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谁才是呢
此为防盗章叶韶一愣:“兄弟,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我知道。”秦臻应声。
叶韶愕然得很,倒也没怀疑秦臻的话,秦臻和他是从小好到大的兄弟,别看他现在生得一副桃花相,但就是个闷葫芦,至于女人什么的……这么多年一个都没有。
这种闷葫芦,最喜欢认死理了,认定了就是认定了。
叶韶无奈叹了一声气,问道:“但人家明显对你没意思啊,头都不回就走了,你别告诉我你就是这样追人的,大兄弟。”
秦臻拿起电话,“等会儿我还有事,就不聚了。”
“诶!??兄弟!大兄弟!”叶韶扶额,忙止住秦臻愈打电话叫司机来接的动作,迅速换了一脸高深的神情,“兄弟!我开玩笑的!”
他认识秦臻这么久,可是第一次看到秦臻巴着一个女人不放,更别提在来之前他还惊诧地发现前段时间秦臻的消失与这个小女人有脱不开的关系。
“嗯,怎么追?”秦臻应得很快。
“……首先你要告诉你,你为什么非她不可。”叶韶端出一副资深恋爱专家的样子。
秦臻皱起了眉头,沉默不语。
叶韶看自家兄弟眼神闪烁,脸色略显犹豫,调侃着:“别告诉我,只是你一时错觉。”
秦臻摇了摇头,“不。”
“嗯哼,”叶韶觑他,懒悠悠再次倚在沙发背上,“那你说。”
“很久很久以前,”秦臻看向窗外沉浓的夜色,好半晌才开了口,“我就认识她了。”
叶韶挑眉:“你们俩人能有什么交集?”
他们这个圈子的人都是相互认识的,叶韶以夜店小王子的名义发誓,他没有见过初墨。
“也不算什么交集,人家连我是谁都不知道。”秦臻自嘲地笑了笑。
“嗯?”
-
还要追溯到高中阶段。
秦臻不屑于贵族学校里同学之间那官僚的一套,虽为秦氏太子爷,但在学校低调得很,知道他身份的人也少,日子久了,反而被当成异类了。
一日,有人恶作剧把他套在麻袋里,然后丢进体育器材室里对他拳脚相加。
那是他第一次体会到身份的重要性。
那人踢得很狠,说着拽什么拽呢,藏着掩着算什么男人之类的话。
忽然体育室的门被踹开了,那人的喊骂声消失了,传来闷哼声,随即又是拳脚相对的声音,隐隐约约听到一个很拧的女声:“我告诉你,你再敢捉弄我,我就让你和那扇门一个下场。”
随后是一个暴躁的男声:“初墨你拽什么拽,你不是要钓金龟婿么,老子追你是你的福分,懂吗?”
“恕我无福消受。”女声比男声更为暴躁,过了半晌,秦臻的头套被取了下来,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极其明艳张扬的脸,女生皱着眉看他,好一会儿没说话。
“……可怜的娃。”好半晌,她说了这么一句,又看了眼他身上的运动装,戳了戳,“你穿这身,挺好看的。”
秦臻:“……”
她扶着他离开了体育室,临行之前他看了一眼里面,认出那个男生是他们班的,平时有事没事就来找他麻烦,但都被他无视了。
再看了眼体育器材室的门。
明明是一扇结实的铁门,但门下形成了浅浅的凹槽。
这女生战斗力很足啊。
这是他对初墨的第一印象。
后来从别人口中得知,这姑娘叫熊初墨,是学校的异类。
这所贵族学校不好进去,据闻是初墨的母亲想让她在学校里钓上一个金龟婿,花了大价钱让她进的,别看她一脸骄傲,家里其实穷的很。
这些种种加起来,就成了被人嘲笑她的理由。
但是初墨从来不理会旁人的目光,特立独立,成绩遥遥领先,至于钓金龟婿什么的……好像只有别人追求她的份儿,她从来不理会,不过后来传出了她被人包、养的讯息。
好教养告诉他,要找机会向那女生道谢,但当他好不容易找了一天逮着她了,和她讲了整件事情并道谢,初墨的目光只是从戒备慢慢变成了迷茫。
随后重重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道:“同学,我只是顺手而已,但是你这样不行啊,我救得了你一次,救不了你第二次的,你要自己变强。”
说完,初墨就扬长而出了。
他盯着她,总觉得那个背影很勾人。
心中暗暗念,初墨、初墨,明明是一个很好听的名字。
但有那么点儿惋惜,初墨并没有问他名字。
再后来,他一直暗中观察初墨,慢慢的发现了初墨不为人知的一面。
她看着很乖戾张扬,却会在午后跑到学校荒废操场去喂流浪猫,卸下冰冷伪装的她笑得一脸天真无邪。
去图书馆有两条路,其中一条经过荒废操场,但因这条路很远还比较阴森,选择这条路的人并不多,正好给了他观察初墨的机会。
慢慢的,他生出了某种情愫——据说她要钓金龟婿,那让她钓自个儿可还行?
初墨的学习成绩好,日常第一名。
而他从来不学习,日常最后一名。
那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