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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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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将他的书包捡起来,笑着说:“这小孩真有意思。”

陈戈徒冷着张脸往楼上走,“帮我换个书包。”

自此,王惩开启了他长达十数年的报复和他屡败屡战的赌.徒生涯。

而他们也始终维持着这份简单又并不密切的关系。

直到高二那年。

他第一次发现了王惩身上的伤。

那天的夜色也如今天一样晴朗明亮。

他在后院的墙外面发现了坐在地上的王惩。

对方烧的满脸通红,意识不清。

谁也不知道他是怎么走到这里来的,也不知道他为什么坐在这里。

在他走近的时候,对方那双微微发红的眼睛挣扎着睁开了一条缝隙,张开嘴,却什么声音也没有发出来。

他静静地看了他片刻,单手将他扛上了肩。

这个年纪的少年正是抽条长身体的时候。

王惩长手长腿,腰腹劲瘦有力,浑身上下都覆盖着薄薄的肌肉,体重绝对不轻。

可看起来清瘦修长的陈戈徒却能轻轻松松地扛起他整个身体。

他将王惩带上了楼,陈太太听到动静,过来敲门问他。

他看着沙发上的王惩,面无表情地答,“没什么,只是捡了一只流浪狗。”

浑身发烫的王惩在沙发上不停地扭动,衣摆卷起,露出劲瘦平坦的腹部与柔韧紧致的腰。

他喘着粗气,不停地呢喃,“好疼,好疼……”

陈戈徒掀开他的衣服,这才看到他身上渗着血丝的伤。

听闻王家家教森严,可王惩乖戾的性子一点也看不出家教森严的样子,原来是森严到这里了。

他从未体验过“家法”是什么感觉,他自幼早慧,克己守礼,又是家里的独子,陈先生和陈太太虽并不溺爱孩子,可也从未对他严苛过。

他从出生就应有尽有,按照陈家继承人的路在顺利的往前走。

所以他并不明白王惩的处境,也很难理解。

王惩烧的浑身泛起了粉色,在隐隐渗出血的上身竟意外呈现出了一种惊人的美感。

他弓着背,一边喘着气,一边冒着汗。

发丝湿漉漉地粘在额头,他突然颤抖起来,舔着唇说:“好痒。”

陈戈徒眉眼一动,勾着他的下巴,俯身问他,“你说什么。”

王惩意识涣散,迷离着说:“好痒,身上……好痒……”

他不停地颤抖起来,两只手开始挠着赤.裸的上身,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他的身上爬,那种难耐的痒渗透进他的皮肤,融进了他的血肉。

然后陈戈徒就看到他哭了。

王惩哭了。

一双总是桀骜不驯的狐狸眼红通通地掉着眼泪,如陈戈徒所想的一样可怜。

他嘤咛着细语,泪水像珠子一样落下,蜷着身体,可怜至极。

难以形容那一刻的感受。

总之陈戈徒平稳的心脏从未跳的如此剧烈,一双总是对什么都漠不关心的双眼也在晦暗的阴影中如深不见底的深渊。

他说:“王惩,你想让我帮你吗。”

王惩红着眼睛看向他,他的脑子已经烧坏了。

他只知道他总是受伤,总是很疼,但从没有人在他的身边,也从没有人关心他。

这是他第一次身边有人愿意帮他。

“帮我,帮帮我。”他张开干燥的唇,一双手紧紧地抓住了陈戈徒的袖口。

“你想让我怎么帮你。”陈戈徒半张脸隐在灯下,看不清神情。

“疼,我好疼,不……痒,好痒……”

他牵着陈戈徒的手摸向了自己身上的伤。

凹凸不平的鞭痕火热滚烫,在因为呼吸而起伏的肌肉中仿佛活了一样带着蓬勃鲜活的生命力。

陈戈徒微凉的指尖感受到了他火热的体温,还有他充满柔韧的肌肤。

短暂的静谧过后。

“好。”他哑着嗓子开口,又弯下腰说:“一切都会变好的。”

陈戈徒拿出了书桌上的长尺。

第一次,他并不熟练,但他很温柔。

——

迷迷糊糊的王惩烧了一个晚上,陈戈徒在天将亮的时候让人送他去了医院。

那天他在窗前站了很久。

直到医院的人说王惩走了,什么也没留下。

陈太太过来问他捡回来的流浪狗呢,他说:“走了。”

看着他被光影描绘的背影,陈太太眼神温柔,以为他在难过,第二天就为他买了只狗回家。

但最后,那只狗还是没能陪他太久,他将那只狗送走了。

而王惩还是那幅样子,总是不遗余力的来挑衅他,想尽办法惹怒他。

好像一切都没有变化。

陈戈徒依旧是一贯的冷漠,又不为所动。

——

手里的咖啡已经失去了温度,陈戈徒从窗外收回目光,眼中的深沉瞬间消失殆尽,变为平静的漠然。

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剧烈的动静,粗暴的打断了这个平静安然的夜晚。

“陈戈徒,开门。”

沙哑的声音混着醉意,王惩用力地敲着门,弄亮了整条走廊的灯。

陈戈徒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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