讹诈?
“你没事吧?怎么出了这么多汗?”宁秀秀摸到了越荀湿漉漉的衣服担心的说。
“没事, 就是跑了一段路,等下我给你说。”越荀还没来得及收拾被宁秀秀看到了,头发湿了,脸上是一层汗。
“我给你弄热水。”宁秀秀说。
“不用再烧了,就用热水瓶里的就行。”越荀说,跟宁秀秀去提了热水瓶,带了水盆到房间里洗。
越荀洗了下,宁秀秀给他拿来了干净衣服。
搞定后, 天已经亮了,越荀也不睡了,跟宁秀秀在房间里说话。
“我走了这么长时间主要是去了一趟县里。石向强盯上我们,我就怕他再整什么幺蛾子, 就去县里也给他送了一封举报信, 今天就让他被抓到县里接受检查。爸和二叔的事, 你就放心吧, 没事的。”越荀跟宁秀秀说。至于具体的细节, 还是不向宁秀秀说了。
“你去了县里?这么远!”宁秀秀心疼的摸了摸越荀的脸。对于举报石向强,宁秀秀只能说举报的好。
宁秀秀不笨, 今天石向强来说了那些话,越荀又说举报的证据是石向强提供的, 她已经有了判断,要是没有越荀,她真的不知道怎么办了。
不知道为什么当初一起长大的人,竟然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石向强如何, 已经激不起宁秀秀心里的一点波澜了。
她只知道越荀这样做,都是为了她,为了宁家。
“要走过去,会累死的,一晚上也不可能一个来回。我碰到了顺风车,扒车过去的。有好运在,没人发现。你一晚上不睡,累不累?白天还要看着那两个皮小子。”越荀抱着宁秀秀轻声说。
温暖柔软又香甜,就这样抱抱,越荀感觉很舒服,一夜没睡的疲累也缓解了不少。
“谢谢你……”宁秀秀靠在了越荀胸前,抱住了他的腰。
“要谢我,亲我一下,嗯?”越荀用下巴蹭了蹭宁秀秀的发顶说。
宁秀秀抱着越荀的身体僵了下。
虽然夫妻将近两年,宁秀秀还是比较保守,太害羞,主动的亲热很少。
“你怎么这么爱害羞……不逼你了,大家都起来了,也要做饭了。”越荀摸了摸宁秀秀红透的耳朵,软软的,可爱的很。
宁秀秀顿了下抬起了头,眼里还是盈满了羞意,却是向上吻到了越荀。
容易害羞的人,一个主动的吻难得的很,总觉得比自己吻时还要甜几分。
越荀加深了这个吻,片刻分开。
“你睡一会儿,我去做饭。”越荀说。
“你睡,我去做!”宁秀秀拉住越荀坚持道。
“我一点也不困……”越荀话说一半,宁秀秀拉住越荀将他按在了炕上。
“你睡,不然,不然我再也不亲你了!”宁秀秀这句说的特别低弱,眼神又特别倔强。
“好好好,我投降,我睡,你等下叫我时,记得亲我下!”越荀看着小女人认真的表情笑了,这个威胁的确有点威慑性。
“你睡你的!”宁秀秀说,给越荀脱了鞋子,将越荀推到炕上躺下,拉了被子给他盖上。
越荀看着宁秀秀出去,眼睛弯了弯,闭上了眼。
越荀是真的累了,没一会儿睡着了。
外面宁秀秀做饭,其余人也很快醒来,越葶过来帮忙,早饭很快就做好了。
宁秀秀准备去叫越荀起来吃饭的,外面突然传来了哭嚎的声音,不知道谁到了他们门口。
“看病乱开药,昨天还好好的,这会儿就动不了了,谁来给我们做主啊!”外面的人哭喊道,像是哭丧一样。
越家的门也被啪啪的敲响了,宁秀秀心里一紧要出去看时,被越葶拉住。
“谁大早上嚎什么呢!秀秀,你先去叫小五,我出去看看!”越葶卷了袖子拿了扫帚就下去了。
越葶的性子和原主越荀的性子有些相反,完全是外向泼辣的,做事麻利不拖泥带水,吵起架来一个顶俩,真干起架来,队里的妇女没几个是她的对手。
宁秀秀倒是不担心她,她赶紧去屋子里去叫越荀了。
越荀在房间里被声音吵醒,宁秀秀进来时,他已经起来穿鞋子了。
“怎么了?谁在外面?”越荀问。
“大姐出去看了,我来叫你,也不知道是谁,好像是说你看病开错药了。”宁秀秀有些担忧。
昨天越荀是去了卫生所的,不知道心事重重的会不会出错。
“没有的事,我这几天看什么病都记录着,不会出什么错。这是找茬儿来了!”越荀起来往外走说道。
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大早上吵吵嚷嚷的,不去卫生所跑他这里叫嚷干啥?人都不行了,还不赶紧的送到公社或者县里的医院?!
越荀出去拿毛巾擦了一把脸清醒了下,到门口去看。
越葶插着腰拿着扫帚骂人呢。
“不动了,是我家小五的错啊?!还什么都没检查呢,就在这儿满嘴喷粪。不送医院,来我家管啥用?讹钱啊!”越葶高声怒斥,脑子还是很清晰的。
外面已经围了不少人了,即将要上工的时间,大家还都在家里,那人一路喊了过来,把人都喊了过来,身边还跟着生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