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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儿不对啊!”离泽跳上容沐的肩膀说。
“啊啊啊啊啊,狗说话了!”大妈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计隗抓住门板,把整张门卸了下来。
大妈瞬间消声。
“谁?!什么事儿?!”屋里又跑出三四个中年男性,看到这一幕,全都惊呆了。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我要报警了!”有个戴眼镜的举起手机大吼。
计隗目光一瞥,他的手机飞了出去。
“都闭嘴!”贾道临低吼,“你家的邪祟非同小可,我降不住,才请了这几位高人过来!”
这下所有人都安静了,他们面色惨白,齐刷刷退了一步。
“叨扰了。”容沐行礼,走了进去。
范岚细细打量着这套房子,户型很老,光线很差,空气里充斥着一股下水道味儿。两室一厅一卫一厕,长长的过道仿佛穿糖葫芦把房间串在一起。
容沐依次走过厨房、客厅、小卧室,最后站在了一扇门前。
这最南侧的房间,阳光应该是最好的,此时房门紧闭,门上贴着一张奇怪的符咒。
说是符咒,因为它和普通符咒的画法很相似,说它奇怪,因为符咒不是画在黄符纸上,而是画在一张A4纸上,颜色鲜红,却不是朱砂,而是类似——蜡笔?
范岚:这特么逗我呢?
容沐推了一下门,没推动。
“怪味儿就是从这里飘出来的。”离泽捂着鼻子说。
计隗上前拍下一掌,门板咔嚓一声,直直倒了下去。
范岚以为会看到一屋子的黑气,结果却大大出乎她的意料。屋里的空间清澈干净,阳光明亮。
一个站在屋子正中央,表情有些惊讶。
“你们是谁?”
是一个青年,穿戴很整齐,牛仔裤,白衬衣,还戴着领带,胡子剃干净了,头发涂了发蜡——居然是早上那个发疯的二指背心——他的状态和早上简直判若两人。
只是——
他头顶正上方,悬浮着一个巨大的黑色倒三角形物体。
是已经成型的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