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戏,宛如脱裤子放屁(19)
他们呼吸间充满了彼此的气息,沈愿的吻越来越激烈,吻得花识渐渐地喘不过气。 在花识肺里的空气完全被沈愿剥夺走后,沈愿才放开他。 花识的胸口剧烈起伏,张开嘴,与鼻子一起补充严重稀缺的空气。 反观沈愿则是一脸满足,回过头启动车子。 …… 夜色幽暗,荼莲开车一路疾驰回别墅。 车子开进园子大门,房子里的林阿姨听见动静,立即放下手里的活儿出门。 荼莲停稳车子,林阿姨打开后车门取出轮椅展开,荼莲下车绕到另一边将沈孽抱下来放到轮椅上,接着不再多管什么,自顾自地一个人先进屋。 林阿姨奇怪地看了荼莲一眼。 这两人,吵架了? 荼莲不管,推沈孽进屋的工作自然落到了林阿姨手中。 推沈孽进屋,外面不见荼莲的身影,看来直接回了卧室。 林阿姨只把沈孽推到了卧室门,她绕开轮椅去打开卧室门,转头对沈孽道:“先生,好好哄哄吧。” 沈孽略一点头,亲自操纵轮椅进入卧室。 卧室里空无一人,有水声从浴室传出来,沈孽摇动操纵杆,轮椅朝浴室的方向移动。 浴室里。 荼莲一边脱衣物,浴缸一边放着水,沈孽进来浴室看到的就是这幅场景。 坐着轮椅行至荼莲身边,荼莲看也不曾看他一眼,直到脱光衣物,荼莲才转过身面向他,弯腰抱起他放进浴缸。 沈孽的衣服裤子瞬间湿透,水的温度让他不由轻蹙眉头。 水是冷的。 随即,荼莲迈腿跨入浴缸,在沈孽身前坐下,身子后倾靠在他怀中,沈孽顺势以双手圈住荼莲的腰身。 荼莲抬起右手,食指指尖描摹一遍沈孽的侧脸轮廓线条,沉默了一路的他终于漫不经心地开口:“为什么阻止本座杀那几个人?” 闻言,沈孽抓住他在自己脸上动作的手,放到唇边吻了吻手背,嗓音清冷道:“他们的血,不配染脏你的手。” 荼莲嗤笑一声,抽回手,捧水从锁骨淋下去,空气中浮动的莲香悄然发生变化。 “本座可没这么好哄。” 冷水淋过他的肌肤,遗留几颗水滴,衬得那性感的锁骨越发诱人,视觉与催情莲香双重刺激沈孽。 体内一股火迅速燃烧起来,沈孽的眸色渐暗,喉结上下滑动,手控制不住地抚摸荼莲的身体。 还没摸两下,荼莲突然站起身走出浴缸,他回头看向沈孽,笑容妖孽异常:“今晚,你就好好享受冷水浴的滋味吧。” 说完,他拿过浴袍穿上身,缓步离开浴室。 十二月的天气,沈孽真的泡了整整一晚上冷水。 第二天清晨,荼莲才去浴室把他从浴缸里捞起来。 沈孽体质非一般人能比,哪怕再泡几天冷水也不会生病,荼莲下手有数。 脱掉沈孽的湿衣服湿裤子,全身上下冰凉,荼莲将他放到床上,自己也脱了衣服裤子上床,盖上被子拥住他。 一冷一热相贴,沈孽的身体很快回暖。 “沈孽。” “嗯。” “你敢离开本座,本座就自毁元神。” 沈孽抱着荼莲的手臂收紧了些:“不会。”话语暂停一两秒,他又添一句:“我保证。” 荼莲潋滟的眸光微闪,不再说话。 — 转眼将至年关,花识本想赶完通告有空跟沈愿过一过二人世界,谁知家里打来一通电话,非叫他马上回去。 花识无奈,只得抛下沈愿回一趟家,为此沈愿以要补偿为借口占了他好大的便宜。 怎么以前没有发现沈愿是个这么禽兽又无耻的人呢?以前的谦和正直呢?谁吃了!他可以退货吗? 沈愿:哦,一旦售出,概不退货。 花识的家在咸云市,边远城市,离a市很远,沈愿不放心他一个人回去,所以不管花识说了多少次“不用”,沈愿仍旧坚持送他回去。 飞往咸云市的路上,花识的心里毫无回家的喜悦感。 说实话,花识并不想回那个家,哦,那不能叫家,应该叫容身之所。 敏锐地察觉到花识心情不好,沈愿问他:“怎么了?回家还不高兴?还是哪儿不舒服?” 花识摇摇头:“没有,就是昨天晚上没睡好,困了。” “来。”沈愿拍拍肩:“睡吧,到了我叫你。” “嗯。” 花识应一声,横向倾斜身子,脑袋枕着沈愿的肩头。 六个小时左右的机程后,飞机终于在咸云市机场降落。沈愿叫醒花识,两人一起下了飞机,在机场外打了一辆出租车。 出租车抵达某小区,有三个人站在小区门口伸长脖子张望,一个中年女人、一个中年男人和一个十八九岁的少女。 看见花识下车,三人纷纷急忙拖着行李箱赶上前,中年女人开口即是不满的指责:“你怎么现在才来?知不知道我们一家人等了你多久?!是不是你当了明星,翅膀硬了,连谁把你养大的都忘了?!” 中年男人附和:“就是,养不熟的白眼狼!” 少女虽然没说什么,但一脸不满的表情足以表明她对花识是个什么态度。 花识暗自叹一口气,早料到会这样。 沈愿本打算付车钱,透过车窗一瞧花识的家人一个个都拎着行李箱,估计要搬去a市住。 于是他收起钱包,叫司机等一会儿,然后开门下车走近花识。 “小识今早接到你们的电话立马就赶来了,你们久等是因为a市离咸云市太远,关小识什么事?” 被人出声反驳,那对中年夫妇下意识齐声骂道:“关你屁事!” 视线齐齐指向沈愿,上下打量一番,对方那一身讲究且昂贵的衣物告诉他们,这是个有钱人! 夫妻俩脸上的不悦通通消失,中年女人一改刚才的语气,客气中带了明显的讨好:“请问,你是谁?” 沈愿摘下口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