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四十八章 怒火
赌场这种地方清晨应该是最安静的时刻,甚至上午也是如此,因为很多赌客都会玩个通宵,就算不玩通宵的也会去享受下这里的特别服务,不快到天亮是绝对不会睡的,大家睡得这么晚,自然清晨以及上午会相当安静,但是今天却一反常态,八点多的时候整个赌场炸锅了,乱得跟菜市场似的。
楚天羽飞快的爬起来易好容又成了那个英俊的白人男子这才出了房间,一出门就看到走廊里很多门都大敞四开着,不少人连衣服都没换就穿着睡衣兴奋的往外跑,楚天羽拉住一个正要从他身边跑过的白人难道道:“兄弟,什么事?怎么大家都往外跑?”
白人男子兴奋的笑道:“拓麻那个混蛋抓到了一个黄皮猴子,他要在外边公开处决那只该死的黄皮猴子,你知道的沓达这个地方所有的黄皮猴子基本都被拓麻这个混蛋杀光了,现在竟然又抓到一个这可不容易,我们快走,去晚了就没得看了。”说完拽着楚天羽就往外跑。
而楚天羽的心中则是沉重无比,他很清楚白人男子口中的黄皮猴子是华夏人,是华人,自己的同胞要被拓麻公开处决,作为一个人性未灭的华夏人,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同胞被人当成一头猪般在众人面前宰杀?
楚天羽心中的是沉重的,是愤怒的,他搞不懂周围这些人为什么如此热衷于去看拓麻当着他们的面残忍的杀害一个人,难道去看杀人就那么有趣吗?但是很快楚天羽就明白这些人为什么如此兴奋的去看拓麻杀人了。
沓达是个多年来保守战火摧残的国家,这样的国家谁会来?没多少人愿意,愿意来这种战火纷飞国家的人不是各个国家的间谍,就是一群疯子,也只有这两种人才乐意来沓达这种随时都会被炮弹撕成碎片的国家。
而这家赌场的客人又都是什么人那?不是变态,就是来自世界各地的毒枭,这些人心中早已经失去了人性中最美的一面,他们的心态嫉妒扭曲,嗜血而疯狂,最能让他们兴奋的事就是看到一个人在他们眼前被人残忍的杀死,血是他们兴奋的源泉,生命的消逝让他们得到了莫大的满足感。
很快楚天羽就到了赌场外的广场上,此时广场早已经聚集了很多人,有客人,有这里的服务人员,有拓麻的警卫队。
在广场中间不知道什么时候用几个破旧的木箱搭建了个一行行刑台,所有的木箱几乎都成了黑红色,这些是干枯的血迹,到底在这上杀死了多少人才能把全部的木箱都染成了黑红色?这个数字楚天羽都不敢去想象。
拓麻的警卫队持枪站在行刑台最前边,一是保护站在行刑台上的拓麻,二是防止这些疯子冲上去干出点什么出格的事来。
拓麻这个刽子手终于出现在楚天羽的视野里,如同照片里的拓麻一样,这家伙相貌普通,毛孔组大,但一双眼睛却阴翳非常,此时充斥着残忍的杀意与兴奋。
在拓麻前边跪着一个一丝不挂的女人,女人身上到处都是被鞭子抽出的伤痕,皮肉翻卷,身上几乎就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肤,女子脸青紫一片,根本就看不出她本来的面目,光是远远看去就让人感到头皮发麻,她到底犯了多大的错才会被折磨成这个样子?可以肯定的是她是个东方人,是个华人,因为在来的时候那名白人男子就跟楚天羽说了。
看到这个一丝不挂的女性同胞被拓麻折磨得不成人形,楚天羽立刻胸膛中燃起一团怒火,双眸开始充血,拓麻你个王八蛋,你特么的不得好死。
台上的拓麻*着胸膛,上边满是黑毛,此时的他就像是一只残暴的大猩猩,拓麻手里拿着那把长长的砍刀,这把刀楚天羽见过,在照片里见过,照片中拓麻就是用这把刀砍下了独狼大队多人的头颅,其中就有老狼他们的队长。
到现在楚天羽都难以忘记那些华夏军人头颅上怒睁的双眼,他们死得憋屈,不是死在冲锋路上,也不是死于跟敌人的搏杀中,而是死于叛徒的出卖,作为每一名军人死在自己人手里,他们死不瞑目。
站在拓麻旁边有个胡子拉碴一脸麻木穿着迷彩装的华夏军人,这个人楚天羽同样认识,曾经的独狼,也正是因为他的出卖,才导致独狼大队几乎全都死在拓麻的手里。
楚天羽搞不懂这个曾经的独狼,独狼大队荣誉的象征,为什么要出卖自己的国家,自己的战友,就为了活命吗?
他为什么这么做,楚天羽搞不清楚,但出楚天羽知道不管他是因为什么原因出卖了国家、出卖了战友,他都必须死,血债终须血来偿。
拓麻看着台下密密麻麻一脸兴奋之色的人冷冷一笑大声道:“我的各位贵客你们真的很幸运,就在昨天晚上,我抓到了这只该死的而肮脏的母猴子。”
哄笑声响起,在场这些变态、战争疯子、毒枭用嘲笑的眼神看向那个浑身上下就没有一个好地方的女子,在他们看来她不是什么人,只是一个供他们取乐的道具而已。
女子双眸无神的跪在那里,她已经被折磨得精神彻底崩溃了,此时就像是一具失去灵魂的行尸走肉等待着生命的终结。
拓麻狞笑道:“这只该死的母猴子虽然很肮脏,但是我昨天还是好好享用了一翻,可惜的是你们没听到她在我胯下发出的惨叫声,那声音真的非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