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 太子与“太子”的禁忌之恋(十七)
君扶月听了只想翻白眼。
他这话都说到这种程度了,这两个家伙怎么还没看出来?
还有啊,他一开始不是说了结果了嘛!这故事本就是按照那个结果编出来的,怎么可能有区别。
“哎,他回去了,不仅回去了,还得了个莫须有的罪名,脑袋落了地。
因为他的死,国家再没了负隅顽抗的能力。因为就算打赢了,他们也是要送钱。既然如此,那又何必为这个国家努力。
更何况那些钱,也从来落不到他们这些兵士和百姓手上。”
“所以……他们亡国了?”
沈靳贤有些难以接受,甚至觉得君扶月说的这些就是危言耸听。
毕竟一个故事怎么发展,都是要看说的人是怎么想的。
“君家小子,这是故事还是事实?”
皇帝心里总有股不祥的预感,似乎自己真的开了这个先河,之后定会有傻后代这么做。
“事实与否还有必要吗?”君扶月低着头,看着上手上的珠串,轻笑了一声,“而且陛下,我这个故事讲的国家是个国富民强的存在,可渊国……
陛下,如果您和太子真的想花这些钱,也希望二位可以用在百姓和在这场战役中死去的兵卒身上。
给外人再多钱,他们也不会记得二位的好,可给了自己人,就算有人不念好,但大部分百姓都会感激二位的。”
君扶月不知道这个世界的百姓过的怎样,但古代位面,再怎么活的好也不会是衣食富足的。
皇帝思考了一瞬,很快就下定了决心。
“那就依你所言。
太子,这件事就交给你了,至于怎么做,你看着办吧,需要什么直接和下面那些人说。”
沈靳贤心里也有了决断,立刻点头应是。
随着两人离开,皇帝也下定决心,一定要将君扶月的才能用到实处。
至于赐婚的事情,他却有些踌躇了。
沐家兵权实在太大,若是再加一个君扶月,他还能高枕无忧吗?
看着柱子上雕刻的龙纹,皇帝心底的忧虑又重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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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靳贤和君扶月两人走在宫道上,谁都没开口。
安静的氛围吓的后方宫人的脚步声都轻了好几个度。
“扶月,你对沐家是什么态度?”
沈靳贤这句话问的君扶月一懵,他还以为这家伙会问关于北元公主的事情呢。
“你想听好的还是坏的?好的我能说真心话,坏的我也能编一个。”
对于太子,君扶月从来都没多少敬意。
“都说说吧。”沈靳贤想通过这次聊天,了解一下君扶月。
“你们都退下,不用再跟着了。”
沈靳贤这话是对着宫人说的,毕竟之后的事情,他并不希望传到父皇耳朵里。
君扶月见人离开,也就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沐家人很好,若不是他们,我可能在五岁那年就死在君府的墙角了。”
君扶月没说沐言之对他怎么这么好,没说沐父沐母是如何带他如亲子,他只是说了个事实,一个局外人的真相。
“那年我因为撞到父亲身边的小斯,被父亲以不敬长辈的缘由训斥责骂,甚至动了家法。
我不理解一个年龄比我大不了多少的小斯,什么时候成我的长辈,我问了,之后面临的就是饿一天的惩罚。
那是冬天啊,一个被抽打的没块好皮的幼童,怎么活的下去。
要不是沐家因为母亲的关系前来拜访,我可能真的就死在了那时候。”
说这些话的时候,君扶月明显感觉到了心脏传来的钝钝的痛感。
“也是在那时候,我知道父亲不爱自己,他对那小斯都比对我好。”
“他们对你好是真,但对皇权的威胁也是真。”沈靳贤察觉到君扶月的难过,可他不能像沐言之一样,正大光明的给予安慰。
周围确实是没人,可他不知道自己父皇在暗处还安排了多少眼睛。
只有在东宫,他才是能做真正的自己。
“噗,太子殿下,您这话还真是好笑。”君扶月没拿珠串的手捂住自己的嘴,尽量要自己笑的不是那么大声。
“这件事说起来还是你们皇家的问题。”
君扶月这话吓的沈靳贤差点不顾仪态,直接上前捂住他的嘴。
“别激动,这话我也只会和你这个对他们偏见没那么大的人说。”
君扶月说谎了,他和太子说的原因是因为他手里还有筹码,就算自己说出来,太子也不会对他怎么样。
至于暗处那些人,呵,他可不觉得没主子的吩咐,他们敢出来。
“这里是皇宫,你还是要注意点的。”
沈靳贤无奈,只希望父皇发落他的时候,自己能求个情。
“下次一定。”君扶月很不走心的说。
“说回正题吧。你们担心沐家会威胁皇室,也主要是因为兵权,可渊国现在,根本没多少将军可以代替沐家。
你们重文抑武,选拔的官员大多数都是文臣,没有武官,你觉得沐伯父会安心交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