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88. 大宋反派(9)二更 大宋反派……
静。”可正是这么一个性子的帝王,才叫大宋的士大夫长出了为天下的责任心。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没有这样一个帝王,臣子是难有这样的情怀的。所以,帝王性情……不好说!有时候皇帝跟大臣,就跟两口子似得。匹配了就是好的!现在想那个都是多余,现在只想着,咱怎么能过好。正说着呢,就听到院外好似有声响,紧跟着全有急匆匆的进来了,“郡主、县公,有位晏大人家的下仆来问,说他们家的大人每月这一日都回来这里转转,在此处下棋会友……”四爷和桐桐就起身,“既然人家要用,就请吧,咱们换一处地方说话。”两人往外走呢,桐桐还可惜那没摘的柏树籽,结果迎面碰上一中年人,其貌不扬的样子,微微皱着眉头进来了。四爷和桐桐不可能认得人家,对方也不可能认识自家。因此,两人对着长者一礼,就打算绕道而出了。这人却愣了一下,看了全有一眼,问说,“敢问是哪家王府的贵人?”带着太监出门,必是皇家之人。桐桐不得不站住脚,“我姓柴,出来转转,大人随意。”姓柴?带着宫里的太监?男装女声?“郡主?”这人拱手,“臣晏殊冒昧,饶了郡主雅兴。”谁?桐桐以为自己听错了,她扭脸看四爷:他刚才说他是谁?四爷无声的回她:晏殊。是那个‘昨夜西风凋碧树,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的晏殊?四爷点头。是那个‘无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识燕归来’的晏殊?四爷又点头!对对对!就是那个晏殊。桐桐睁大了眼睛看人家,这么美的词,她的想象中,这人该长着一副怎么样的容貌才配得上这样的辞藻呢?可现实是,晏殊长的很……很不一样。跟想象中相差太大了。没有儒雅的美大叔,只有一个普普通通的的中年男人。四爷将脸撇向一边,忍不住想笑。桐桐那眼里的失望都快溢出来了,晏殊正上上下下的自我检查:“臣哪里有碍观瞻?”桐桐连连摆手,“不!大人仪表非凡。只是太过于惊讶!在宫中听闻大人大人才名,今日得见三生有幸。”晏殊打量了这位郡主,“郡主听何人提过在下的才名?”“不记得了!宫娥言谈,哪里追个究竟。”“这些话都是信不得的!朝中有才者众,臣实不算什么。”“大人客气,大人乃词作大家……”“郡主读过臣的词作?”读过太多了,但具体你还没有写出来,我并不知道。诗词上也没标上它们都是你哪一年些的呀。于是,桐桐看了四爷一眼,就尴尬了,“我……未曾读过,只听别人论过。”晏殊也挺失望,柴家留一遗孤,就是这副样子?之前还想着,虽长相不出色,但至少气度不错。谁知一说话,全无一丝诚意。瞬间,他什么兴趣都没有了。只淡淡的颔首,“郡主随意。”桐桐:“……”嘿!人家也没看上咱。她还就不走了,转身又回来,朝外面喊:“拿个篮子来,我要采柏树籽给大娘娘做香料。”说着,就给四爷使眼色。这个晏殊不是还有个本事,那便是举荐人才吗?范仲淹、欧阳修不就是他举荐的?所以,这个人还是不能放走的,该用还得用。虽然人家不待见咱,但咱就是赖着不走,做个碍眼的讨厌鬼,又能怎样?晏殊坐在石椅上,小厮正往石桌上拜棋子。身后就是柏树,桐桐就站在后面摘柏树籽。有个陌生人在身侧这么转,偏还是柴家的郡主,说都说不得。四爷这才:“大人的友人未至,小子陪您手谈一局?”晏殊看向这个少年,虽不知道是谁,但还是挤出两分笑意做了个请的手势。桐桐就稍微走远一点了,能听见两人说话,但不挨着人家扰人家的兴致。她听见四爷说,“小子来京城不久,却也听了不少关于大人的传闻。”哦?哪些传闻呀?四爷就说,“听闻先帝在时,聘您为太子……也就是而今官家的师傅。先帝说,别人都在郊游嬉戏、饮宴游乐,只您闭门不出,教养家中子弟念书,因而才聘您去教导太子。您当时就答先帝说,您不是不喜游乐饮宴,只是囊中羞涩,游乐不起,不得不在家中教导子弟。先帝赞您诚实,将太子交给您教导……”晏殊朗声大笑,“坊间已有这般传言了么?”他放下一子,笑的很是畅快,“嬉戏游乐,是人都喜。当真是囊中羞涩,出不得门而已。官家有问,臣自据实以答。这是为人臣子的本分!先帝委以重托,为臣者亦是战战兢兢,不敢有丝毫大意,唯恐对不住君王。”四爷颔首,“大人为臣有忠,先帝必是知晓的。小子亦听闻,当日‘垂帘听政’之策,乃是大人谏言。”晏殊脸上的笑意一点点的收了,“先帝临终留了旨意,命太后权掌国事。可丁谓丁丞相等人,却想单独面见太后奏事。如此,掌权者只能听一方之言,岂能公正。朝中谁又肯依?‘垂帘’之策,不过权宜之计。”说着,就要落子。可举着棋子,他却迟迟没有落下。他发现对面这不知道谁家小子的少年,落子虽步步后退,却纵观全局,并未曾落得下风。他把棋子攥在手里没有再往下放,“你这棋下的……有点意思。”四爷将棋子也收了,只问说,“棋到如今,可还要下?”晏殊收了棋,看四爷:“观公子这棋道,绝非凡家子。敢问公子,出身哪里?”“姓赵。”四爷起身,躬身行了一礼,“多有叨扰,小子告退。”说完真就走了,走的时候喊桐桐,“郡主不走吗?”“走啊!”桐桐拎着篮子往过跑,“这柏仁极好,现在不摘都可惜了。”四爷接过去,“我改日来,再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