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恋吗
从安全保障,到各个方面。
另外,还要防备一些外来的不明人士。虽然已经二十多年,但是防备一些身份不明人士的工作仍旧是不能少。毕竟,据说这是十分十分罕见的天文奇观,难保,有些人蠢蠢欲动想要一探究竟。
听说,现在县里革委会的一些工作都暂停了,基本上都排了班上街巡逻。别说省城市里,就连他们公社的黑市儿,都被取缔了。可以说,现在整个从上到下,都是严格的不能在严格。大队长去公社开了好几次会了,就算是有一只猫跑到大队,都要登记上报。
正因为这个,许老三捡漏去是万万不可能了。
不仅如此,想要稍微改善一下生活都不可能了,黑市儿都没了,上哪儿改善生活?
许老三不是不懂事儿的人,虽然不是土著,但是对于一些狼子野心,他听得多了,是能够跟大家感同身受的。
但是吧,谁让他闺女还有半年就中考了呢!做爹妈的,在条件允许的情况下总是想要给闺女多补充营养的,可是,现在黑市儿都没了。他哪里能不着急?
许老三这么一说,常喜也上心了,她说:“那咋办?其实海产咱们家倒是有不少,但是肉倒是不多了。”
小桃子这娃,不爱吃蔬菜,喜欢吃鱼吃肉吃蛋。
哦,该说,现在的大人小孩儿就没有爱吃蔬菜的,他们又不是牛羊,还能爱吃草?那肯定是爱吃肉啊。
许老三琢磨了一下,说:“等我再问问二狗子,他在城里,应该比我们门路多一点。”
常喜:“城里不是更严吗?”
这话不假,他们农村还好一点咧,城里更是十步一岗五步一哨的,可不是那么简单的。
许老三:“先打听着吧。”
他感慨:“好在咱们家平时就有存粮食的习惯,不然你说吃完了上哪儿买细粮去。”
这吃惯了细粮啊,这吃粗粮就不爱吃了。
粗粮细做是好吃的,但是如果干吃,那真是辣嗓子。
常喜:“我倒是庆幸咱们家这几年把手表都倒腾出去了,手里攥着钱,多少总是能想到办法。如果就全是手表,又不安全又不能换粮食,才是无奈。”
许老三笑:“那倒也是。”
这些手表,基本都是在省城出手的,因为他们分散的比较厉害,而省城的市场又比较大,倒是没有泛起一点水花。许老三算是顺利的出手,至于剩下两块,他已经不打算出手了。其实他不知道,要说没有泛起一点水花,也不是的。
省城的黑市儿虽然不止一个,但是多少都有点联系。这几年陆陆续续有人出手手表,多少还是引起了有心人的注意。有至少两伙人,都“等着”许老三的出现呢,准备黑吃黑。
毕竟,当年手表厂的事儿还是闹得很大的,报纸上都有报道。
许老三手里有三十块,但其实,这也只是掉出来的一少部分,大部分还是在当年监守自盗那伙人的手里。可是外人不知道啊,他们就知道,这笔手表数量相当可观。
正因此,就猜测许老三一定还会再去出手手表,恨不能将他挖个底朝天。
但是他们却不知道,看起来活跃在省城周遭的许老三,其实根本就不是省城的人,他去的不多又要乔装,那些人也只记得他大概的身高胖瘦,至于长相,那是完全不知道的。
当然,他们也等不到许老三了。
这批手表他们能反应过来已经是达到足够的数量,而达到足够的数量,许老三手里剩的也有限,他自然不会再去。他本身就是小心的人,就连卖东西都不会找一伙人。
基本上是打一枪换一个地方。
他可以不赚很多钱,但是必须要安全。
当然,现在说这些都没用了,那些人左等右等等不到许老三,又赶上最近这样严格,许多事情也就只能搁浅下来。许老三不知道省城还有人惦记他,他现在每天最操心的,就是从哪儿能买到好东西。
毕竟,最后半年,中考辛苦啊!
城里搞得风风火火严格的一批,他们农村还是要上工干活儿,为了每天的嚼谷儿而努力着。现在正是春耕的繁忙时期,其他事儿可真是不重要。
这不,一大早的,各个小队长就在篓子前用尿搬花生,许老三路过,捂着鼻子快走了几步。
他一贯是看不得这个,每次看完,都好长时间不想再吃花生。想一想就格外的反胃,即便是知道此花生非彼花生,心里还是犯膈应。其实不止他们大队这么干,几乎是每个大队,都会这样做的。
花生种子,那也是花生,是能吃的好食物,那是能吃饱肚子的,穷的时候,多少人偷吃。就算不穷,有时候该偷吃,也是不含糊的。正因此,最早的时候也不知道是谁想出来的主意。用尿拌花生,这是做种子的,总归也不是直接吃下肚子。所以这样也没关系。
这样做了,那么即便是这花生是能吃的好东西,也不会再有人偷吃。不是就要饿死,谁要吃和过尿的花生?这样就能保证花生种子不被偷吃。
而事实上,这确实是个好主意,有了这个法子。花生种子从来都是有一点算一点,从来不丢。
当然,这损主意也不是许老三想的,他穿越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