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10.报复?
韩祺被程慕抱出车子的时候已经累得睡着了,程慕把人放到客房,打了电话给私人医生,医生在一个小时后过来了。
“噢,天呐,程先生,你这样是不对的,怎么能这么欺负小朋友。还有你的脸是被小朋友打的吗?”杰森是美国人,金色的卷发,中国话说的很溜,但总是爱大呼小叫。
“看病,不要多嘴。”程慕站在一旁按了按太阳穴,眼下的局面还容不得他歇口气。
“程先生,你这样对待我,我的诊金是要翻倍的,这个小朋友如果没有成年,我是会大义灭亲去举报你的。”杰森检查了一下病人的身体,很明显是房/事过于激烈,又没有及时清理,发炎导致发热了,其他痕迹擦点药就能消。
“杰森,你要记住,我是你的雇主,请你少说话,还有你口中的小朋友,今年二十。”
程慕干脆出了客房走到一楼,拿出自己的手机给韩姨打电话,他知道韩祺每天晚上有门禁,昨天没有归家,韩姨肯定在派人找了。
程慕翻开电话簿,找到韩姨的电话,看了两秒随后拨了过去,电话那头的铃声一直在响,不知道哪一秒会被接听起来。
“喂,程慕?”
程慕愣神了,电话接通已有几秒了,韩姨见程慕那边没有说话,便出声询问。
“嗯,韩姨,昨天小祺在我这,他想在我这住几天,我打电话跟您说一下。”
听完这句话,电话那头的韩艳艳有些不明所以,昨天张妈打电话说小少爷没有回家,她当即给韩祺打电话,打过去是关机,从昨天到现在她焦急得不行,工作都放下,周边的人电话都打遍了,连程慕的电话都打了没人接,问程慕秘书,秘书说程慕去参加饭局了今天还没来上班。
韩艳艳听说儿子在程慕那里,心便放了下来,但转念一想儿子一向不是不喜欢程慕吗?怎么又跑他那去了?
韩艳艳想让儿子回家,他知道程慕自己一个人住没有佣人,而自己的儿子她是知道的,少爷脾气多,这不吃那不要的,也麻烦程慕。
“韩姨,订婚我取消了。”
韩艳艳话还没来得及出口,程慕又开口说话
了。
韩艳艳内心十分惊讶,程慕一向懂事怎么会突然取消婚礼?但韩艳艳还是没有多问,只是道了一声可惜,挂断电话前,韩艳艳让程慕给自家儿子带话,让他赶紧回家,不能逃课。
程慕把手机扔在沙发上,自己坐躺在沙发上,右手背遮住双眼,十分的疲惫,在酒店里跟韩祺说的狠话,只是在赌,他在赌韩祺不舍得让她妈妈伤心难过。
想到造成这一系列事的始作俑者,程慕眼中闪过一丝冷意,他拿起沙发上的电话,拨了出去。
“给我盯住张成国,刘强还有姓张的那个侄子。”
刚刚打完电话杰森就从楼上提着医药箱下来,走到他面前:“大老板,我已经看完了,给小朋友打了针,留了一瓶药在桌上你脸上的伤也可以用,小孩的你就帮忙擦一下,请记住我说的是里里外外都要擦。”
“滚吧。”程慕实在没心情听他啰里八嗦的。
“我申明我的诊金要再次翻倍了。”杰森很是不满自己的雇主,真是无情无义,这样的人就让他多出点血。
程慕进了客房,床上的人紧紧的皱着眉头,把自己裹在被子里,只露出个小脸,单这样看,确实是挺可爱的,但一旦醒了就要开始嚷嚷发脾气了。
程慕掀开被子,趁韩祺现在还睡着,把药给他擦了,拉被子的时候,没想到小孩还把被子裹挺紧的。
费了一番功夫,程慕才把被子掀开,拿过药开始给韩祺擦药,光着的韩祺在他眼里就像是没长大的孩子,于他而言没有任何吸引力,就跟看自己是一样的。
只不过韩祺身上的伤还是让他惊了一下,心中的歉疚多了几分。
韩祺累得不行,想安安稳稳的休息,但是总感觉身上有人在挠他痒痒一样,烦得他始终深睡不了,想忍一忍,但是他居然感觉到了身后有小木棍在戳他,韩祺一下就醒了。
韩祺醒来就看到这一幕,自己的被子被掀开了,程慕跪坐在他两/腿/之间,其中一只手的手指还伸在他那里,韩祺啊的尖叫一声,啪的一巴掌给程慕打去。
“臭流氓,你想做什么!”韩祺往后缩了缩,赶紧拉过被子遮住自己,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很好!程慕紧紧的捏着药瓶子,
这小混蛋玩意儿,一而再再二三的打他的脸,根本不值得歉疚。
“你要干嘛,你再过来一步,我就叫救命了,我要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你是个禽兽。”小少爷看着程慕一副极力克制要掐死他的模样,心怯怯的,但是嘴上一点都不怂。
程慕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不能打孩子,不能打孩子,不要和孩子计较,是自己有错再先,想想这小混蛋的妈妈,想想韩姨的手段。
这样一想,程慕勉强能控制住了,把药瓶子往韩祺身上一丢,自己转身去了地下的健身房,套上拳击手套,不停的冲沙包打去。
韩祺见人走后,才从被窝里伸出胳膊,捡起药瓶子,药瓶子上都是英文,韩祺看了说明,才明白刚刚程慕是在做什么,心中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