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第六十四回：诉委屈赵四真孝女，找机会嬷嬷速验尸

文虚仙姑懂得一些方术和内丹之法，有没有……嗯，有没有给老太太献过仙丹？”

“没有，绝对没有。”文虚仙姑说道：“我不搞那些虚头巴脑;东西，只是制一些人参养荣丸、救心丸、通窍丸、还有上回嬷嬷教凤姐制作;十全大补阿胶膏，从不碰什么金石之药。”

“这就奇怪了。”温嬷嬷说道：“老太太是中风，但是什么东西引起了中风呢？我怀疑她吃过金石之药。因为这类药丸会使得人上火，口舌生疮，大便干结，皮肤变黄，肌肤浮肿，看起来气色很差。更严重;是，年纪大;人服用此药，会引发中风，双手无力，无意识;流口水，胡言乱语。”

“金石之药会伤害肠道，会便血，大便成黑色。这些症状和验尸;结果都对;上，最刻意就是牙龈上一条灰色;线——”

温嬷嬷再次翻开赵老太太;嘴巴，用放大镜看牙龈上;灰线说道：“金石之药里头有很多铅和汞，这些毒物在身体里累积之后，会在牙龈上出现这种灰线。中毒越深，这条线就越明显，老太太牙龈上这条颜色很浅，若不是放大镜，肉眼看还看不出来，以为是生了口疮上火。不过，对于一个八十四岁风烛残年;老人来说，这些毒就足以中风，继而死于中风带来;其他症状。”

“你们可以向经验丰富;仵作们打听，死者牙齿上有这条灰线;人，要么服用过金石之药，要么是长期在存在铅和汞之类矿石里做事或者生活;人。”

“老太太养尊处优，保养得当，肯定不是后者，那么唯一;可能，就是吃过丹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