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1章 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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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以琦的母亲是温晓光的本家,一个姓温的院长,现在还在羡州,她的父亲已经在前两年去世了,好好的一个家过的分崩离析了,因为她的母亲更加向往世界繁华,但是父亲可能没那么有出息。
这日子过下来,基本上,她也不算是个有家的人了。
日子过到现在,钱么是不缺了,但钱带来的快乐很快也就消亡了。
由此依赖上了温晓光以后,便也没那么多矜持,晚上等了好久自己找过来了。
仰面啼鸣之间,不真实有如梦幻般的颤栗爽感被这个暧昧的夜晚放得尤其大,各种艺术形式里描绘的北上广深那些纸醉金迷的都市人生像极了此刻他体验的分分秒秒,像极了躬身挺臀的女子腰肢所勾勒出的具象形状,男人的成功所带来的一切荣耀感受汇聚一点奔流而出。
为什么无数人都在梦想成功,因为成功的意味着此刻,意味着更多个此刻,那是很曼妙的感觉。
现代商业化掩藏着内在逻辑,便是通过各种方式勾动人类的欲望,包括让女性显得更加令人无法拒绝,就像那摩挲而柔滑的细嫩小腿,就像那特别的制服所诱发的新增干火,还有那原始本性下你忍不住的种种冲动。
你可以成为个圣人,但去他妈的,成为个俗人也没什么不好。
“我看你今天很累,为什么却很亢奋。”作为承受者,她的体验是那么真切而细致。
“想通了一些事。”
“什么事?”
温晓光手指轻点,抬起她的下巴,“我想要你,所以我便不掩饰。”
刘以琦眨闪着眼睛,长长的睫毛也挡不住魄人的瞳孔,“我怎么觉得,你好像变坏了?”
“有吗?”
“有,男人有钱都变坏。”
“错了。”他说道:“我认识成功的男人,也认识失败的男人,男人的坏与生俱来与有没有钱无关,区别只在于,没钱只能想想,有钱才能使坏。”
“你还是小孩子就很想过很坏的?”刘以琦惊讶。
温晓光讲:“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连一起埋在哪儿都想好了。但你有想过以后么?”
“以后?”刘以琦揪了揪被褥,“要那么早想吗?你才多大,我才多大?30岁还没到,着急给定行干什么?”
“心大的人一点儿都不担心。”
刘以琦问:“我担心其他女人,你能忍得了吗?”
“你问这种问题不是自讨没趣么。”
啪。
姑娘轻轻踹了他一脚,“就算你要这么做,也不能这么说,都说得出口也太无耻了。”
“我不这么认为,做都做了,还不让说,反倒更像是伪君子。”
刘以琦坐在他身上,“都吃到我了,你还不够吗?”
温晓光仰视看着她,发丝斜滑,眼黛眉俏,“够了、”
这是原来的他,觉得娶到就觉得一辈子都足够的长相。
“嘿嘿。”
一夜相拥入眠,两身合而推磨。
在一些奇怪的变化中,春节的钟声似乎越来越近。
1月18日的时候,央视播放了2010年度经济人物的电视节目,温晓光赫然在列,也成为这个奖项最为年轻的获奖者。
在获奖感言中,人们见到的那个左手关东煮右手臭豆腐的人显的很庄重:
“小时候我曾梦想一个领奖台,但再离谱的梦也不敢梦这样一个舞台。现在梦想照进现实,已经远远超过我的期望,我感谢每一个人,我从不讳言取得成就对于一个男人的重要性,那些被人眼中的天真,都是我以梦为马的狂奔,我总是希望年轻人可以多做梦,那些年纪大的人告诉我未来是什么样的,是的,我相信他们的经验是对的,但既然都已经描绘出来了,剧透的人生还有什么意思,因此我总是倾向于不信,我认为我们年轻就要做梦,因为如果我们听了,我们最多和他们一样。伟大的反义词不是失败,而是不去拼!”
温晓光为了年轻人说了一句话。
他说年轻人就要做梦。
这其实与我们的主流宣传不太一样,我们的宣传是德智体美样样学好,在校听老师,在家听家长,按照程序去过就行。
所以招来一些批评,当然支持者也更为支持。
分裂之后激起了更多的争论,尤其刻板印象的一些老教授开始不高兴了。
“温晓光当然可以这样讲,也可以这样做,因为他在这样一个年纪有这样的成就,他的物质基础已经很丰富了,做什么梦都可以,但错就错在不该仅立足于自身,从自己的角度出发,实际上大多数人还是要脚踏实地,我们是提倡要独立思考,不盲目于权威,但不是说长辈们说什么都不信,换句话说,都靠做梦吗?”
老教育家们自然是不接受这一套说辞。
而后发酵着发酵着竟开始引起了对教育方式方法的讨论,我的妈,温晓光头都大了,这玩意儿是工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
“怎么会这样呢?”温晓光有些错愕,“我就是随便讲了两句话而已啊?”
“公众人物是这样子的。”黎文博挠了挠额头,“所以人家说不能乱讲话,还是有道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