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笼中娇鸟7
又出来了:“裤子好像粘着皮了。”
“我看看。”
“我看看。”
裴若枫和江云华同时了这么一句,裴若枫完后咬了咬牙,觉得江云华是个学人精,真碍事。
江云华眼眸动了动,见南星已?经自己开始脱裤子。
他耳尖微红,“你做什么?”
南星:“我看看怎么样?了。”
南星可能是怕裤子粘着皮肉待会上药会扯着疼,但是,在外人面前脱裤子并不礼貌,也不是不礼貌,这种受伤的时候还管什么礼貌不礼貌,只是,南星长得漂亮,总是会让人多出一些不该有的想法,虽然大家都是男人,可谁知道裴若枫是什么心思呢?
裴若枫连忙过去帮他,“我来我来,你别动。”
呐,这样?一来,更奇怪了。
南星眼圈红红的,可怜兮兮地掉着眼泪,那?张漂亮的小脸有些痛苦有些害怕,裴若枫还赶上前帮他脱裤子?
这像什么话啊!
江云华怕裴若枫要做什么坏事,也:“我来帮忙。”
于是两个人帮着南星脱裤子,可能是磨破的皮肉真的粘在布料上了,不知道是谁没?轻没?重,扯到了,南星突然喊了一声,然后细声地哭,“弄、弄疼我了.........”
江云华“轰”地一下脸全红了,这、这个场景,就好像南星被?他们?两个欺负似的。
他本来觉得和南星有眼缘,南星也会话、讨喜,只想和他多话交个朋友。
可扬州春阳细雨里养出的小美?人终究是和皇城里的纨绔不一样?,他打听了,许家父母双亡,兄长把双亲早亡的远房表弟接过来养着
,家里富得流油,宅子里丫鬟嬷嬷居多,还有个没?有孩子的奶娘,可真是疼得像块宝似的,这样?养出来的孩子娇气得很,平日里是个会话会看场面的人精,一旦磕着碰着可不得了,不会骑马、一吓就怕、破了皮便哭得稀里哗啦,什么权贵都忘在了脑后,就知道喊疼。
这样?的人怎么交朋友?太娇气了,拿来哄拿来宠还差不多。
偏偏这时候裴若枫还问:“哪里疼了?我给看看,哥哥帮你吹吹。”
他还把脑袋挤过去瞧,真的去吹。
江云华不知道裴若枫是真不知道还是装傻借此占便宜,他有些恼的把裴若枫推开,拿了条薄毯子把南星盖上。
裴若枫怒道:“你干什么?”
江云华:“你好自为之,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什么!”
“我想什么了我!”
江云华心,你想什么自己还不清楚?哪里有人在马场上带着人、把人圈在怀里骑马?偏偏还要逞能,不仅逞能还争风,还把人吓哭了、把人腿根的皮都磨破了,如果今天?我不在这里,你可是一个人在这儿脱南星的裤子,或是帮人上药,或是要做什么事?
瞧着扬州来的小孩不谙世事,皇城里的脏事那?么多,你可是出了名的纨绔,什么事没?见过?还在南星面前装傻?
裴若枫被?他阴阳怪气的模样?气得要命差点和他打起来,好在大夫终于进来了。这不是打架的时候,还是南星要紧。
江云华拿着毯子帮南星捂着,只露出伤口,裴若枫大约察觉到了什么,也拿着毯子暗暗较劲。
大夫尽量轻的上药,但南星还是疼得流眼泪。
裴若枫拿着条干净的汗巾帮南星擦汗擦眼泪,他怔怔地看着南星,不知怎么,脸像火烧般地烫。
南星眼睛看过来,他又手忙脚乱得收起汗巾。
这一场赛马虽然出了事故,但后来裴襄也是把宾客招待得很好,而后虽没?什么大看头的赛事,可开场小侯爷和小王爷那?场争抢美?人的竞赛已?经把气氛冲到了顶端,不仅让人看了场热血沸腾的赛马,还是一场大戏,再?有二人父辈上的恩怨,新仇旧怨加在一块,能做许久谈资。
宾客尽欢。
南星今天?对裴若枫
有点心理阴影,并不想让小侯爷相送,只想自己赶快回家,但江云华不放心,还是让南星坐自己的马车回许府。
南星到家时许京墨还没?回来,小厮去家里通知了管家,管家听表少爷受伤了不能行走?,连忙让一名高大强健的侍卫去接。
江云华坐在马车里没?露面,只和南星了些注意的事,便看着侍卫把南星抱了下去。
那?侍卫高大强健皮肤棕黄,把漂亮娇气的小少爷抱在怀里,有种不出的怪异感。
江云华从车帘缝里看着这一幕,心里想许府里的主子是两个年轻的少爷,哥哥要做官办公早出晚归,平日里怎么能悉心管着弟弟的一丝一毫?许府又是富贵又是人多,深宅里的小少爷被?那?么多人伺候,都是独自有自己的院子,谁知道会发生?什么?
也许是今天?看着南星随便脱了裤子,心里总觉得不安。那?些年轻的侍卫年轻气盛贴身伺候着漂亮的小少爷,小少爷是男孩子,当然是不知道防备男人的,谁知道被?骗着做了什么?
江云华有点想跟着南星进府看看,但仔细想想又觉得自己想多了,南星可聪明着,不会什么都不懂。
江云华叹了口气,让车夫打道回府。
大约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