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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快开门,有人来了。”
他也是要脸的, 只有他们两个人,他无所谓, 随便怎么认错都好?, 随便她怎么都行?,但只要有一个活的在场, 他也想要保留一些作为人的尊严跟脸面?。
柏盈愣住,噗嗤笑道:“你还会?不好?意?思啊?”
话里这样着?, 但她已经大发慈悲地开了门, 本来就只是打算逗他玩,也没想较真。谁知道一开门发现除了他以外根本没人!她又被他摆了一道, 不过想反悔已经来不及,男人已经迅速地钻了进来,顺手关上了房门,不顾她的抗议,非要抱着?她。
柏盈总觉得澡白洗了,好?不容易从他怀里挣脱后,骂骂咧咧又去浴室洗澡。
她正要关浴室的门,他伸出手臂挡住,意?思很明显,节约用水,人人有责,身?为被点名赞扬过的年轻企业家,他更要以身?作则。
莫名其妙中,又好?像带着?一丝理所应当。
柏盈被他托着?浸入浴缸里时,脑子里便闪过他们认识以来的种种,就像是加了速的影片。他们好?像从认识到现在,就没有哪件事是顺其自然的,那么,此时此刻,就是最好?的时机,最好?的地点,又有什么奇怪的呢。
夏天泡澡显然不是一个明智的决定,尤其是还在接吻的情况下。
不过一两分钟,她已经热得喘不过气来,只能迫切地汲取氧气。浑身?都在冒汗,她晕乎乎地,只觉得又被他从水里捞了起来,站在花洒下,水温正好?,她的头发全?湿了,但已经顾不上那么多,连骂他的心思都没有。
迷迷糊糊的时候,听到了他解皮带以及拆包装的声音。
她哼笑一声,都懒得问?他是什么时候买的。
对蒋墨成来,柏盈的一切都那样熟悉,他触过、碰过很多次。
但又那样的陌生,再多次也止步于最后一步。
浅尝辄止的人是他。
他的手掌轻抚她的头发,手下滑到她的脖颈,握住,以唇封住她就快忍不住的惊呼,她下意?识地要抓什么,被他握住了手,他带着?这只手,让她放在他的背上,不至于连站都站不稳。
她指甲几?乎要划伤他的背,都抓出了印子,他也没有皱一下眉头。
在这种时候,他有千百种感觉,唯独没感觉到痛。
柏盈却觉得有点儿难受。
又不只是难受。明明是多余的,明明是不属于她的,在这样的时候,却如?同拼图,一个在强势嵌入,一个在努力接纳,拼凑成一片,好?像他们本该就是一体?。
…
柏盈在一开始的时候是很想夸赞蒋墨成的,因为他这个人看似没什么耐心,但在该有耐心的事上一点儿都不含糊。他一点一点吻了她不受控制流下的眼泪,仿佛在安抚她,让她不要再呜咽,尽管他就是那个可恶的始作俑者?。
等她再清爽的被他抱着?回卧室时,她赶紧躺在床上,背没有贴着?墙,也没有贴着?磨砂门,而是踏踏实实的、柔软的床垫,她舒服得喟叹一声,接着?没什么力气地道:“别?忘了开加湿器,我睡了啊。”
贴心的男人开了加湿器,又走出房间,等他再折返回来时,倒了一杯水放在她的床头。
柏盈也不是真的累到沾枕头就睡,她睁开眼睛,甜蜜而满意?地看着?他,“谢谢哦。”
还记得给她倒水。
不错,很有眼色。
“客气什么。”他语气里带了丝餍足,坐在床边,伸手抚摸她的头发,看了许久,眼神幽邃,他掀开薄毯,躺在了她身?后拥着?她。
直到他的吻落在她的颈间,她才终于回过神来,懂了那句“客气什么”的意?思。
原本牢稳的床在这个深夜发出时而规律、时而又急促的动静。
第二天是周日。
柏盈如?果不是想着?今天是休息日,恐怕凌晨时分蒋墨成就会?被她掐死。她醒来时已经日上三竿,他没在床上,不过在床头上贴了她一醒来就能看见?的便利贴。
【我在客厅处理公事。】
她盯着?这几?个字,嘀咕道:“就在客厅,留什么字条。”
她到现在大腿都还有点酸,本来以为照镜子会?是一个被妖精吸干了的人,结果意?外的容光焕发……洗漱之后走出卧室,听到了他低低沉沉的声音,他在刻意?压低声线,大约是不想吵醒她。听到动静,正在阳台打电话的他转过头来,见?了她,抬手指了指饭厅,示意?她吃早餐。
来了饭厅,饭桌上有不少吃的。
份量多得都够她一周的早餐。
她的确是饿了,随手拿起她最近常光临的那家店出品的猪扒包咬了一口,便被人从背后抱住。
这让她想起在宁市时的那个夜晚,他了很多很多的话,她一句都没往心里放。可现在,他虽然一句话都没讲,她却听见?了他藏在心里的话。
很肉麻,她都想关上耳朵,唇角却翘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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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上班时,小岚跟她请了一天假。柏盈一脸欲言又止,她很早前就知道在这个世界上很多人都过得很苦,没有设身?处地,实在不能随便评价他人,所以那天的话,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