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总
,他此时正用一只手托着自己的额头,那张妖孽的脸上眼睛微微眯着,薄唇微张,似乎想要开口说些什么。
在大厅的边缘处,站着七八个穿着统一制服的侍者,他们负责照顾这位打瞌睡的大爷的衣食住行。
“禹丞,你好些了吗?”随着一道苍老的声音响起,第一道铁栅栏缓缓打开。
正在打瞌睡的应禹丞顿时醒了过来,换了个姿势在沙发上坐好,声音带着刚睡醒时特有的倦怠和慵懒:“嗯,爷爷我没事了。”
应老爷子处着拐杖走了进来,上下打量了一番应禹丞,见他没有异常,忍不住长舒了一口气,“没问题就好。”
见爷爷这幅表情,应禹丞眉头一皱,察觉到这次换人格的事情并不简单,难不成自己又做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每次转变人格都毫无征兆,等自己苏醒之后,应禹丞也不记得自己到底做过什么事。
于是他咳了两声,试探性地问应老爷子:“爷爷,我这次是闯了什么祸吗?”
应老爷子在沙发上坐下来,看向自己的乖孙,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无奈地说:“你这次,顶着你三叔的名号,去他的班级里骚扰未成年女同学了……”
应禹丞顿时脸都红了,未成年女同学,他该不会是去骚扰朱缘张了吧。
天,他的形象全毁了!
“回家之后还硬要往你三婶那里跑,说是要去跟老婆求原谅,不想就这么跟她离婚。”应老爷子跺了跺手里的拐杖,继续道:“我和你三叔真怕没把你抓回来,指不定你还要背上个猥亵三婶的罪名!”
应禹丞面如死灰,仰面直直地倒在了柔软的沙发上,伸手捂着自己的眼睛,绝望地开口说:“爷爷,你弄死我吧。我觉得我治不好了,没救了。”
应老爷子:“……”
“如果可以,我想选择安乐死,就跟老安吉一样。”应禹丞说道。
老安吉是应家的一条狗,后来生病治不好了,为了让它走得不那么痛苦,应家选择了让它安乐死。
“你二叔已经联系了国外顶级的神经科医生,过段日子他们就会过来。”应老爷子安慰般说道:“没事的,你会好起来,不要一天到晚瞎想。”
应禹丞没说话,躺在沙发上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自己未来的老婆。
她一定觉得自己是个色情狂,一定以为自己是个神经病吧?
还没开始追求人家,成功率就被自己给毁了99%,应禹丞内心接受不了。
“公司还有例会要开,我就先走了。”只剩下那几个年轻人管理应老爷子始终是不太放心,因此每次有重大会议都是亲力亲为,临走时,应老爷子对下人嘱托道:“把他看牢。”
虽然不舍得,但是除了关着,似乎也没别的办法了。
“是。”几人统一应声道。
然而没想到的是十分钟后,原本瘫在沙发上的应家年轻家主又不见了!
“完了,他又逃出去了。”
“他想跑谁看得住啊……”
帝都商业大厦,总裁办公室。
作为总裁贴身秘书的古格看着空荡荡的办公室,再一次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应氏集团股票大涨,市场占有率一派欣欣向荣,家里亲戚朋友一直都觉得他谋了个无限光明的职位。
然而外人哪里知道他心里的苦。
别看应氏集团现在似乎并没有出什么差池,如一列火车般依旧在保持着稳定速度的前行,只有内部高管才知道,应氏掌权人已经消失好几个月了。目前应家所有公司和事务全由应老爷子以及几个应禹丞的堂表兄妹在管理,公司上下都在流传应家大权旁落,外戚掌权的谣言……
应氏集团,风雨飘摇啊……古格叹了口气,擦干净落了薄薄一层灰的檀木桌,收拾完房间,正准备退出办公室,正在这时,总裁办公室的门被人推开。
“不是说过未经允许不得进来吗!”话没说完,古格便看清楚了推门而入的人长什么样,然后像是不相信自己所见一般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老、老板?!”
“过来!”应禹丞径直走到自己的皮质转椅上,坐下来,修长骨感的十指交握着放在桌面上,冷脸看着古格。
做错事了吗我?古格瑟瑟发抖:“……老、老板,我就是进来帮忙打扫下卫生的。”
应禹丞嗤笑一声,语气充满不屑:“你不就是想要窃取应氏集团的商业机密吗?在我身边潜伏了五年,真是辛苦你了。”
古格:“???”
什、什么??
古格小心翼翼地提醒道:“老板,我才跟了您三年。”
从桌子上取下干净锃亮的红酒杯,应禹丞优雅地往杯子里倒了点矿泉水,红酒杯摇晃了两下,抿了一小口,闭着眼睛在舌尖回味。
五秒后——“19年,农夫。”
古格:“……”这就是有钱人的境界啊。
应禹丞潇洒又随意地扯着自己的领口,试图把自己精致又昂贵的领带如同对待破抹布一样扯下来。
古格看着老板这奇怪的举动,一秒之后,福至心灵,顿时明白过来,小心翼翼地提醒道:“老板,您今儿穿的是唐装,不是西装,所以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