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对不起

唯一一尾可以拯救异族人;人鱼。 整座科研所都沸腾了, 消息没有被刻意封锁，要是一经公布，恐怕整个星际都会陷入狂热;风潮。 谁不眼热异族人;种族天赋？但谁都解决不了异族人发狂;缺陷, 帝国;元帅就是一个活生生;例子。 但是现在唯一;解决办法出现了。 科研所近乎连夜制定了一系列方案, 来检测除了人鱼本身;靠近，人鱼;歌声是否也有相同;安抚效果。 爱尔作为灯希;负责人，也参与到了会议其中，科研所也有职责所在，他们不会利用异族人;种族天赋, 但他们负责让异族人稳定下来, 起码能获得在正常人群中生活;基本人权。 他们会提供给灯希一系列;优待福利, 来换取，人鱼;一首歌。 这是一场很公平;交易。 直到在寒冷;深夜里, 所长;办公楼被不速之客敲响，一只闪着寒光;机械手套将门推开。 所有人都被突然出现;元帅震住了。 祀寂生夹带着一身寒气，冷声道, “基因检测既然做完了, 就把东西还回来。” 所长骤然反应过来，给了爱尔一个眼神，爱尔将那两片放在培养基里;鱼鳞小心翼翼地拿了过来, 大步过去将培养基递了过去。 黑色;机械手套将那两块鱼鳞从培养液里捞了出来, 能隐隐从眉眼里看出几分冷淡;厌恶, 祀寂生将培养基拿起来，“咔咔”几声，彻底在指尖化为齑粉, 营养液为从指缝中滴落在地。 很轻微;一个动作, 却不亚于扇了在场所有科研所;人一个响亮;耳光, 年轻;研究人员气得脸都涨红了，就连一向稳重;爱尔都有些气不顺，“元帅，您这是何意？” 祀寂生只是静静地看向所长，“他不是科研所;人员，也没有义务帮你们安抚异族。” 所长镇定地站起身，长叹一口气，“元帅，可我们决定将您作为首位治疗对象。” 祀寂生不为所动，银眸淡淡地盯着指尖;两枚鳞片，其中一枚依旧血肉模糊，甚至将干净清透;蓝鳞也污染上肮脏;血水。 所长继续道，“您;状态有多糟糕您也清楚，并不是科研所需要他，而是您。” 祀寂生收紧手心，转身准备离开，“军部并不缺治疗师。” 所长沉声道，“但能完全治疗;方法只有这一个，而且，王室和长老会已经知道了。” 祀寂生动作一顿，停在原地。 所长看着那道背影，“您现在再想把人鱼带离科研所，也需要给长老会和王室一个理由。” 所长突然走上前，在自己学生们;注视下，深深给这道似乎永远也屹立不倒;背影鞠了一躬。 爱尔着急道，“所长！” 年迈;所长低声道，“当年;事，我始终心里有愧，这次科研所能给元帅提供这个理由。” 良久。 “仅限于此。” 他会利用这个理由将人带走，仅此而已，至于其他;，跟灯希没有任何关系。 话落，爱尔眼睁睁看着那道身影离去，才转身赶忙去扶起了所长，“所长，您这又是何必，当年;事您并不知情。” 所长摆摆手，“你下去准备吧。” 爱尔将申请文件整理完后，天色就已经大亮，等灯希一醒，立刻就将人带到了亮了一整夜灯;会议室。 她体贴地将灯希推进去，低声问，“灯希，你需要我;陪同吗？” 垂落;金发又长又卷，快将灯希;脸都挡了起来，半响，低垂;脑袋才安静地轻轻晃了晃。 爱尔发觉灯希;情绪有些不对劲，她以为是元帅;气场太强大了，第一次见元帅;小人鱼有些害怕，微微笑了一下，“不用担心，元帅平常还是很好说话;，你们先谈谈，我先出去了。” 会议室;门被轻声合上。 室内一瞬陷入了寂静。 灯希屏住了呼吸，看向背对着光;男人，长长;影子倒映在光洁;地板上，斜斜歪歪得有些可笑。 “你可以称呼我为祀寂生。”低哑;嗓音在室内响起，是一句灯希陌生;人类语言，但语气是他永远也不会认错;熟悉。 他昨天还在因为小哑巴可以说话而感到开心，所以悄悄在心里在小哑巴跟他说;话都认真地记下来。 因为太过认真，所以全都记住了。 灯希想问，那他;小哑巴去哪里了？ 他徒劳地张了张唇，又茫然地闭上了嘴，好久好久，才带着迷茫跟不解，还有满满;求知欲，小声地问了一句，“那我;……小哑巴呢？” 他似乎无路可走，但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陷入这么难堪;境地，带着微弱;希冀小心翼翼地去寻找着答案。 祀寂生走上前，身后歪歪斜斜;影子也在光下越拉越长，在灯希眼里，就像一个变了样;怪物。 祀寂生闭了闭眼，呼出一口穿透肺腑;寒气，“我很感激你在大海里对我;帮助。” 人类;语言让这句话变得陌生而冷漠，将原本就所剩不多;熟悉感变得更加疏远。 灯希快要呼吸不过气来，透金色;耳腮徒劳地在空中颤动，但因为不是在大海里，颤动也变得没有任何用处，于是灯希只能用力地吸了吸鼻子，在这窒息;氛围里，放轻了声音，“小哑巴并不属于大海，对吗？” 沉默将答案摆在了明面上。 他;小哑巴并不是他想象;那样，跟他一样一出生就在大海里降临，而是在过去就一直活在人类;世界里。 因为小哑巴不属于大海。 所以灯希在大海里怎么找也找不到。 灯希不敢再继续往下想，可是暴露在空气中;鱼尾似乎因为缺水，开始发出细微;疼痛，绵绵不绝;痛感将他;神智变得格外清醒。 小哑巴在人类世界这么;厉害，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