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92. 岁月流年(119)二合一 ……
动打架。一定是别人欺负你了,对不对?那就得揍!得揍服了,就听话了。” 对方的嘴角抽了抽,将胳膊往回一抽,“这是我想当老大,就把原先的老大砍了,打斗的时候不小心才留下的疤痕。” “电影嘛,我看过。”金镞一副了然的样子,“我们家能收到那边的频道,还挺好看的。” “小朋友,电影演了十分之一都不到。”说着,就猛的凑过来,离金镞的脸特别近,“怕了吗?小朋友。” 金镞是被对方的动作给吓了一跳,紧跟着又看着对方的脸咯咯咯的笑,抬手还摸了摸对方下巴上的胡子,“伯伯跟我们学校看门的老伯一样,都留这样的胡子。” 桐桐:“……” 四爷就默默的靠在边上,皱眉看着自家这孩子。他这脾性真不知道随谁,跟生人聊天还上瘾。 这人哼笑一声:“小朋友,我是个坏人。” “没有啊!哪有那么些坏人。一定是别人先把你当坏人,你才觉得你应该是个坏人。可要是人人都把你当好人,你就是一个好人。我觉得伯伯是个好人。”金镞说着,还肯定的点了点头,然后又说,“报纸上都说了,任何事物都有两面。那人也一样呀,有好的一面,也有坏的一面。伯伯对别人大概有不好的一面,但我觉得伯伯是个面善的人。你对别人不好关我什么事,伯伯对我好,我以后对伯伯好就行了!伯伯在我这里是好人,我在伯伯这里也是好孩子。咱俩好,那就好呗。” 他一脸认真,说的一本正经,再这么说下去,这孩子能跟自己聊一路。然后一句正经话都聊不上,他就能上岸了。 他上岸了,他妈妈要真是那个姑奶奶,她能追上来把自己给做了。 所以,这孩子是真单纯呢?还是有心眼呢? 这人不打算聊了,他看向这位金先生,“鄙人廖和天。” “如雷贯耳。”四爷就道,“之前就听过,□□业廖先生行首位。” “哎!也是叫金先生见笑了。在这一行里,也是驰骋风云二十余年了,可这不还是现眼了吗?有一位姑奶奶呀,在下也不知道是哪里得罪了她,一晚上狂卷我三百余万。” “亦是有所耳闻。”四爷不由的就笑,“比对过欠款的数额吗?她独吞了一分一文没有呀?” “那倒是没有。所以,鄙人对这位‘姑奶奶’也是十分钦佩的。”廖和天就叹气,“可姑奶奶要面子,我廖某人也是要面子的。这般之下,无妄之灾,这面子若是不找回来,我廖某人又岂能立足呀?” 四爷摆手,“廖先生大谬了!面子与里子,你只能顾着一头。之前犬子也说了,水是命根子。那你说,十数年之后,隔着一道小小的河沟的香江,会收不回来吗?” 廖和天没言语,他知道,此人跟雷家关系很深,且要合作。而雷家对他更是礼遇有加。这说明此人很有来历。 四爷就又道,“你是那个年代过来的人。六十年代,水荒严重,这才有了输送水的通道。可是那边的Y政府,是不能理解这种同胞之情的,给水都不敢要。他们怕对内地的水依赖的太过了,宁肯从别处运水,高价售卖。当年,因为这一口水,包括廖先生在内的人都经历过什么,我想廖先生一定不曾忘怀吧。” 廖和天还是没有言语,他明白了对方的意思。他在说:这样的依存关系之下,怎么可能收不回来? 就听对方又说,“若是真有那么一天,廖先生,你又将何去何从呢?” 这是个远虑近忧的问题。 四爷就道:“其实,廖先生做的是□□,只要在当地的律法之下,不曾害人性命,为祸一方,那廖先生依旧是名流绅士,其他的跟你又有什么相干呢?你与其他人等同,是智亦或者不智呢?” 廖和天皱眉,“那依照金先生之意呢?” 四爷没直接回答这个问题,而是道:“雷家那般大的家业,他们的选择是否值得借鉴?周家也是声名赫赫,富甲一方,他们依旧在试探着能不能回去发展,他们的态度又是否值得借鉴呢?廖先生的家业大还是他们的家业大?在我看来,廖先生是站在灰色的地带。其实,站在什么位置没那么重要。心向着什么位置才是最重要的。那么敢问廖先生,您觉得您的心该向哪个方向?您的心又能向着哪个方向?” 廖和天抬手摸了摸光头:这话问的人心里有点发慌。 四爷放松的靠着,换个了姿势,两腿交换了一下,依旧还是翘起了二郎腿,就听他又道:“谁无子女?廖先生几房太太,子女十数人。该思量思量以后了。” 廖和天不由的又用手摸下巴上的胡子,身份由黑转灰再转白,这是需要有人在其中搭线的。对方的意思是:他能做到这一点。 可他真这么好心的吗? “当然了,咱们还是要常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