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回 柳府丞主动求欢 李友朋初次偷情
的样子,道:“你就是个骡子。不是吗?”
李友朋见柳府丞拍他胸,更是难为情,又不敢反抗,只得往后躲。可刚一退脚,便被铺沿给拌着了。因为窝棚不大,一张铺就占了近半个窝棚,恰自己又站在铺边,这一拌,便一屁股坐在了铺上。柳府丞见了,哪里还敢再错过这机会?也顾不了自己身份,赶忙扔了手里的褂子,顺势向前一扑,直把李友朋推得仰躺在铺上,自己整个人结结实实地压在了他的身上。
李友朋吓得六神无主,浑身战栗,只有害怕的分,哪里会有什么兴奋可言?想推开柳府丞,但又不敢碰她,只得张着两臂,躺在铺上,像个木头人一样,一动也不敢动。
柳府丞见李友朋毫无冲动之意,便斥责道:“你真是个骡子啊?!”
李友朋哪敢再招惹柳府丞?昨日多看了她一眼,就吓得一天提心吊胆。有了昨日那教训,现在只能任由她说去,就是不吭声,不动弹。
柳府丞见用话语挑逗不管用,只得主动来真的,道:“我看看你是不是骡子。”说着,伸过手去……
李友朋虽然害怕,但哪里经得住这般刺激?立时来了兴奋,热血直涌遍全身。这冲动一经激发,就再也抑制不住,像火山迸发一样,一发而不可阻挡。刚才那畏惧心理,如被狂风吹过,一扫而光。他猛地一翻身,把柳府丞压在身下……
柳府丞虽然已有□□的冲动,但她毕竟还是个处女,只觉一阵撕裂般的疼痛。她怕又吓着了李友朋,便闭了眼,强忍着……不一会,反倒有了渴求。
李友朋就完了事,忙不迭地爬起来,对柳府丞道:“小民该死,小民该死……你快走吧。”
柳府丞愕然地睁开眼,望着李友朋,气愤地道:“你这人怎能这样?完了事就赶人家走,也不说个暖心话?!”
李友朋哀求道:“大人,我错了,我该死。”
柳府丞疑惑地道:“你为何说这话?”
李友朋道:“大人,你是官,我是民,我不该给你做这事……”
柳府丞气愤的道:“你做都做了,还说这种话?” 爬起身来,气冲冲地走出窝棚。刚走不远,便觉有东西流出来,赶忙提了裙子去擦。
柳府丞回到府里,进了卧房,找了件干净裙子要换,却见可心走进来,柳府丞忙支开她道:“你去给我打盆水来。”
柳府丞支走了可心,赶忙换好裙子,将那脏裙子握巴握巴塞在了枕头下面。
柳府丞躺在床上,还在为刚才事生气,但不多会气就消了许多,伸手摸出那脏裙子,打开,见裙子的屁股处被血浸红了一片。心想:这就是我的初红?又拽开皱皱巴巴的裙摆,闻到一种怪怪的味道。回想起刚才在李友朋窝棚里的情景,不由得从心里笑了。然后把裙子抱在胸前,眯上眼,不一会就睡着了。
再说李友朋,见柳府丞气愤地走了,心里越发地害怕起来。心想:我怎么这么混蛋?偏偏要招惹她?昨天看了她胸,已经犯了错,一天里担惊害怕,为何还记不住?今天倒好,直接把她给办了,这还了得?她是官府里人,若是哪一日不高兴,拿这说事,我可就性命不保了。于是,暗暗下了决心,无论如何,以后再也不能与她有任何瓜葛了。
次日一上工,李友朋就见柳府丞直朝他走过来,吓得他赶忙低下头。柳府丞见了他反倒与没事似的,问他道:“李工头,没事吧?”
李友朋吓得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偷偷瞅了瞅周围,见近处没人,小声哀求道:“柳大人,我错了,我该死,你饶了我吧。”
柳府丞故意问到:“李工头错了什么?能否讲来听听?”
李友朋惊恐不定,小声道:“我作了孽,我不是人,我……”
柳府丞见也出了气,不便把他捉弄得太过,道:“本府就看你以后的表现了。”说完,转身走了,心里不住地窃喜。
李友朋被吓出了一身汗,见柳府丞走了,才舒了一口气,擦着额头上的汗,心里不住地骂自己:“真混蛋,这下造下孽了,这可怎么办?”
过了有一个时辰,柳府丞又回来了。李友朋见柳府丞朝他这边走来,赶忙放下手中的活,假装去拉屎,向茅房跑去。
柳府丞走过来,却不见了李友朋,正要问他的工友时,却见一个府役跑过来,对她道:“大人,丁大人她们回来了,正在府里候命。”
柳府丞听了,哪里还顾得上李友朋的事?急忙随府役回府去了。
柳府丞回到京都府,丁香正在堂下候着。丁香见了柳府丞,赶忙施礼拜见,道:“大人,卑职与何大人一同,先去了西图国,招募了八名木匠,已提前让他们来了。”
柳府丞道:“本官知道,这八个木匠已在工地上干了许多日了。”
丁香又道:“大人,卑职二人在西图国未招到雕塑匠,便又马不停蹄去了耶律国。到了耶律国,卑职二人先去了他国都,拜访了府丞,那府丞听得说卑职是为给先王建造成仙殿而来,很是热情。他也听华郎中讲述过先王成仙升天的情景,赞叹不已,便遣人招来专门建造寺庙的徐老木匠师徒二人,雕塑匠闫老师傅师徒二人,命他们随卑职来我国建造成仙殿。这四位工匠已被安置在驿站里。请大