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子
,屁都不敢放半个:“都、都行,您看呢?”
“听说你父亲最近对北边那块规划区有意思?赢了就给你家老爷子送过去。”
裴淮之面无表情,董顺却吓得够呛,那块规划区对父亲来说有多重要他不会不知道,赢了送他,要是输了……父亲这三年来为这事的努力就得立刻泡汤。
然而裴淮之说出来的话,他哪里敢拒绝,只能硬着头皮上。
之后的半分钟,董顺眼见着自己打出去的牌,被裴淮之一张张吃下去,再一张张塞进周酒手里。
结局显而易见,董顺一想到父亲要是知道这事,都能要自己一条腿,吓得冷汗直冒。
裴淮之从周酒手里抽出最后一张牌丢出去,微抬了抬眉峰:“不好意思了。”
董顺:“自、自愧不如……”
“下回自己先学明白了再教人,省得误人子弟。”
话看起来像是调侃,可任由谁都能听得出来威胁满满。
在一旁围观了方才一切的经纪人吓得口不择言:“裴、裴总,我们不知道您和小酒认识,您要是早和我们说——”
然而男人沉着脸,明明赢了牌局,可看起来心情却很差:“确实不认识。”
经纪人:??
“我一个十八线小演员,哪配和裴总认识,裴总乐于助人爱护员工,公司艺人去医院他都要亲自陪同的,今晚哪怕不是我,他也一样会帮忙的,对吗裴总?”一旁周酒也开了口。
裴淮之回过头,脸色果然黑了。
董顺见状原本要偷偷趁机往外溜,没成想直接撞裴淮之枪口上了。
“董少,不玩了?”裴淮之把人叫住。
董顺这会儿想死的心都有了,随口扯了句:“山庄后边的马场新来了批马,我、我打算找找手感去,就先失陪了。”
他也没想着这大晚上,谁有心思骑马玩,更没想过裴淮之有。
“那正好,我也挺久没碰了,一块吧。”裴淮之回过身,睨着周酒,沉声,“周小姐也一起?”
经纪人没给周酒拒绝的机会,满屋子人莫名移步到了马场。
裴淮之上马动作干净利落,一看就是没少玩过,可他从没带周酒去过任何公开场合,小姑娘安安静静站在场边,第一次见到这样的他。
另一旁的董顺就不那么顺利了,他本就是个混子,个头也不高,如今被裴淮之吓软了腿,连上马都费劲,最后还得几个工作人员搀着上去。
马匹飞驰渐远之时,场边围观的女明星们纷纷激动地讨论起来。
“啊啊裴总真的好帅!”
“吓人是真吓人,帅也是真的帅!”
“好想一块坐上去!那我一定一头扎进裴总怀里不撒手……”
“醒醒。”
然而几个女人话音还未落,尖叫声便四起。
“好像是董少从马上摔下来了!”
“原本裴总的马遥遥领先,也不知怎么回事,裴总忽然扯住缰绳回头,董少吓得直接滚下来了。”
“唉董少看起来就不会马术,也没办法,不是所有人都能和裴总比的……”
一堆人说着便围到正在打滚的董顺周围嘘寒问暖。
周酒一时间落了单,看着不远处仍旧坐在马背高高在上的男人,总觉得这不是意外,裴淮之那样的人,哪会容许在自己手上发生意外,那忽然的回头,更像是他故意的。
只是还没等周酒多想,冷风忽地卷了过来,她只觉得腰间被有力的手臂一把揽起,半秒钟的功夫,周酒就这么被裴淮之抱到了马背上,面对面的姿势。
而后男人单手在马尾一挥,两人很快消失在所有人的视野里。
她下意识地尖叫出声,心脏砰砰直跳,双手不自觉扯住裴淮之的西服外套,整个人都被迫束缚在他怀中:“裴淮之!你疯了!”
周酒嗓音里多了分哭腔,还微微带着颤。
“这就怕了?刚才在包间里对着董顺那种孙子你都不怕,在我跟前倒怕上了?”裴淮之面无表情地睨着前方,深眸看不出任何光彩,是真的在气头上了,语气没有半点温度,“这种地方你都他妈敢一个人来,我看你才是疯了!”
“不然呢?找裴总您陪我来吗?您一直很忙不是吗?忙着陪别人去医院,忙着伺候别人喝热水,哪有心思管我去哪。”周酒虽真像先前那群女明星说的那样,死死抱住裴淮之的腰不敢放手,可嘴上却硬得很,忍不住讽他,“你放我下来!”
小姑娘挣了挣,马的速度很快,马背上的情况并不容易稳定,她这么一闹,差点往一旁偏去,裴淮之下意识将她搂得更紧了些,等将人稳下来,才稍稍松了口气。
“别动,听话!”
“你放我下来!我才不听你的话,你这个混蛋!疯子!”
裴淮之有意将马速放慢了许多,然而却是向着马场深处的竹林越跑越深,片刻后他嗓音微沉,低头凑到周酒耳畔,语气没了方才的怒和冰冷,多了几分暧昧:“老实点,不然我就直接在马背上把你办了。”
周酒快被他气死了:“你敢!”
男人痞里痞气往她身上撞了一下:“你试试看我敢不敢?”
作者有话要说:兜兜:友情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