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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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的路上,公孙佳道:“阿娘,咱们把普贤奴接过来住几天,好不好?”
“什么?”
“家里也好多点人气儿,阿姐也能放心收拾婆家的事儿。”
“你又操心了。”
“心要是不会动了,不就是死人了吗?”
钟秀娥瞪了她一眼,想了一下:“也行。”
“回去咱们再对对账……”
“我想通了,”钟秀娥说,“你外公说得对,趁咱们还能护得住,得教会你咬人!”
“你也不想我累着,我也不想你累着,心都是一样的。”公孙佳此时显得极体贴。
钟秀娥抚着女儿的鬓发说:“哎哟,这都是什么事儿啊。以后咱们俩就好好过吧。”
公孙佳靠在母亲身上,心里一片平静祥和。
这份宁静仅仅维持到了回府,府门前拴着马,还有别家仆人在外守着。门上部曲回报:“主人、夫人,余将军来了。”
这称呼让钟秀娥有片刻的恍惚,公孙昂在世的时候,他们家,也常有部曲这样禀报,一模一样,一个字都不带改的。
公孙佳问:“人呢?”
“在小花厅了。”
连问答都是一样的,钟秀娥神情复杂,恍惚间已被女儿挎着臂弯走向了小花厅。钟秀娥打起精神来,母女俩进了花厅,亲家余泽正在花厅里踱步。
看到她们俩,余泽停下步子来问好。他是公孙昂生前部将,约定俗成要矮一头,但他又是乔灵蕙的公公,这关系就比一般下属亲密些。母女俩回了礼,两人往上首对座上坐了。
钟秀娥问道:“亲家翁,稀客,过来肯定有事。”
公孙佳觉得奇怪,单良约的是明天见面,为什么余泽今天就来了呢?她也问:“余伯伯,是为了什么事呢?”
余泽为难地瞄了钟秀娥一眼,又把眼珠子正正转给了公孙佳。一个眼神将母女俩都弄得小有尴尬。
这个眼神的意思很明白,有事要跟公孙佳说,请钟秀娥避开。
作者有话要说:想掌权是真的,亲情也是真的,嘻嘻
感谢昨天捉虫的同学,么么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