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 在我眼里,只有死人和活人!
萧怀悰目送着她只身前往皇宫,静静的看了会,旋即与她反向而行。
他撒谎了,刑部员外郎没有抓回大理寺,而是被他关在一处废弃的宅院中。
换上全面具,进入那处宅子,径直走推开一间屋子。
里头的人被五花大绑着,头套着布袋,听到脚步声的走近,吕旬呜咛几声,嘴里被塞着布,还绑得严严实实。
萧怀悰慢步走上前,掏出一把匕首,一手取下套头的布袋。
吕旬眼前有些模糊,眨了眨眼才看清眼前人,霎时吓一愣,带着鬼面具,即使逃出城都能一路追杀到。
萧怀悰将锋利的匕首缓缓下移,拍了拍他的脸。
吕旬立马支支吾吾的,轻着摇头。
萧怀悰一把扯下捆绑嘴巴的绳子,取出塞嘴的布。
吕旬腮帮子发酸发疼,开口第一句就是:"放了我!你想要什么都行!"
他冷笑出声,"好啊。"
开门见山的说道:"我要你们诬陷宁平侯谋逆通敌叛国的伪证。"
吕旬倏然一惊,"你…你是侯门余孽?"
萧怀悰眼神一冷,匕首寒光一现,飞速的在他的肩上划出一道血痕。
吕旬瞬间吃痛一声。
染血的匕首慢慢移动,直至抵住颈肉。
"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否则我现在就了结了你!"
吕旬胆怯的咽了一下口水,"我…我不知道。"
萧怀悰没了耐心,直接拔剑出鞘,挽剑反握,对着他的大腿就是怒然一刺,轻而易举的贯穿!
吕旬痛得大声嘶喊,但传不到外边。
萧怀悰咬牙切齿,眼神阴鸷,恶狠狠的盯着,手握紧剑柄,缓缓的转动,"我的耐性是有限的!"
鲜血涔涔流出,刺痛阵阵,只增不减,吕旬强忍着疼意,"我…我只是个员外郎,怎、怎么可能知……啊啊!"
话没说完整,突然使劲一扭,伤口被撕裂成一个窟窿,血肉模糊。
萧怀悰半蹲下身子,鬼面具之下的那双暗眸,满是戾气,暗潮涌动着杀意。
吕旬不敢再来第三次,哆哆嗦嗦的说道:"我、我知道的不多。"
"当初谋害侯爷的人有很多,我是刑部员外郎,他们让我写什么奏折,我便写什么。"
啰嗦的话,萧怀悰是一句也不想听,朝着他另一条腿,举剑作势要刺。
吕旬急忙喊道:"唐寅峥!"
利剑堪堪停住。
害怕得立马抖落出关键信息,"他…他是刑部尚书与大理寺卿暗地里有勾结,当初领皇命调查宁平侯时,故意栽赃陷害。"
"其中将伪造谋逆的信件塞到侯府,假意是搜出来的。"
"而宁平侯与唐寅峥的关系较好,算是兄弟相称,平日里往来问候的书信都会特意保存好。"
"将信上的字裁剪下来,专门找贴合的信纸材料,用浆纸一点点粘合。"
"组成一封新的信,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
萧怀悰咬紧牙关,"现如今这封信在哪里?"
吕旬缓了缓痛意,"当时作为证据收存到大理寺,后面应该是被大理寺卿藏起来了。"
"他们二人商议好的,至于信还在不在,我也不知道。"
他又问,"你还知道什么?"
"全都一五一十的说!"
吕旬快速转动脑子,思索片刻舒眉道:"有!"
"宁平侯年少追随先帝征战,他的那些老部将中有个叛徒,那时检举揭发侯王通敌叛国,就是那人给的证据。"
萧怀悰强忍着恨意,声音气得发沉,"是谁?"
吕旬摇摇头,"这我是真不知道。"
"案子是他们查的,罪也是他们定的,我只是个参奏附和的小官。"
萧怀悰冷笑,"你若是小官,谁还有那么大的本事藏匿金矿?"
"金京最大青楼芳柳阁不是你名下的?"
"我审的那么多人,个个都说自己是小官,领命办事。"边说着边将抬起剑,在他肩上衣裳干净处蹭掉剑身的血。
吕旬害怕的垂眸盯着,剑一点点擦干净,雪亮的剑身寒气逼人。
"你想重新翻案,其…其实是挺难的。"
"陛下当时看到那些所谓的证据是铁了心的要斩,陛下那样精明,不可能什么都不知道。"
"宁平侯战功赫赫,又深受百姓爱戴,甚至比陛下还得人心。"
"自古帝王生性多疑,眼里容不得沙子,恐怕你真找出证据,都不一定能平反。"
萧怀悰紧紧攥着剑柄,嗤笑出声,语气轻狂嚣张,直言蔑视那高高在上的帝王,"容不得沙子?白眼狼不就是这样吗?"
旋即,拿起剑拍了拍他的脸,"真该谢谢你提醒我了。"
"有些人就是不配活着,这废锈的大宁律法也是个屁,将人抓进去,一屋子都是自己人,根本不会得到应有的惩罚。"
"就算闹得世人皆知的动真格,这些官总能找到替罪的羔羊。"
"这种人,确实该死啊……"
"碎尸万段都不足为过。"
吕旬觉着他说这些话像是疯了一样,眼神里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