的云南建水产的汽锅,忙赶到车库拿出来。
晚上就做个汽锅鸡吃吧。云南建水是着名陶乡,其红土陶色泽可爱,工艺精细,红土陶的一大宗产品是“汽锅”。这“锅”实际上并不是普通意义上的锅,它外观似钵而有盖,揭盖一看,中央有突起圆腔通底,如火锅的上半。这一圆腔便是汽嘴,锅之内,使食物加热,蒸熟。
李嫂她们都在忙,我决定自己去山上抓只鸡,再抓条鱼,去村里再买些泉水豆腐,嗯!我暗自点头,就这么办啦。关上门,锁好直奔山上而去。到得山上,嘿!怨不得在家没见大白、小白呐,原来在这儿呢。
只见大白、小白,昂首挺胸,步调从容,大模大样的像是巡防自已领地的官爷,见着鸡鸭们打架或是抢食,极威严地走过去,“轧轧”地“训斥”一番;倘若不听,伸过它长长的颈子去,咬你一口没商量。
有只胆肥的公鸡,不信邪,它可是“鸡场一霸”,村里跑上山的狗,有的都是它的“嘴”下败将。一看,嚯!行啊?!到我地盘上来管东管西的,没(mo)把我放眼里啊!看我不啄死你,脖子向前一伸,脚一蹬,翅膀一拍,脖子上的毛也挓挲开了,冲了上来。
小白一看,“轧轧”出声,好似冷笑,又似嘲笑。闪身一避,长长的颈子回转,一下咬住公鸡脖子,疼得公鸡“咕咕”大叫,落荒而逃。
听见鸡叫的那么惨,赶过来查看的张伯,看见我忙打招呼:“丽丫头,来啦!”“张伯好,您帮我抓只刚要下蛋的嫩母鸡。”“好啊,我帮你宰了,收拾干净过会儿来拿就是。”“谢谢啦!张伯。”
张伯是位复员老兵,无儿无女,和张婶相依为命。他夫妻俩的日常用度,我都给大包大揽了起来。张伯老两口,不肯吃闲饭,因为张伯有一手养家禽的绝活,就帮着我养鸡养鸭养鹅,他自己原来养的鸡鸭鹅,我也让张伯一起带到了山上和我的鸡鸭鹅一起养。
见到我,小白傲娇地走过来,求表扬、求表扬,还是求表扬,我赶紧夸赞着小白:“哎呦!都快看看,我家小白好厉害哦,长大了,懂事了,可真是只好小鹅。走,一块去荷塘,你自己去抓小鱼吃吧!”
我继续往山上走,身后跟着大白小白两只鹅。我让人帮着抓了鱼,提了鸡鱼下山,走进村子里买豆腐。来到张伯家附近,村里那只叫“黑豆”的黑色土狗,“嗖”地一声冲了过来,对着小白一个劲得猛吠,跃跃欲试得想冲上来。
一向护着小白的大白生气了,你说你挺大的个子,整天价不干正事,招猫撵鸡追鸭子赶鸡,净欺负些个头比你小的。见着那衣服光鲜,那尾巴可劲地摇,见那穿着朴素的,又是呲牙又是猛吠,真给你们狗丢脸。
大白“轧轧”叫声严厉,发出警告,可黑豆会错了意,还以为和它比谁嗓门大呐。你嗓门大呀!“汪汪”我的声音更大。恶意陡生,你叫得凶,你个头大,我不敢咬你,还不敢咬那小的,“嗖”地冲向小白。
想欺负小白,小白哪干呢,小白可不是任由谁欺负的主,也不是个肯吃亏的主儿,灵活地闪开身子,瞅准时机,在狗腿上咬了一口。黑豆吃痛,回转身形,待要再咬,小白却从它肚子下穿过,在另一只狗腿上又咬了一口。这又一次吃亏的黑豆,长了记性,哼!小瞧你啦。
提着小心,又一次咬向小白,黑豆有了防备,小白几次偷袭都不成功,还险些吃了亏,大白便加入战局。这一狗两鹅混战到一起,经过一场厮杀,黑豆落败,周围观战的村民,笑说:“闻妹子,你家大白、小白可是真厉害,这黑豆都由‘哮天犬’变成‘猪八戒’啦。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