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卤菜
嗯,这个长方形的铁盒子,用来做存钱罐不错。
搬来大凳子二凳子小板凳,一一摞起来,爬到房梁处站稳,把铁盒子放在房梁上比划宽窄,画好距离。
开始叮叮当当的钉小木板做挡板,把铁盒子按进去后,又用两根木条钉死另外两头。
铁盒子稳稳的待在房梁上,且外面看不出是铁盒子,只以为多出来一块长方形木块呢!
OK,完美,撤摊,进空间复习今天学到的知识,然后出来洗漱,躺炕上睡觉。
一觉睡到大天亮,周父推开门,才发现闺女没起床呢!
“想想,怎么今天起晚了?”
周想伸个懒腰,“应该是炕太舒服了,睡床的话,每天都是冻醒的。”
说完,起床,把炕上的被子褥子都分别叠起来,放在靠墙的位子,只留下席子和床单。
嗯,应该扯块老粗布,做个炕上的单子。
周母也过来了,见闺女起晚了,就问是不是因为睡的炕,太舒服了。
“对滴,要不,今晚妈你也在这炕上睡试试,如果觉得好,明年你们屋里也砌个炕,这每天封着,也用不了太多的煤块。”
周母点头,“好,晚上我睡你这里试试。”
母女俩一起做早饭,吃完饭,开始卤菜,周想把新灶台这边挑开煤块,转开插烟板就没事了。
看看爸爸准备卤的东西,猪肝,猪尾巴,猪肚,猪耳朵,猪蹄子,都是荤菜。
“爸,你没买千张吗?”
“呀!忘了,我这就去买。”
“我去买吧,你继续整调料。”
周想假装进里屋拿了钱,快速的然去街上,买了三十张千张,再去布匹门市部转了一圈,还真有老粗布。
说不上是什么颜色,黄不黄,白不白的,幅宽才一米二,扯了十一米,顺便叫售货员给裁剪成四块。
抱着好几斤重的老粗布,回到家里,直喘粗气。
凌然同志又来了,正在帮周父的忙。
把老粗布扔炕上,洗手开始摆弄千张,手劲儿不行,卷不紧。
“凌然同志,你过来帮我这里,我卷不紧。”
凌然赶紧丢下手里正在拔毛的猪尾巴,洗手,卷千张。
“爸,你把火钳子放火里,烧红了,把猪毛都给烫了,再洗洗猪皮就行了,不影响猪皮口感的,这样拔不干净不说,还费时间。”
“好,我来试试。”
“那大鹅卤吗?卤的话卷完千张,我就和凌然杀鹅去了。”
“卤的,今天该卤的都卤出来。”
凌然卷紧千张,周想用棉线缠绕,三张卷一款,十个素鸡卷就出来了。
把素鸡卷放到爸爸腌制卤味的盆子里,指挥凌然抓大鹅。
自己去化盐水,拿出刀来,问凌然敢杀吗?
凌然接过刀,又不是真的十五岁,杀鹅而已,前世杀人都杀过,不过杀的都是坏人。
轧轧叫的大鹅,被一刀结束了它短暂的生命,血流入盐水里,很快就冻起来。
放干鹅血,用凉水冲一下,然后扔进破缸子里,把锅里滚开的水浇在上面,盖过鹅身体,用火钳子夹住它,翻滚几下,拎出来。
试了试,嗯,能拔动了,拽着鹅头,顺着鹅毛生长的方向,大把的推着,很快,鹅毛大块大块的被褪下来。
一根一根的拔翅膀的毛,再细拔遗漏的毛,凌然听从指挥,把鹅毛收集在一块破案板上,用纱网盖住,纱网边上用砖头压住。
周想十几分钟就把鹅毛拔干净了,拎给爸爸叫他刨腹。
接过爸爸手里的火钳子,放灶台下面烧红,开始烫猪毛。
周母帮忙刷洗烫过的猪皮上的黑灰。
待周父刨完大鹅,周想已经把猪毛都烫完了,周母也洗刷完了。
周父叹口气,“我是不是老了,做事还没有闺女麻利。”
“爸,你没老,是我小,速度快,哈哈哈哈。”
周父也笑了,开始刷锅,烧水,下调料,卤制肉类。
新灶台上换了最大的锅,一锅就能卤制出来。
没事干了,周想又指挥凌然抬缝纫机,把扯回来的老粗布,两块缝合在一起,就变成了约两米四宽的床单了,两头剪裁的地方再包边缝一趟,一张床单完成。
两张床单缝制好,最多用了半个小时。
凌然又帮忙抬回缝纫机。
“你的速度确实快,今天你做事的速度,我可能都比不上。”
周想头都不抬,回答道:“我做的事情都是我做惯了的,当然速度快了,我爸本来做事就不快,他还长期喝酒,所以他的大脑指挥的就更慢,所以酒不是个好东西。”
“你讨厌喝酒的人?”
“嗯,特别讨厌,喝酒的人,酒后没有理智,且带给家人的是担心和收拾残局的劳累。”
凌然想到前世周想的第一任丈夫,就是个酒鬼,酒后带给她的是处理呕吐物,和清洗床单。
自己长大一定不能喝酒,否则仅这一条就会令小丫头讨厌的。
周想把老粗布床单铺道炕上,炕上立刻显得整齐了。
“你家里不需要帮忙吗?总是来我家干活。”周想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